有了主子,就会狗仗人势,复仇的机会来了,刘全在松原面前污蔑司马清家藏有抗日分子,鼓动松原前来兴师问罪甚至杀一儆百。
日本人闯进司马清家,把家丁都绑在院子里。松原也不进屋,就在院里“审讯”。刘全倒是勤快非常,从司马家正厅搬了一把椅子给松原坐。
“老先生,有人说你们家藏了抗日分子,只要交出来,你们就是皇军的朋友,皇军可以保护你们!”松原的中国话虽然不是很流利,至少中国人都能听清听懂。
“呵呵,皇军先生,我们家向来是守本分的,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用不着皇军先生受累保护!”司马清立在院子里,不卑不亢。
“那你是要钱吗?只要把抗日分子交出来,你开个价!”松原还是很亲切的语气。
“我做生意一辈子,不差你那点钱!”
“你这个老不死的!别给脸不要脸啊!”刘全掏枪直指司马清。
松原把刘全的枪夺了过来说了一句:“大日本帝国是为了解放中国而来,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把枪的,太不友好了!”说完把枪又给了刘全。
“老先生,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松原一招手,看押被绑起来的家丁的六名日本兵和十名伪军都将子弹上了膛,枪口对准了在劫难逃的家丁们。刽子手狰狞的笑声,恐怕是家丁们在死后都逃避不了的噩梦。
一阵枪响……打破了之前和谐的局面。家丁们倒在血泊里,尚有一丝呼吸的也都被刺刀穿透了胸膛,司马家一时间弥漫着血腥味儿……
耿秋、常秀珍惊的尖叫着……司马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说,就轮到你们躺下,该让你们的余生休息休息了……”松原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作为杀人者的他,不会体会到死亡临近的恐怖。
“你们干什么!”从墙头跳下来一个人,此人身手敏捷,三几步就窜到了司马清身前,指着悠然的松原。这个人身穿警服,皮肤黝黑,正是聂元。
“刘全!你这个狗东西,当年真该一刀杀了你!”
“我说聂元,这儿有你什么事儿啊?来送死,我今天没心情搭理你!”刘全有了靠山很气势,两手的刀疤迟早是要还给聂元的。
“有我在,不允许你们动司马家一根手指头!”
“哦?哪儿来的小警察!”松原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颇有兴趣。
刘全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太君,这是我跟您提起过的黑夜叉聂元。”
“你是个人才,为皇军效力,怎么样,我可以把皇协军团长的位置给你坐!”
刘全一听松原说这句话,心里对聂元就又增加了不少恨意。
“不好意思,我没那么厚的脸皮给日本鬼子做事!”
“既然如此,我想到一个好方法,你一定能帮助我!”松原一摆手十几名日本兵挺着刺刀奔向聂元。
可怜的聂元今天出来巡街没有带飞刀,要不然哪能让松原废话这么久。
没有枪,没有飞刀的聂元面对十几名日军毫无胜算,司马清让他赶快离开,可是聂元说就是死也不走,赎罪就是要用命赎。
聂元被日军绑起来掉在院里的那颗槐树上。
“老先生,你如果不说,我每隔十秒钟就在他的身上刺个洞,直到你把抗日分子交出来不可。”松原看着手表下令动手。
一个鬼子兵将刺刀捅在聂元的大腿上……
“你们这帮禽兽……”司马清骂道。
有一个鬼子兵刺穿了聂元的胳膊……
“这儿没有抗日分子!真没有!”司马新哭诉道。
“你放了他,他跟我们家没关系!”司马清看着强忍着疼痛的聂元,落了泪,一个曾经绑架自己的土匪,如今却如此舍命。
鬼子兵们已经不管什么十秒不十秒了,六七个人围着聂元,你一刀我一刀的乱刺,聂元已经成了个血人,全身二十几个刺刀捅的眼儿,每一刀都是刺穿……
“日本鬼子,我和你拼了!”司马清举起拐杖就朝松原打来,却被松原掏出手枪射杀。
耿秋扑在司马清尸体上放声大哭,一个女人,儿子不在身边,丈夫又死于非命,松原的枪又对准了耿秋……“砰”
司马新跪在松原面前,颤抖着、哭泣着:“太君,我们家真没有什么抗日分子啊!”
“不能怪我不讲情面,我已经给你们面子了!”松原收了枪,将司马新扶起来,轻轻拍了拍司马新的胸膛说:“既然没有,我就不再追究了!”
转身向门外走去,人已经杀了,镇上的人也都看见作对的后果了,松原的目的达到了,刘全的心情也舒畅了。
跟随松原带队的那个日军上尉,一脸大胡子,看见常秀珍贵妇气息、一身风韵,就将常秀珍往偏房里拽,边拽边撕扯她的衣服。司马新的软弱被激怒,举起椅子向那名日军上尉砸来……司马新好不容易爷们儿了一次,却被日军上尉用指挥刀刺穿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