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我後穴的滑软暖紧,大力**著,沈醉地嘟囔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时一个人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嘴。浓浓的酒味直达咽喉,呛得我咳嗽地眼泪都跑了出来。热烘烘地口舌纠缠著我,带著烈酒的冲劲,吻得我头脑发胀,他向下亲著我的下巴、脖子,啃咬著锁骨,大笑著说了句什麽,惹得所有人又笑了起来。
他从後面托著我,让我站立起来。手也上下抚摸著我**的身体,大力地揉搓著我臀瓣,醉醺醺地说,小使者,也为十四哥哥传法解道吧。
“什麽小使者?我不是!我叫阿宝!我不认识你们!”我急了,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敏感的甬道在十三激烈的**下已不再抗拒,我摇晃著脑袋,就著最後一丝清明无力地反抗著。
“阿宝?好名字,听话,只要让我们这些阿哥操你一遍,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白了脸,冷汗都吓了出来。迷离地眼睛看了看两边,总共十三四个人,都被他们上一遍,那不死也脱层皮。
我吓得哭了出来,大力摇著头,说,不要,不要,我要回家。
他大笑出来,挺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刺进了我的体内。十三和我都“啊”地大叫出来。他喘著粗气,开始小幅抽动,在我耳边说,小宝贝,不管你是不是什麽使者,乖乖听话,少说点罪。
我下身巨疼,小脸揪著,穴口紧紧地勒住下面的两根**,两个人都舒爽地大叫出来,随後擎起我,一出一进地操起来。刚做完爱敏感的甬道被完全打开,残留的药力也放松著我绷紧的身体,**就波涛般汹涌而来,我不由自主“啊啊”地**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一前一後射在了虎皮上。
刚才那个黄衣叔叔一把抓起我淌著汁液的屁股,从後面全根插入,喘息著爽利地**。後来又有好几个哥哥,2个同时插入或者一个人插入,我记不清了,在三个哥哥同时操著我的屁股和嘴的时候昏了过去。
短暂的昏厥过来,我坐在一个哥哥的**上苏醒过来。他抱著我上下耸动,见我睁开眼睛,就亲上我的脸蛋,说,宝贝,你终於醒了,也给五哥哥传传法。说著,把我上身按在矮桌上大力操了起来。我迷离的眼睛看著周围,他们喝著酒,吃著肉,痴迷的眼睛盯在我的身上。
他们就像传递东西一样,挨个操著我,小小的屁股一直被**塞得满满的,没有停歇过,这场狂欢到午夜方歇,我已记不清被操昏又被操醒了多少次。
再次醒来是1天以後了,浑身**的我披著围袄被十三抱在马上,他说,春狩结束了,要回宫了。那根大**一直气势汹汹地顶著我。
他亲著我的耳朵说,宝贝你真漂亮,昨天一直守著你,硬了一天。既然你醒了,爷可不能再忍了。
说著,那根粗长的**一下子滑入了我柔软温暖的嫩穴,就著马匹的前行,操起我来。我满面桃红,“啊啊”低声呻吟著。
忽然十三哥哥挥著马鞭,让马奔跑起来,**随著颠簸快速有力地操著我,每一次都不偏不倚滑过我的前列腺,我不由流出口水,啊啊地舒爽地低声呻吟。终於十三一阵爽叫,激射在我的肠道里,我也哆嗦著将稀薄的精水射在围袄上。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我接了过去,我抬头看他,依稀有印象,那天他是唯一一个温柔插入我的人。
我虚弱地跟他笑笑,一根与十三不相上下的**猛地插入我的体内。我抓紧他的衣服,皱著眉头,夹紧了他的**。他吻著我的脸蛋说,宝贝,你真勾人,我们几个兄弟要为你疯了。说著也赶起马来。
骏马快速地奔跑,使那根**深深地嵌入我的内体,不用抽出,只靠颠簸就获得比**更舒服的快感,我舒爽地啊啊叫著,刚射过精的小**又滴滴答答流出液体。
他咬著我的脖子,耸动屁股,开始靠腿力在奔驰地骏马上,上下耸动**操起我来。终於我头脑空白,昏在他的臂弯里。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马车里。娇嫩的後穴被两个哥哥同时插入,嘴里也被一个黑红的**堵住,我记得他们就是那天把我操昏的三个人。
我挣扎著,把我抱在前胸的那个圆脸哥哥说,宝贝,你操起来太爽了,太子把你藏到这里,我们可好不容易才找到,可得好好爽爽。
说著两个人抱著我站了起来,就著马车的颠簸,一出一进的操著我。我舒服地啊啊叫著,感受著前後夹击带来的充盈与满足,脑袋一片空白,在他们的几次猛力**後,啊啊叫著,射出了不知第几次精液,已经稀薄的近似尿液,昏了过去。
再次苏醒是在汪学长的怀里,恍若隔世。
身旁的江学长吻去了我脸上的泪痕,说,宝贝,做了什麽梦,哭成这样。
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滚落,我扑到他怀里,怯怯地抽泣著说,学长,我做了很可怕的梦,他们都是坏蛋,我好疼好疼。
两个学长搂紧我,前後吻著我,在我体内的2根**,也开始一进一出地**起来。顶地我“啊”地叫了起来。
我用力夹紧他们的**,手臂勒住他们的脖子,恨恨地叫,好呀,我说我怎麽坐这样的梦,就怪你们,我恨死你们了,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以前发过的,不是新的。好像以前被我一气之下删掉了。所以重新放上来。
希望大家悄悄的看,不喜欢的就不要往下看了。悄悄地走开,谢谢。
阿宝51.婚礼(下)修改啦
发文时间:11/72009更新时间:11/102009——
51婚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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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啦。剧情连著上2篇的,忘掉的同学们,去温习一下吧。
sun,还是一如既往的h的很无耻,未成年的朋友们不要看了。
忽然发现写得很粗糙,所以重修了一下。内容基本不变,好吧,变了一点点。看过的再看一遍吧。嘿嘿
好久不写文章,手生拉。
只听一声压抑著疼痛的闷叫,金二一下子跪坐在江学长胯上,他闭著眼,昂起头,双臂紧搂学长的脖颈。
我在长桌下,刚好清晰地看见江学长硕大的**头被吃进了金二的屁股里,虽然只卡在一半……
眼泪一下子润满眼眶。学长那根漂亮英武的大**,总是操弄地我舒服地要死掉,现在却插进在另一个人身体里,虽然以前阿宁也经常和江学长插屁屁,但是我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我不了解这种陌生的情绪到底是什麽,全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只能悲伤地趴在冯伯伯厚实宽阔的胸膛上,寻找安慰。
我的软弱使冯伯伯的大**,一路畅通无阻,横冲直撞起来。他的大手揉著我的屁股蛋,力气大的仿佛要捏出水来,几个猛插,跟著用力一挺,狠狠地将大**完全顶进嫩穴深处,被撑开的肛口套在伯伯的**根部,毛茸茸的阴毛扎得我浑身酥软。
伯伯压抑著愉快的声音,哑声说,好宝贝,真他妈爽。
潮热的鼻息喷在我耳朵里,痒痒地。
一簇簇小电流自脚底流向全身,我昂起头,再不无抑制体内高涨的快感,被改造过的甬道正自发而淫荡地揉捏、吸吮冲入体内的猛兽。我仿佛一叶扁舟,在黑夜的暴风雨中乘风破浪,又好似聆听一首交响曲,於低回处婉转,於高亢处激昂。
我放任自己追逐节节攀升的快感,才能不去理会面前江学长和金二的情事。不知过了多久,迷离的双眼再次睁开时,竟意外地正对上江学长眉头紧锁的双眼。
朦胧中,我定定地回望著他,手滑进伯伯的白衬衫,抚摸起身下汗毛浓重的胸肌,舌头润湿伯伯的白衬衫,舔弄清晰突起的**。屁股夹紧,迎合著身底的**。
伯伯感觉到我的配合,更大力的动作起来,每一击都重重地滑过我的前列腺,激得我全身颤抖,晃著头,细细地说,那里,那里,啊,用力,眼前一道白光,稀薄的精液尽数射到伯伯的前胸。即使在射精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仍然望著在金二身下的学长。
冯伯伯手摩挲著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说,被伯伯操出精来了,你真是个宝。
我有些不好意思,手擦著伯伯身上的精液,手忙脚乱地反而越弄越湿。伯伯咬住我不知所措的指头,搂著我从长桌下挪了出来。
衣冠不整的伯伯仍然有著成年人的气定神闲,他就著插在我体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舒了口气,说,一把老骨头了,桌子底下太累。
又对愣住的金二说,没事,继续,继续,外面你爷爷结婚,咱们在屋里也乐呵乐呵。
他若有若无地瞥了眼金二和江学长连接处的血迹,说,啧啧,怎麽还弄出血了,江逸,你技术可不行,跟冯伯伯学著点。
说著站起身,一手将微弱挣扎的我按趴在长桌上,推起我的衣服,又一手扒下我挂在腿肚的裤子,按著我的大腿,狠狠地顶进深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我穿著格子长袜的双脚,够不到地,只能在伯伯的进攻下前後无力地摇晃。
伯伯更加激烈地撞击我酥痒的肉穴,研磨著我敏感的肠壁,带著水润的啪-啪-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眯著眼看著学长,甩著汗湿的头发,呼呼地大喘著气,小声说著,不要,不要,爸爸,舒服死了。
伯伯不怀好意地笑著,仿佛要在小辈面前,面授一堂**课程,从後抱起我,两臂架起我的双腿,双手攥紧我的腰,面对著学长,大幅度地操弄起来。
伯伯厚厚的嘴唇亲吻著我额头的细汗,又亲吻上我淌著口水的嘴,断续地说,真他妈的爽,宝贝,宝贝,真要命的宝贝。
那边金二忍著痛,跪坐在江学长肿胀後更加坚挺的**上,在我和伯伯让人血脉崩张的啪-啪-声中,不耐烦地大叫起来,可恶!可恶!不要脸!
双手捶著地毯,粗鲁地抓紧学长的胳膊,大幅动作起来,鲜红的血从连接处流到了茶色的地毯上。
只听碰的一声,我强打精神,聚焦双眼,只见金二仰面躺到了地上。江学长靠著墙,大声地喘著气,眼镜歪歪地挂在脸上,高亢的坚挺沾著鲜红的血液,从白衬衫中横冲出来。
似乎过了很久,房间里一直静悄悄的。学长颤抖地扶正眼镜,扶著墙站了起来,倚著墙双手颤悠悠地系上被金二解开的腰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刺耳。
他缓了口气,慢慢地向我走来,凉凉的手摸上我的脸颊,指尖划过我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幽幽地说,真想狠狠地操翻你,小贱货,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我去拉他的手,呜咽著说,不是,不是,是伯伯非要捅我的屁屁,我不愿意的,真的。我不想做的。
学长甩开我的手,说,原来只需要强迫你就可以,看,我真蠢,哈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决绝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冯伯伯哧了笑了声,惋惜地摸著我的大腿,说,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扫兴。
他也失去了在下身流著血,盯著门失神的金二面前一逞雄风的兴趣。本来坚硬的**,也意兴阑珊地软了下来。
在楼梯拐角处,他俯下身,帮我打理整齐,吮著我的耳垂,说,好宝贝,过几天的例行检查,伯伯很期待哦。到时可要让伯伯尽兴呀。
我望著大厅里在人群中,有些不耐烦四处张望的叔叔,摇摇头,忍住要流下的眼泪说,不行,都怪你,大坏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回程的车上,叔叔搂我坐在他怀里,他嗅著我的头发,说,刚才去哪了,怎麽一股子汗味。
我有些心虚,皱起鼻子,撅起嘴,闻了闻,说,臭臭麽。
叔叔亲吻著我的脖颈,幽幽地说,不臭,甜甜地,一股奶味,叔叔有点想做了呢,这可怎麽办。
52.
那天江学长离去时眼睛里的悲伤,在我心里盘旋许久无法消散。我想他应该很生气,我明明说了不再做那种的事情,却在他的面前跟冯伯伯大作特作,还一直挑衅地盯著他看。而且我後来真被操地很舒服,江学长一定看出来了。我真是太差劲了,我把脑袋藏到枕头底下,沮丧地想。
叔叔把我捞起来,抱在怀上,问,怎麽了,这麽没精神?
我摇头,搂住他的腰,闷闷地说,叔叔,我是不是很差劲。
叔叔不以为然地摸我的头发,说,怎麽了。
我继续摇头,甕声甕气地说,
我觉得自己很坏,很差劲。所以才会有人不喜欢我,对我
做那种事情。
叔叔双手捧起我的脸,细长的眼睛带著暖意,温柔地说,阿宝是最可爱的孩子,没人会不喜欢你。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也会做出伤害那个人的事情。
我眨眨眼睛,两颗大泪珠落在叔叔的手心上,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呐呐地说,是麽,
那叔叔会离开我麽。
叔叔收起笑容,定定地凝视著我,过了一会儿,说,傻孩子,
别胡思乱想。
我睁大眼睛盯著他,可怜兮兮地说,
阿宝会乖乖地听叔叔的话,叔叔不要丢下我一个
人,
好麽。
他闷笑,亲吻我湿润的睫毛,说,真是小可怜,怎麽还叫叔叔呢,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
的养父了,乖,快叫爸爸。
我摇头,烦恼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了,我笑著拨浪鼓似地摇头,说,不叫,不叫,呵呵,
别扭死了。
叔叔笑著说,“好呀,让你不叫。”魔爪伸出来,挠我的痒痒。
我最怕痒,大笑著蜷起身子,抬腿蹬他,
却被他抓住,挠起我的脚心。於是我拽起枕头
打他,却被他连枕头一起压到身下。
我挣扎不起来,只好搂著他的脖子求饶,装做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说,啊啊,小豆包要被
压死了,快起来,大木头叔叔。
叔叔笑著咬我的鼻子,不依不饶地说,叫不叫,不叫爸爸我就不起来。
我傻笑著,看著叔叔的脸,他真好看。那花瓣似漂亮的嘴唇,
像漫画里画的一样好看,
这样想著,手已经伸了出去,指尖临摹著他的唇线,画完後,又慢慢向上,
描著他的鼻子,
挺挺的、直直的,非常有男人味。
叔叔握住我在他脸上探险的手指,硬邦邦的**不知什麽时候顶到我的大腿,在那里轻轻地、小幅地蹭著。
他低头,亲吻我的脖子,良久才落寞地说,小心肝儿,你什麽时候才能长大。
我知道,叔叔想做了。以前的我,当然心甘情愿地活著可以说满心欢喜地被叔叔抱著滚
床单了,但是,现在,我觉得那件事是肮脏、可耻,不应该的,让人难为情的。虽然那件事
总是让我快乐的欲仙欲死。
我也知道叔叔不会像冯伯伯那样强迫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妈妈嘱咐我,让我抓紧
叔叔,於是我乖乖地躺在叔叔身下,把**的身体完全交给他。
过了很久,
我都快睡著了,听见叔叔在我耳边叹了口气,温柔地说,阿宝,枕好枕头再
睡。
第二天,叔叔帮我办了休学,他说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不急得念书。
於是白天我们带去游乐场,各种景区,晚上一起看电影、逛街,去各种好吃的地方吃
饭,几乎每天都有新奇的见闻,我问叔叔不用工作麽,叔叔说老板都不用工作的。我也想做
老板了。
我很享受现在和叔叔的相处,被叔叔像别人家里的父亲对儿子那样,照顾和疼爱,让我
觉得很幸福又新鲜。
我好像更喜欢叔叔了呢,喜欢他说话时嘴角上翘的样子,喜欢他捏我的鼻子叫我小豆包
儿,喜欢他的大手牵著我的小手一起走路,
喜欢每晚被他搂在怀里睡觉。
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勾引他,会被他操得很舒服的阿宝了,他会想要一个这麽大的儿子麽。
53.
果然是一叶落而知秋,一场寒冷的大雨後,秋天如约而至。
叔叔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海边旅行。我把冰冰的手伸进叔叔毛线衣里,嘿嘿地笑,说,
好呀。
飞机到了普吉已是下午三点。我们又换乘一架直升机,飞往住宿的酒店。
我第一次做直升飞机,兴奋几乎趴在窗户上,往下看是大片大片清澈湛蓝的大海,茂绿的椰子林,优美的海岸线,奇形怪状的大礁石和岛屿。真漂亮,我欢呼著,一个一个指给叔
叔看。
十五分锺後,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岛屿上,眼前是一大片豪华漂亮很异国风情的别墅,矗立在岛屿的中间,像是个被大海与世隔绝的城堡。
办了入住手续後,叔叔带我穿过花圃围廊,椰子树的庭院,露天游泳池,进入我们的那
栋别墅。
推门我就欢呼起来,一整面墙都是落地长窗,外面是银白色细柔的沙滩,一望无际湛蓝色的大海。我兴奋地回头指给叔叔看,却被他从背後抱起,走进卧室,一起倒在大床上。
卧室竟然和外面一样,同样的落地长窗,窗外同样的碧海蓝天。我们肩并肩躺在床上,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笑著说,小豆包儿,喜欢这里麽。
我看向他,也笑,说,
喜欢。
床很大很大,立地的床柱上挂著纯白色丝绸的床帘,像个小帐篷。我兴奋地在上面打
滚,眉飞色舞地说,这里真好,我不要走啦。
叔叔笑著拍我的屁股,说,累不累,先睡一会儿?
我爬到叔叔身边,抓住他的胳膊枕在脑後,抬起他的手,遮住眼睛,说,睡觉睡觉,我
是在做梦吧,到了天堂了。
叔叔搂我进怀,手摸著我的小肚子,笑著说,既然来到了天堂,那麽,
我的安琪儿,可
以给我一个天使之吻麽。
我眯著眼,笑嘻嘻说,那好吧,本天使就赐你,和它亲嘴吧。
我指向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的一只小脑袋海鸥,嘿嘿地笑。
叔叔将试图逃跑的我,抓回到怀里,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小天使,来,让爸爸亲一
个。
我大声笑,翻身跨到叔叔身上,啵地一声响亮地亲上他的嘴。
叔叔一愣,接著毫不犹豫地大手按住我的後脑,果断地加深这个孩子气的献吻。
喉间微弱的挣扎被叔叔吞进嘴里,他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带著怜惜,不容抗拒地舔弄、
吸吮我的嘴唇,咋咋作响,
湿滑的舌头带著叔叔的气息,轻敲心扉,闯入我毫无防备的阵
地,攻城略地。
双手配合唇齿的侵略,一路向下,一手推起我的上衣,抚摸因舒服而瑟瑟颤抖的腰、後背,另一只手滑进短裤,
温柔又大力地揉捏我的臀瓣。
我闭上眼,无力地靠在叔叔身上,乖乖地承受他的亲吻、抚摸,窗外传来海浪拍打沙滩
的沙沙声,偶尔还有海鸥嘎嘎的鸣叫。
迷迷糊糊间叔叔脱光我的衣服,**裸地将我压在身下,湿湿的吻,细细地落在肩头、前胸,体内涌起一朵朵浪花,我软软地抱著叔叔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这一次是真的要做了
麽,怎麽办哦,
为什麽心里这麽期待呢。
正在我做好一切准备,等待叔叔享用的时候,突然耳边想起坏坏的笑声,只听他说,好
了,衣服脱光了,小脏孩,快去洗澡。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转变,脸一下子通红,在叔叔的闷笑中,我大叫著
跳下床,一路小跑冲进淋浴间,在里面对空气挥拳,大喊,大坏蛋,叔叔大坏蛋。
心中闷闷地想,怎麽会这样,所向披靡的阿宝没有魅力了麽,难道叔叔移情别恋了麽。
餐厅里,
歌舞正酣。我埋头猛吃,叔叔凑过来,用手绢擦我的嘴角,
然後捏我的脸蛋
儿,小声说,还生气呢。
我做个鬼脸,继续对付张牙舞爪的大螃蟹,气呼呼地说,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我不理会叔叔的笑声,从没见过这麽大的螃蟹和贝壳,而且非常好吃,我连舌头都快吞下去了。
叔叔笑著给我倒上饮料,说,还吃,再吃成小肥猪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在发育呀,要多吃点才会长大个子。我长大了就把你按在床上打屁
股。
叔叔似乎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一直笑不停。
我瞪他说,哼,
坏叔叔,
就会笑我,我一定会长的高高壮壮的。
啊呜。一口咬住叔叔送到嘴边的龙虾肉。
叔叔说,吃这麽多,要运动,不然真成小胖墩了。
说著用手绢擦净我的手,不容分说拉我站起来。我撅著嘴说,干嘛,坏叔叔,我都没吃完。
叔叔摸我的肚子,笑著说,圆滚滚,
还吃。
他拉著我走到舞池中间,跟著欢快的音乐,跳起舞步。手被他牵著,开始我笨手笨脚的,总是踩到他的脚,後来在他带动和鼓励下,我跟著叔叔的脚步,渐入佳境。
旋转,舞出各种花样,灯光聚焦在我们身上,耳边响起喝彩,我们大笑著,热烈地舞动。
餐厅里的其他顾客,也纷纷下场,在我们周围跳了起来。
一曲过後,灯光转暗。温柔、悠扬的音乐响起,我翘起脚尖,手搭在叔叔的肩膀上,
汗湿的额头贴著他的胸口。他抱著我的腰,轻轻一抬,让我的脚落在了他的脚背上,带著我,跳起了慢舞。
抒情缓慢的音乐中,我看著叔叔,他也看著我,
渐渐地他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脸
颊。我闭上眼,将一切将付给叔叔。
一曲终了,
我从叔叔脚上跳下来,脸红红的,拉他的手,说,
叔叔,我,
我们回卧室好
不好。
叔叔摇头,低头在我耳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53
叔叔挽起裤脚,背著我,走在月光笼罩的海滩上,漫天点缀著钻石似的繁星,我仰头,寻找可以辨认的星座。
我有些困了,或者说沈醉了,这一切都太美好了。
於是把头藏进叔叔的颈窝里,带著些睡意说,叔叔,要去哪里呀。
叔叔颠了我一下,说,我们去探险怎麽样。
我耶地低呼一声,兴奋起来,说,探险呀,好呀好呀,是不是有海盗宝藏,或者海底古
墓。还是有美人鱼?
叔叔笑起来,笑声在静谧的海滩似乎能传地很远。
这时,
海岸上出现一座白色的桥,
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大海里。我贴著叔叔温暖又精壮的
後背,觉得无比的安全。於是指著桥那头,说,叔叔,这个桥真长,好像伸到大海那边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叔叔说了句好,背著我踏上了那座桥,桥上每走几步就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得一切越发
不真实起来。
很安静,漫长的海岸线、广阔的大海都在屏住呼吸,仿佛整个世界空旷地只有叔叔和我
两个人。
我抱著他,轻咬他的脖子,牙齿还没用力,就被轻柔的舌头代替,轻舔、吸吮那里的皮
肤,有些咸味,
是海风的缘故麽。
桥并不平坦,
有些颠簸,这让我的前胸和胯部不断上下磨蹭叔叔的後背,
担心掉下来,
我只好两腿夹紧叔叔的後腰,身体却感受到摩擦带来的更大的刺激。
叔叔幽雅清淡的古龙水味在海风中似有似无,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紧紧贴著身下完美、修长的身躯,本能地扭动,以得到更多的接触和安慰。我,好想被抱紧,身体内空虚的洞穴,
好想被硬邦邦的大**贯穿,**,狠狠地用滚烫的精液将它填满。
叔叔察觉到我的动作,颠了一下,说,这个姿势舒服麽。
我轻轻摇头,叔叔看不到,只好换个姿势,像搂著一个婴儿似地,
从正面脸对脸地抱
我。
我的两腿依旧跨在他腰上,额头抵上他的下巴,糯糯地说,叔叔,我不舒服,好难受,
我们明天再去探险好不好。
叔叔温热的手,似乎听见了我心底的召唤,隔著我的短裤,在臀尖打转。我情不自禁地
耸起屁股,迎合他的抚摸,喉间逸出细细的呻吟。
叔叔的声音在寂静的星空下,分外性感,带著无限的诱惑,他说,是这里难受麽,叔叔
帮你揉揉吧。
我双颊酡红,羞涩地点头,颤抖著双手搂著他的脖子,
试探著亲吻他的眼角、高挺的鼻
梁、花瓣似美丽的唇,那里肉肉的、有点咸,带著酒香,我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响。
叔叔捋起我的t恤,使我光裸的前胸紧贴他透著体温的衬衫,我呻吟,左右蹭,感受柔
软的面料带来的电流般的刺激,敏感的皮肤更加渴望被抚摸。
接著,他解开我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大手滑进去,摩挲、揉捏因迟来的抚摸,而兴
奋地瑟瑟发抖的臀瓣。
我扭起胯,难耐地把渴望被疼爱、被操弄的小嫩穴迎向叔叔的手指。细细地咬上叔叔的喉咙,我记得他很喜欢被舔咬那里。
叔叔喷著湿热的鼻息,指尖如我所愿地轻触饥渴的小**,在我耳边说,
宝贝,
这里
麽,是这里难受麽。
我点头,几乎要哭泣出来,口水顺著叔叔的喉间流淌,
娇喘连连,说,是,是,那里。
痒痒。
指尖坚定地缓缓刺入。打著圈,似乎在探索里面的宽度,测量里面的热度,它模仿著**的动作,急进慢出。
叔叔的喘息更粗、更热了,嘴唇寻找到我在他脸上乱亲的嘴,给我一个湿漉漉的、成人
式的热吻,底下探索的指头也增加到两根。
随著叔叔的探入,我舒服地全身颤抖。像终於盼来雨露甘霖的旱地,敏感又好客的肠道,
本能地吸允、挤压叔叔的手指。不多时,下面发出噗滋噗滋淫亵的水声。
心急的我颤抖著向下坐,希望叔叔的指头刺入再深些。
叔叔结束湿吻,喷著热气,舔著我的耳朵,低沈的声音说,
舒服麽。
眼泪控制不住湿润了眼眶,我带著鼻音,糯糯地说,舒-服。
两根指头随即用力一顶,指根卡在穴口,叔叔轻笑说,都进去了,你这贪吃的小嘴。
我碎碎地哭泣,虽然叔叔的手指头伸进去挺舒服的,但是那被男人的大**养刁了的小
穴,又怎能满足於细细的手指呢,真的好想要大**狠狠地操进来呢。
我正在肖想叔叔白皙形状美好的**时,叔叔却意外地抽出手指,刚被拓开的通道又渐渐地闭合起来,只留下无尽的**与空虚的洞穴。
失望的欲求不满的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委屈地眼泪和鼻涕齐飞,纠纠著的脸肯定很
丑,可我顾不上那麽多了,今天第三次被叔叔拒绝了。太过分了!难到叔叔真的对我没兴趣了,不喜欢操我的小屁股了麽!
好像晴天霹雳乍响在我头顶,我大力摇头,呜咽地说,别拿出去,我要,我要!坏蛋,
坏蛋。
一记软拳打在叔叔肩头,他吻著我的头发,说,小乖乖,最近脾气真大,
总是生气。
我搂著他的脖子抽泣,委屈地说,
你把手放回去,
我就不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盯著他的眼睛,撅著嘴,有些心虚地说,对不起,阿宝不乖,叔叔生气了麽。
叔叔笑著摇头,说,生气是小朋友的权力,而且叔叔喜欢偶尔会乱发脾气的阿宝,这说
明你已经把我当做心里最亲密的人了。
昏黄的街灯下,他的脸漂亮的不真实,是呀,什麽时候开始叔叔在我心中已经是爸爸一样的存在了,可以跟他乱发脾气,说气话,他也不会真正生我的气。
我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说,叔叔,你做我爸爸好麽,你真好。
叔叔倚著桥一侧的扶栏,深化这个吻。同时双手拽下我碍事的衣服、短裤,扔在地上。
然後一个肉肉的硬棒热乎乎地轻拍我的屁股,我一阵颤抖,心头小鹿乱蹦。只听他说,小笨蛋,我已经是你的爸爸了。
话音未落,肿大的**挤进我的臀间,流著淫液的马眼蹭著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瑟瑟地等待被刺穿的穴口,他难耐地说,乖儿子,爸爸要操你了。
我搂紧他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的脸,央求他说,嗯,好爸爸,来操我吧,儿子喜欢被
爸爸的大**操。
话音未落,叔叔硕大的**撑开紧小的穴口,挤进了紧窒的穴道。
我吸著叔叔的嘴唇,发出呜呜的尖叫,他温柔地吻我,撑开我的臀瓣,以缓解我因被进入而带来的疼痛,他喘息著说,疼就叫出来,
这里没有人。
幼嫩又尖锐的童声,在海岸线一角的白色桥梁上,毫无忌惮地响起,叔叔的**,温柔又坚定地,全根尽入。
饱经男人们滋润的**,虽然这段时间排斥欢爱,但经过重塑的、更适合男人**的肠
道,又怎麽耐住寂寞,
拒绝这灭顶的极乐。久违的热度与尺寸因为心的贴近,产生更契合的
交欢。
不一会儿,我就眯起眼,全身酥软,细细地呻吟,爸爸,舒服,好舒服。
叔叔的脸滴著汗,双手托起我的腋下,使我身体後仰,这样,那根直挺的大**就能更
深地大幅地刺入我的体内。
我痴迷地享受大**带来的要死掉的快感,是的,因为叔叔,困扰了我好久的问题,终
於得以解决,**并没有错,只要和喜欢的人做,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最舒服的事情。
明月低悬,
细沙在海浪的轻抚下发出低柔的呻吟。海边咸咸有些潮湿的空气中,夹杂著
幼童的芬芳和成年男子的体香。
叔叔边走边耸动胯部,大幅度地操弄,我们的交合处发出让人害臊的扑哧扑哧声。一个
猛挺,坚挺的**全根贯入水蜜桃般流著汁液,瑟瑟发抖的嫩穴。旋转、研磨,接连几个深
捣,失魂般的我软软地缩在叔叔怀里,舒爽的肠道兴奋地痉挛不停。
叔叔被突然而至的连续夹紧,激得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热烘烘的粗气喷在我耳眼里,说,宝贝,真爽。你的小屁股真是天堂,怎麽会这麽,
哦,舒服。
我无力地哼唧,在叔叔突然发力的更大力度抽送下,立起上身,
头高昂,指尖抠著叔叔
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叔叔,好舒服,嗯-嗯,到了,这儿,这儿,
用力~
叔叔亲著我的**,把小豆豆含在嘴里、撕咬。底下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顺著我指示的方位,用力地冲击、磨蹭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浑身像爬满了无数的小虫子,痒地我无地自容,双手放开,
难耐地在空中挥舞,嘴里依
依呀呀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终於,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低沈的嘶吼中,我双手抓紧叔叔的头发,在叔叔的爆发的同时,把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叔叔的衬衣上。
叔叔靠在扶栏上,一会儿,眯著眼抬头轻柔地亲吻我。我甜蜜地回应他,两个人都吃吃
地笑了起来。
桥的尽头停泊著一艘白色的游艇,叔叔依旧抱著我,大步走向了它。下面那根成年男子
的**即使泄了一次、偃旗息鼓了,就尺寸来说,光是插在12岁儿童的肛道里,对於双方来说,都已经是不小的刺激了。
我缩在叔叔怀里轻喘,大**在小洞洞里又开始不老实了呢,一点一点地在变大。我夹一下屁股,侧著头,笑嘻嘻地对他说,爸爸不老实,小爸爸又硬硬了。
叔叔耸动著胯,一步一颠,上了那艘游艇,
笑著说,小坏蛋,我憋了这麽久,
今天可得
变本加厉地吃回来。
我吃吃地笑,舔舔嘴唇,啊呜一声,说,那阿宝也要吃掉小爸爸喽。
叔叔愣了一下,接著双手大力揉捏我的臀瓣,啪啪地抽打,嘶哑地说,以後不许再说这
样的话了。
我挣扎,屁股怕疼,一紧张反而使劲夹紧了叔叔留在我体内的大东西,夹地我们俩儿都
舒爽的尖叫。
我趁机扭屁股,带动**在我体内研磨。水汪汪的眼睛带著才染雨露的春意,望著他,
细细地说,叔叔,
老师说坏家长才会体罚小孩子的。好家长是不会打人的。
叔叔弹我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那叔叔要做好家长是不是。
我点头,亲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叔叔是好爸爸,以後都不打乖阿宝,好不好。
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让我突然很想把你用链子锁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关你一辈子,爱你,疼你,操到你说不出这些勾引我的话。所以~
他捧起我的脸,深沈地看著我说,不要太可爱了,别让我有机会伤害到你,
好麽。
我似懂非懂,叔叔这麽喜欢我,怎麽会伤害我呢,我心想,爸爸学长还有伯伯们都爱死
我说这样的话了呢,叔叔怎麽会生气呢,真是怪叔叔。
游艇在夜风中行驶,叔叔找了条毛毯围在我身上,拔出了那根湿漉漉的大**,搂著
我,单手掌舵。
不一会儿,游艇在一个小岛屿的岸边停下。
我好奇地看著周围,没有灯光,没有住宅,黑夜中只能隐约看到椰子树和大礁石的轮廓。於是抓紧叔叔的衣角,小声说,叔叔这里好黑哦。会不会有野人,或者海妖呀。
叔叔笑,说,只有一个大野人背著一只美丽的小妖精。
我爬上叔叔的背,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哦。听到叔叔呵呵地笑,才知道说的是我们呢。哼,我嘟嘟嘴,不说话,才不上你的当呢,说话又被你打屁股。
叔叔背起我,踩著微凉的海水,在月光的照明,
星星的指引下,向小岛走去。周遭寂静
无声。
晦涩的月光下,叔叔放下我,从地上的拿起一条线,举起来,示意给我看,说,叔叔给你变个魔术吧。
我点头,欢呼好呀。於是他把线放进我手里,
拿出打火机,握著我的手点燃了它。
吱吱啦啦地,一条闪著金黄色光亮的小火线,快速地往前方奔去。
我兴奋地追赶它。只见它在沙滩上打圈,像是作画般的,很快勾勒出一个人形。我愣住了,惊奇地看著眼前的。紧接著小火线又在那人旁边画了一个和他手牵手的小孩子。最下面闪耀著一个小爱心,中间写著两个字,
宝&文。
黑夜因此变得无比明亮,我回头,对叔叔大笑,喊,叔叔,我好喜欢,我太高兴啦。
他走过来,低下头,亲吻我的额头说,喜欢就好。
他搂我进怀,良久,他说,有个小男孩儿,乖巧,漂亮,
善良,坚强,虽然有时爱撒小
谎,但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现在我会照顾他,爱他,保护他。等他长大了,
这个约定
就变成爱。
我拉著叔叔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说,这里很空,叔叔,你会把他填得满满的麽。
看到他眼中的波动,我侧著头,拉著他的手向下滑,到我的小腹,说,
这里也空空的
呢,叔叔能用大**把它填满麽。
叔叔轻轻叹了口气,手滑进我裹体的浴巾,大力地揉捏,幽幽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
说这样的话麽。
在叔叔再一次射入我的身体时,我隐约看到了海面上升起绚烂的烟花。
54
正午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倾洒到蚕丝被上,我扯来枕著的叔叔的手,摊开盖在眼睛上。
身上暖暖的,想一直赖在床上。叔叔的胸膛紧贴我的後背,大脚垫在我的脚下,像温暖的子宫一样将我包裹在怀里。而且,叔叔那根我最喜欢的大**,还插在我的小屁股里呢。
我将叔叔的另一只手捂在肚子上,可怜兮兮地说,叔叔,我饿啦。
叔叔不理我,耳边依旧是均匀的鼻息声。於是我钻进被窝里面,单膝跪床,转身跨坐在
他肌肉匀称的大腿上,热烘烘的大**因为坐下的姿势,直挺挺地蹭著肠壁立在我的小肚子里,尺寸渐渐膨胀,伸手似乎能摸出它的轮廓。
我扭扭屁股,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他。操劳了一夜的叔叔还没醒呢。
於是我调皮地坐在叔叔的**上,准备享受清晨可口的“早餐”。
我抬起屁股,叔叔勃起的大东西,
似乎不愿意离开我湿热润滑的肠道,不情愿地从层层
肠壁中脱离,终於啵得一声被挤出纵容它一晚上的穴口。
我低头,看两腿中,叔叔被冷落的大**突然被抛弃在空气中,亮晶晶的**渐渐变干,一抖一抖地诉说著它的不满。
我暗暗得意,再缓慢地屁眼对准那根大东西,顺著昨晚灌注在花蕊里的精液,将得到短
暂放风的大**吞进饥渴的花心深处,我昂起头,呻吟出声,嗯,
坐的好深,好舒服哦。
睡梦中的叔叔,竟在本能地配合我自娱自乐的清晨游戏,迎合我的动作,
上下耸动。
我被自己玩的全身酥软,热热的脸蛋贴上叔叔的胸口,下坠的身体紧紧咬住叔叔楔入体
内的巨物,
肠道自发地收缩,吸吮这最受欢迎的娇客。
正在我玩地起劲时,叔叔沙哑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带著鼻音,说,
小妖精,昨晚还没
喂饱你麽。
我双颊羞羞地泛红,眼神迷离,舔著嘴唇,看他,糯糯地说,叔叔,你不要看,继续睡
哦,我自己玩,
玩一会就好,嗯。
叔叔一笑,随即大手揉捏我的臀瓣,耸动胯部,颠得我几乎腾空。哦,
还是叔叔的力道
才会这麽舒服,我得逞般呵呵地笑,翘起圆圆的屁股,迎合他,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
今天是我们回到a城的第二天,叔叔真的要把这几个月没做的都补回来呢,很努力的在
做,虽然有几次是因为我的小挑逗啦。
虽然每次挑逗的结果,最後都是以我吃不消,昏睡过去结束的。这次也不例外啦,在叔叔结束持久又激烈的**,射进我体内後,我累得又睡了过去。
这次,米粥的香味唤醒了饥肠辘辘的我,秋日午後的阳光暖暖的,於是我光著身子,
跑
进厨房。看见穿著衬衫、休闲裤的叔叔正拿著汤勺,搅拌汤锅。
我悄悄地走上前,抱住他的腰,撒娇说,
叔叔,
什麽时候可以饭饭。小豆包饿饿啦。
叔叔笑,举高汤勺,转过身来,亲我的额头,说,马上就好了,小馋猫。咦,怎麽没穿
衣服就跑过来了。
我嘟起嘴,拱进他怀里,闻他身上透著体温的幽幽的古龙水香味,说,都不冷。
叔叔关了火,打横抱起我,送回到床上。又去端了一碗粥回来,用勺子舀起,
吹温了喂
我吃。我嘻嘻的笑,舌尖一点一点舔吃送到嘴边的米粥。
叔叔盯著我看,过了一会儿,终於叹了口气,
温柔地对我说,快吃,晚上我要去b城处
理一些事情。
我一口吞掉勺子里的粥,说,b城,好呀,可以吃烤鸭,我们几点走呀。
叔叔把勺子放回碗里,吻我的头发,面有难色地说,
这次不能带你去。
我抬起头,轻咬叔叔的鼻子,闷闷地说,一个人去玩,
过分。那你要去多久呀。
叔叔亲我的额头,说,这次事情挺多,至少要1个月。
我啊地一声哀嚎,抓住他的手,说,
一个月,
天,我不要一个人呆这麽久。
我搂著叔叔的腰,晃他,说,我不要一个人,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叔叔搂我坐在他身上,亲吻我的脸颊,柔声说,那边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会很
忙,我担心照顾不了你,而且宝贝,你在我身边,
我会分心。
叔叔看著苦著脸的我,继续说,我跟金家人打过招呼了,你先回金家住一个月,到时候我亲自接你回来,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眼泪一下子飞涌出来,拳头砸向他的胸膛,说,
不行,不行,金家人都不
喜欢我,我妈妈会以为你不要我了。
叔叔握住我力道不大的拳头,安抚地放在唇上亲吻,说,一会儿我送你去金家。你还
小,怎麽能让你一个人过1个月。
手摩挲我的腰,看著我的眼睛,
说,乖乖的,等我去接你,好麽。
我搂住叔叔的脖子,知道叔叔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可是,把头埋在叔叔的衣服里,
闷闷地说,可是,
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呀。都没到一个
月。
叔叔轻轻地笑,说,过不了honeymoon,可以过honeyyear呀。
我细声闷闷地说,我要想你了,怎麽办哦。
叔叔说,如果心里想呢,就给我打电话。那如果这里想呢,就告诉我马上飞回来,好不
好。
修长的手指抚摸我湿润的穴口,将沈默的我搂进怀中。
下午,叔叔送我去金家。他很客气、很抱歉地拜托金伯伯照顾我一个月。
金伯伯还是那麽和蔼,我觉得妈妈这次会幸福的,虽然金伯伯有孟爷爷那麽老了。
叔叔去机场以後,我又住进了以前的卧室,一切都好像回到原点。
我躺在床上,孟爷爷做的飞机依旧挂在床头,心里出现个念头,如果我没来a城,仍然
和继父在一起,还有孟伯伯、孟爷爷疼我,那会是什麽样子呢。虽然不会认识学长们和范叔叔是有点遗憾,但是也不会发生那件事情,简简单单做个单纯的小孩子,多好呀。
我起身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块手机的备用电池,装进很久没有开机的手机,哔哔哔
哔,一大堆短信涌了进来。有学长们的,有阿力哥哥的,
还有冯伯伯的,问我为什麽还不去
做检查。我给叔叔发了一封短信,告诉他,我开机了。
然後挑著看短信,最近的一封是汪学长发的。
“10月30号是我生日,可以和我一起去水族馆麽。不论你去不去,我都会在水族馆门
口等。想你……”
我把手机贴在心口,後天就是30号了,
我去不去呢……
55
第二天,我读完了叔叔规定的功课,就去温室里找金伯伯,看他怎样照顾花朵和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