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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言和景钰翻墙忠勇侯府,在夜色的遮掩下,两人悄无声息猫着腰避开巡查的家仆,熟门熟路的回了秦天的院落。
秦天是自己人,秦雅言行事并没有避开秦天,因此秦天是知道小鱼儿其实就是景钰,两人孤男乖女共住一间,秦天颇多言辞,就怕对秦雅言闺名有损,如果到时候事情不小心被捅出去,秦雅言在京城就不用做人了,毕竟在这个时代,未婚就和男子私下接触甚密,这种污名足以跟着人一辈子,让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但秦雅言不是会在乎这些评价的人,这辈子世人对她的评价多了去了,说到底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做好自己就已经花了很大力气,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京城对于她的评价是怎么样了,就算最后嫁不出去,对她又能怎么样?她本来就没打算嫁,所以秦天说她一句,秦雅言就态度极好的答应下来:“行了,知道了,明天就赶景钰走。”
“是是是,这件事情是我鲁莽了,不该由着景世子乱来。”
“好,好,今天之后我就当忠勇侯府真正的三,好好学习闺仪,再也不干那些喊打喊杀的事情,必定符合哥哥你的期待。”
你看,应的时候态度都极好,可事后没一样事情是真的做到的,也不过就是为了应付他一时半会儿哄他开心罢了!
秦天也是无奈了,多说几次秦雅言也依旧这样应付他之后,秦天也没了法子,只有由着秦雅言和景钰胡来了,可瞧瞧现在又是什么事情。
秦天蹙着眉头看着一个黑衣人蒙面翻窗而入,示意秦天不要声张,他是秦雅言的人,然后将身上背着的人放了下来,秦天一看,赫然是自己的爷爷秦臻!
自己爷爷分明是在避暑山庄随御驾陪同,此时怎会被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背回府来,而且看样子,爷爷像是中毒之症,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秦天冷静的看着司徒暗夜,虽然由于常年久卧病榻,整个人精气神不足,但好歹是忠勇侯府世子,看人的时候目光颇为几分压迫:“你是何人?”
虽然司徒暗夜进来时就比了口型说自己是秦雅言的人,但秦天又不是傻子,随便一个人进来说什么他都相信。
司徒暗夜拿出雄鹰手牌,秦天这才缓和下目光,司徒暗夜已经将秦臻平摊放在,秦天从自己走了下来,也不叫就在隔壁小屋子里候着的陈可,陈可虽然呆在他身边已经数年,但心智毕竟不如他沉稳,还是有些大惊小怪,秦天直觉这事情不简单,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爷爷这是怎么了?”秦天问。
司徒暗夜将情况大致和秦天说了,秦天目光露出沉凝:“这下忠勇侯府怕是不得安宁了……”
既然皇上已经选择开始动手,那么便由不得忠勇侯府再缩头乌龟下去,一招动,步步动,就是不知道这事情会如何发展了,“这么多年来从爷爷这一代开始,忠勇侯府一直采取消极避世的做法来抵消皇上的怀疑,连权利都尽数上交,到如今就只剩下忠勇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