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几句然后互相点点头,看向我又问
“你记得从女生厕所出来是几点吗?”
“那时没看过准确时间,大概七点多左右。”
“唔这样吧,琉璃希同学,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一个情况,你的同学当时发现你和纪美躺在储藏室时是八点四十五分,他们即刻就报警了,然而法医验证的结果是纪美的死亡时间是七点三十分左右,也就是说她在一个小时前已经死了,但是尸体是在那间储藏室和你一起被发现的,所以我们对你提供的线索尤其重视,这直接关系到凶手的作案手法”
原来是这样,难怪水静他们要说“七个”,如果警方已经确定纪美的死亡时间,那他们之后在讲台上看见的纪美无疑就成了“不可能”的是事实,我感觉后背越来越冰冷。
“请问纪美死的时候穿着鞋子吗?”我问。
“穿着的怎么了?”
“哦,只是随便问一下。”
我始终觉得和“那个”有关就会不穿鞋子。
“要小心要小心”
心里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回到教室后,第二节课还没结束,水静立即就扔来小纸条
“听说警察来找你问话,很担心你呢”
我回给她
“嗯,知道了纪美的死亡原因。”
水静看到纸条后猛的转过头瞪着我,还吐吐舌头。
“这个情况我后来也知道了,所以我们在讲台上看到的恐怕不是纪美”
我们继续扔着小纸条
“那是谁?”
“不知道!”
“金川在讲台上不是看到两个穿女生校服的吗?”
“金川看花眼了,桃井和光辉都说只有一个穿女生校服的,但他们不肯定是谁,因为太黑了看不清楚。”
金川那时看花眼了吗?我记得他看到我和水静在一起时眼里流露出的惊恐不是装出来的,那个时候“人数不对”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恐惧,说不定那时已经死掉的纪美和“那个”站在一起
又到午休时间,我又去了校长办公室
这一次大伯的门直接锁上了,他仍旧不在,我似乎也感觉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春初的祭奠仪式以后他来我们家吃饭,说起来忽然有件关于大伯的事情闪过我的脑海,还是父亲告诉我的。
那是发生在大伯刚刚当上绍涧学校校长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
那天一直在下雨,天空阴沉沉的,让人感觉又sh又冷,到了放学的时间大伯赶着回家,住处就离学校不远,大伯撑着伞走着回去。
那天路上的人异常稀少,也许是因为下雨的原故,没必要出门的人都躲在家里,大伯没太在意,只顾撑着伞低头赶路,他想快点回去,因为鞋子已经sh掉了,穿着吸饱雨水的鞋子十分难受,那种时候无瑕顾盼有没有路人,只想着立刻回家把鞋子脱掉然后把脚放进热乎乎的水盆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大伯发现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他走着走着听到身后有踩水的声音“啪嗒啪嗒”
大伯没有回头看,因为他从身体和举着伞的手臂之间看到了一双女人的脚和贴在小腿上的连衣裙
他推测身后有个没打伞已经淋透的女人
大伯从来不相信幽灵之类的东西,但那个时候那他却没来由的害怕起来,周围太安静了,整条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道路两边是沉寂在雨中的房子。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打伞?
他想着并加快脚步赶路,身后的“啪嗒啪嗒”声也跟着快了起来
感觉像在追赶他,大伯依旧朝手肘和身体间的空隙看去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情形。
要不让她先走好了。
大伯想着就停下步伐等在路边
突然,那个女人探进伞里来对他说了句话
“你的孩子犯错了。”
可是那个时候大伯并没有孩子,直到两周后自称是大伯的私生子来找他,连同母亲也一起来了,确认时大伯的孩子无疑,还把他安置到绍涧中学念高一。
事后大伯一直对那个钻到伞里来的女人耿耿于怀,对于那天,也有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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