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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言让景钰和司徒暗夜都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尤其是司徒暗夜这一身夜行衣必须要销毁。
秦雅言转去偏房换衣服,景钰则趁着这个时候将司徒暗夜拖到另一处房间,他仍旧忘不了司徒暗夜以为自己即将万箭穿心但突然看到秦雅言那一刻的表情,如果两人仅仅是手下,司徒暗夜会露出那种表情来?景钰对秦雅言是放心的,因为丫丫根本不懂那种感觉,她根本还没开窍,看谁都是一样的,但景钰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他想要的东西就想死死抓在自己手里,别人看一眼也不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变态,可变态就变态了,那又怎么样呢,丫丫是他的,谁上心一点都不行。
“你是谁?”景钰问,“和丫丫什么关系?”
司徒暗夜嘲笑的看着景钰,他出身水门,掌握江湖、朝堂消息,乃是世间耳目最聪之人,景钰出生平定王府,是平定王府的世子他当然知道,和秦雅言之间那十年前钻狗洞钻出来的情谊他也清楚,就这么点缘分还想来和他争?司徒暗夜冷眼看着景钰,嘴毒道:“天下无双的景世子,我呆在她身边快要五年,你和她不过十年前相处过一个月的时间,如此短暂的缘分你……”你怎么好意思来我面前说?你等了他十年又怎么样,相处时间加起来不过才一个月,能抵得上我在他身边的五年?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特别是这种正夫的口吻?
司徒暗夜本是话少之人,往常遇到这种事情也是呵呵一笑了之,他本以为对秦雅言只有好友之间的欣赏和关照,呆在她身边这五年也早已成为了一种习宫真正让他发现自己情谊则就是在这之前,人之将死,最后一刻所想起的人和事物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那一刻御林军的箭雨齐齐朝他射来,而他背着秦臻显然是要护秦臻周全,只有自己拼死一挡,秦臻或许能活,当看着箭雨夺命而来时,司徒暗夜心中只想再见秦雅言一面,告诉她没有辜负她的所托,即使到最后也是在保护着她最珍视的爷爷,他依旧是她最信赖的朋友、知己、蓝颜,可他最想说的是,他不已经满于这种身份,他想说他喜欢她,自己也不自知的喜欢了五年,直到死之前最后的时刻。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似乎是从天而降般,自带光环,容颜清冷,自上而下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是冷淡不带感情,他却有一刻突然想要发疯,想要保住她狠狠亲吻,想要哭着告诉她他的隐忍他的张扬他的不自知,还有他的不满足——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秦雅言的身后露出一个男人的脸,而那个男人双手环着秦雅言的腰,正用那想要咬碎人咽喉的冰冷目光警告着他。
司徒暗夜想到这里又补上最狠的一刀:“景世子,你别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感觉里,以为当初那段幼年情谊对你和对她一样重要,事实上我必须告诉你,在她身边这五年,我一次也没有听到她提起过你,你之于她不过是记忆中不断可有可无的片段,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你记她记了十年,十年里面一直再等待寻找,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再见你也依旧想不起来你是谁?”
咚!
心脏仿佛被利剑刺穿!景钰感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