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我和木原谁都没作答,时间也渐进到更晚的阶段,无法做出结论的事情再讨论下去只会虚耗时间,木原也发觉有个男人三番五次在路边看看我们,随后又走进身后的大楼内。
那是我父亲,他只是下来关注我的行踪,顺便再无声的提醒我们已经很晚了。
“琉璃希,无论能活着的时间还有多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听到这种话,我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张着嘴打算和他道别。
是啊这话也挺对的,无论用在什么时候
我还是带着困惑,带着说不清的迷茫,也许还有某种程度的害怕。
“新对策”的实施其实并没有完全按照对策内容做到,大家的做法偏离了对策意义,各自给各自心里的k写着回信,一点都不像什么正经“对策”,看上去更像是在盲目的“自保”。
我明白这一点,但没办法去左右所有人的思想,谁是k,至少要拿到入校登记册才能确认,
“琉璃希,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见咯。”
木原不慌不忙和我招手道别,我反应迟钝的回应他,他想了想转身又说道。
“祈祷我们都活的久一点吧”
他嘴角又挂上那抹淡漠的笑,我在想他怎么可以这么平静与无所谓对于“死亡”这个东西。
一整夜我都做着噩梦,早晨起来时感到精疲力竭。
“新对策”的回信办法实施后,班级里,大家都成了“陌生人”,除了猜测自己是不是别人眼中的k,同样也在猜测k究竟是不是自己正在回信的对象多么扭曲的方式但我也必须跟着这样做,只是其间,尽可能快速的找出k是谁。
这种看着比以前还平静的氛围更是让人诚惶诚恐,更加重了每个人戒备与不安的情绪。
就这样,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下,连续五天都没发生什么事,大家以为“新对策”起效了。
渐渐的,我以为难道就要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有些同学也开始互相说话。
索性认为是相安无事的进入了又一个新月份六月。
回信依旧毫无改变的持续着,然而,就在这种看似平安无事的背后,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近了不知是“真相”还是
雨天也频繁起来,沉闷的雷声又带着乌云来到学校上空,在这个星期三的早上,我特意提早赶到学校,为的就是能避开即将浇透这座城市的大雨,伴着已经零星飘散下来的豆大雨滴,我急步跨进教室。
有人比我早!还是个女生。
正准备从校服以外的装扮来辨别对方是谁,也好和她打声招呼,可是,我还没开口就先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她站在窗口面向外面,我从后背她束着的马尾和头发上别致的发卡判断这个女生是纱良香。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个”
我向她靠近,也同时发出声音示意她有我这么个人进来了,她要不要转过身和我打个招呼什么的,可是她好像完全对我的到来没有反应,这么无声无息的站着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
搞什么?大家也都互相说话了,就算不转过头来,至少也出个声音
我又向她走近几步阴天,采光度好的教室里,我发现眼前的纱良香好像在发抖她的手肘一伸一缩,感觉像是背着我在切什么东西
“纱良”
“香”字还没说出口时,我的声音被另一种敏感的声音盖住了“啪嗒”,像是雨天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