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秋天的早晨,泛着丝丝怡人的凉意,我拽住老姑的细手,喃喃地说道:老姑,咱们到柴禾垛里玩一会去吧!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了任由我抠摸她的小便,我是不会干别的、其他任何事情的,可是,老姑却明知顾问:大侄,到柴禾垛,玩什么翱老姑,走吧我不容分说地将老姑拽扯出屋门,来到静寂的柴禾垛里,我一把将老姑推坐在松软的禾草上,然后,咕咚一声,身子一瘫,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喘息道:哎哟,压死我啦,大侄子,快点起来,老姑都快上不来气喽!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心领神会,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小坏蛋,小邪门,又要抠老姑的小便喽!告诉老姑,听不听老姑的话?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哟?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了一口,老姑顿时喜形于色,只见她双腿一扬,小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细嫩的圆屁股,将可爱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得呼地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小色眼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便,老姑扭着脑袋,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艾天天看,也没看够哟!
嘻嘻我扯着老姑的两条小肉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探进老姑的小便里,因紧胀,老姑本能地哆嗦起来,继尔,又轻轻地哼哼几声,我的手指肆意插抠一番,老姑的小便渐渐地滑润起来,我的周身立刻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更加得意地插抠起来,老姑面色绯红,玉嘴微开:大侄,老姑好不好?好,老姑好!听不听老姑的话!听,嘻嘻,老姑闻言,愈加荡地叉开了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只要你听老姑的话,你让老姑怎样,老姑就怎样!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股股迷人的骚气顿然扑进鼻息,我幸福地咧开了小嘴,得意洋洋地微笑着,老姑也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放浪地哼哼叽叽着
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嘻戏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高高的土坯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了眼睛:那是生产队的社员,一边干活,一边打闹呐!哦,我放开了老姑,将**的手指从她的小便里抽出来,放到嘴里美滋滋地着,然后,将散发着老姑小便迷人气味的小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了土坯墙头,我骄傲地骑在墙头上,冲着依然仰躺在柴草上的老姑摇了摇刚刚插抠过她小便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着!看到我示威般地摇晃着小手指,老姑面色红晕,一边呼唤着我,一边套上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不行吗?大侄,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啦,老姑不喜欢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后老姑指了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说:你不下来,我就再也不让你摸小便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会,我马上就下来!唉,那好吧,就一会,说话可要算数哦!老姑,我骑在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来玩一会吧,你看,生产队的院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脚蹬在土坯墙的一个凹陷处,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在了墙头上
大侄,望着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傲地对我说道:大侄,你知道么,生产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啥?我绝对不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昂老姑,你说啥翱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不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你大姑的大儿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哇——,我瞪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着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婶,是生产队的妇女主任!嘿嘿,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那宽阔的,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在院子中央,绑着两头为人们劳累了一生,终于因年迈而无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浑圆的,充满绝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无情无义的人们,不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又亮的脖颈,哞——,哞——,哞——地哀鸣着,向人们述说着自己可悲的、毫无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对于两头老母蓬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不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喳地指手划脚,迫不急待地翘首企盼着行刑的时刻尽快来临:操,一个闲汉操着双手,不耐烦地冲着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矶,还没磨完艾我说,你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了扬手中寒光闪闪的屠刀:急什么艾磨刀不误砍柴功么!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哎哟,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我转过脸去,只见屠夫卢清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