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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镜站住脚。
尚未作何,金枝已经冷笑着指责黄莺:“果然你背地搞鬼,不然怎地知道她姓朱!”
黄莺道:“朱公子风姿卓越于常人,见一次即让人过目不忘,我为何不知她姓朱?”
朱辞镜觉得金枝真是糊涂得可以。
黄莺当众扬声道:“朱公子,今儿要不经过这一出,我还不知道金枝唱的那些新曲出自您手呢!看样子她是做了不地道的事……”
金枝插嘴嚷,“我哪里不地道了?我哪里不地道了!”
黄莺当她不存在,“……她这样人您无需生气,既然她说我撬行,不如我就真撬一撬,免得白沾了这名声。您以后有新曲只管卖给我,无论多少银子我都收。您若看不上我,我还有许多师姐师妹师兄师弟,不乏京里响当当的名角儿,您想找谁唱,就找谁唱!”
特别强硬的一番话,黄莺却有一副甜甜软软的嗓子,听在人心里像猫儿抓似的,根本不显霸道,反而如同撒娇。
金枝扬手就要打。
黄莺退后闪过,警告她:“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唱了几支新曲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连给你写曲的朱公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只管当着人家面撒泼。”
她们这么一闹,其他客人就关注到了朱辞镜。
朱辞镜女扮男装,不细看倒没什么,稍微留神,那就能看出是个姑娘,何况身边还跟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俏丫鬟。客人们窃窃私语起来。
还有胆大的,毫不避讳盯着朱辞镜上上下下打量,肆无忌惮,像要把她扒层皮。
朱辞镜一一和打量她的人对视,点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