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颐阳身体一颤,杨婉兮在说什么?他怎么觉得如此恍惚,眼前的情景都不像是真实的,仿佛置身梦境之中,他的心像要兴奋得裂开一般,这样的感觉维持了几秒,他就找回了理智,他告诫着自己,不要再轻信杨婉兮的任何话,反正无论多离谱的谎言她都能说得像是真的,如果自己再信她,就是作死的节奏,伤得再深都是罪有应得了。
杨婉兮接着说:“正是我对秋府有如此之深的感情,我绝不可能无中生有,污蔑我所爱的一切,我现在之所以能把事实说出来,并不是像秋夫人说的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爱,我不希望我被情感磨灭了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更不希望秋府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做着不能于阳光之下的行为。”说出了一直掩埋于内心的话,杨婉兮感觉舒坦多了。
白启垣看到杨婉兮的真诚,不再怀疑,对秋夫人说:“我相信杨婉兮所说的句句实言,既然我们各执一词,不如让我们找出潜入染坊的人,当面对质。”
“白少爷,你要相信谁我管不着,但是我秋府岂是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今天你来说我们偷了你的染料,要进去找人,明天又编出别的由头,要进去搜查,那我们秋府成什么了?”秋夫人哪会不知兰馨偷染料的事,更知道杨婉兮对事不对人的性格,就是因为她那讨人厌的性格,不止一次令自己失了颜面,才会打心眼里不喜欢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真没做过又秋夫人何必阻挠我们?莫不是担心我们查出些什么?”白启垣也不再客气。
“那我倒想问问,既然杨婉兮亲眼看到偷窃的人,为什么不当场抓住,反倒现在来兴师问罪?难道不知道捉贼抓赃的道理?依我看来,正如我娘所说,是她怀有怨恨之心,造谣生事,而白少爷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诋毁秋家的名声,狼狈为奸,也不过如此而已。”秋颐阳终于开了口,似乎话说得越狠,他心里越解气。
杨婉兮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着,无论秋夫人把话说得多难听她都能忍受,只是,颐阳怎么可以这么说她?狼狈为奸!多令人人痛心的指责,是他不愿信任自己,还是他也赞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不!这两点都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想看到的。
秋夫人神色得意起来:“阳阳说得没错,哪有亲眼看到不揭穿,过后再算账的道理?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差点被你们蒙骗,好在还有清醒的人。”她心里高兴,不仅是有了堵住白启垣嘴的道理,更是因为秋颐阳肯跟她站在一爆无情的指责杨婉兮,就在他开口前一刻,她都还在担心着,怕他的心还挂在那个女人身上。
白启垣一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人是杨婉兮发现的,没有当场揭穿的原因也只有杨婉兮心里清楚,但是看她脸色苍白,精气神都快没了的样子,他不忍去追问,就目前状况来看,他们的确少了具有说服力的人证物证,他只得放弃追究秋家责任的想法,冷冷的一笑:“今天是我们考虑得不够周全,唐突了,但愿不会有下次,否则能不能全身而退,就得看秋家的本事了。”
“我也要告诫白少爷,无中生有的事一次就够了,我们更不希望有下次,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