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他刚才又不像是相信了卿酒酒,杀这个人,是为什么?
“王、王爷,”卿秀秀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妾身觉得不大舒服,就先回院里休息了。”
幸好!
幸好自己跟卿酒酒还是有差别的。
卿酒酒那个贱人,在王府中根本就没有正经的院落。
原本她就被放逐在冷苑,生了孩子就被丢乱葬岗。
王爷连个正经的床都没有给过她。
这次定然也是这样,过不了两天,等她恢复了,她就要将卿酒酒从王府中赶出去!
她就不一样了,虽然作为侧妃。
可是季时宴直接是将她的寝殿安置在他的主殿中!
以后她就是与季时宴同吃同睡的人!
带着这样的打算,卿秀秀唤春芝扶自己回房。
她今日折腾的累了,必须要泡一个鲜花浴,将自己洗干净,然后晚上——
还要叫下人在床上铺上花瓣才行。
还有,她早就托人高价去买了生子丸,都说吃上一粒,一次就能怀上……
想到这她不禁脸红心跳。
她与季时宴的第一次,定然会非常难忘。
想到这,她不禁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向季时宴,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特别轻柔:“王爷,妾在房里等您。”
说完,她便要一步三回头地走。
然而季时宴却突然出声:“春芝留下。”
春芝扶着卿秀秀的手猛然一抖!
卿秀秀高兴道:“王爷定然是觉得你方才有功,要奖赏你呢。”
春芝方才这么机敏,站出来指控卿酒酒,王爷也没有说不信。
就算他现在不开口,自己待会也要奖赏一番的。
总之,让卿酒酒不好过,她就好过了!
然而春芝却知道,季时宴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意思!
方才她跑出来指控卿酒酒,全然是因为听到宴厅那里的动静,从而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别说是不是真是卿酒酒做的这件事,她去替卿秀秀送那东西给江浔也的人,根本就没有见到卿酒酒进府。
她只是觉得,以季时宴对卿酒酒的厌恶,自己指控了,就一定会让卿酒酒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季时宴叫她的声音,却那么令她胆寒!
最终却还是被卿秀秀留在了原地。
等前厅只剩下季时宴,沈墨,和春芝的时候,空气如死亡一般的寂静。
“谢雨!”
屋顶上瓦砾轻响,紧接着,一个小孩儿般的影卫跳下地,他长得莫名可爱,颇有些虎头虎脑的意味。
手上还拿了个小本子。
“你说说,春芝今日去了哪里。”
谢雨翻开本子的最新一页,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辰时末,秀秀姑娘上花轿,春芝并未随行,而是去了宣王在燕京的府邸,见了他的老管家,从袖中——”
烦他聒噪,沈墨训斥:“说重点!”
“……总之她午时二刻回的王府。”谢雨汇报完,又暴躁道:“我的小本子就是这么记的,你们不要打乱我!”
“卿酒酒呢?什么时辰到的王府?”
季时宴声音沉沉。
沈墨忙道:“回王爷,吉时是正午时,王妃那时候到的府。”
听完这几句,春芝已经彻底瘫坐在地!
她被跟踪了!
王爷居然让人跟踪她!
她栽赃卿酒酒的事情不就彻底败露了?
可是为什么…既然王爷仿着她家姑娘,为什么还要成婚?
刚才为什么又不当着卿酒酒的面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