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我红红的鼻子,说,好了,小坏蛋,可以跟叔叔坦白交代了吧。
我吐吐舌头,搂住他的腰,说,叔叔你好聪明呀,你怎么知道我骗你的。
他笑地很神气,说,受虐待的孩子怎么会一脸幸福无忧无虑的样子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叔叔抬起我的下巴,伸出手,微笑着说,我叫范仕文,今年31岁,请多多关照。
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红着脸,糯糯地说,我叫阿宝,今年12岁半,请多多关照。
晚上5点半,日本料理店。
我坐在看电脑的范叔叔身边,甜蜜兼花痴地仰头看他,越看越帅,越看越有气质。
阿宁,嘿嘿,我不仅赢了,还找到这么好的叔叔,整个人像被装在泡泡里一样,轻飘飘的。
范叔叔微笑着给我擦干口水,转头又去看屏幕,我红了脸,赶紧取出脖子里的手机,打给阿宁。第二次拨出,他才接起来。
“喂”阿宁很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宁,我已经到了哦。”得意洋洋地说。
“啊~啊,啊,不行了。”声音很微弱,好像离话筒很远。
“喂,阿宁,你怎么了。”
“啊~,你害死我了。啊,好爽,爽死了。”不会吧,还在做吼,我都做了2次,等了15分钟呢。
范叔叔听到电话里的**,叹了口气,手温柔地揉揉我的脑袋。
这时,一个带笑的陌生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说“喂,小家伙昏过去了,不能去了。”
我抓紧电话,紧张地说,你,阿宁没事吧。
“看来没事,爽晕了吧。”笑得真嚣张。
“那个,你们在哪里?”
“小朋友,打扰大人**是很不乖的行为。”笑着,挂掉了电话。
我拿起一块寿司一口吞掉,嘟囔着,什么小朋友,我也是大人!
叔叔拉起我,舔掉我嘴角的饭粒,悠悠地笑。
我红了脸,抠着他的扣子,吃吃地说,叔叔,你不工作了吗?
他抱我在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这个,也是工作呀,恋人间的工作。和室包间的榻榻米上,恋人之间会有什么工作要做呢。
32
周日傍晚,范叔叔送他的小恋人回学校。我跨坐在他腰上,任他伸进我的t恤,摩挲我的身体,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虽然舍不得,但是晚上一定要回学校啦,我可是爱上学的好孩子。我给了他一个响响的goodbyekiss,一只脚都伸出车厢了,又被他猛地拽了回去,在车里彻彻底底疼爱了我一番。
司机哥哥这次很体贴地拉上了驾驶座和后座的隔断。
二十分钟后。
“叔叔真讨厌,又射在里面,今天新买的短裤又要弄湿了。”我抹着头上的汗,气呼呼地跟他说。
叔叔苦笑着,又拉我进怀里,意犹未尽似的,悠悠地说,宝贝,叔叔把你养起来好不好,不要上学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把他扑在身下,横横地说,才不要,我以后要当大老板,赚好多钱,不上学就当不了了!
叔叔哈哈大笑,吻住我撅起的嘴,闯进我柔软的嘴唇,勾引着我的舌头。一记缠绵的让人头昏的舌吻后,滑下去亲咬我的下巴和脖子,呢喃着说,阿宝,阿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我摸上他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忍着被他亲咬带来的酥痒,嘟囔说,叔叔骗人,我妈妈说,谁没有谁都可以活。
他捂着我的手,上下套弄那根又坚硬起来的**,细长的眼睛看着我,喘息着说,我的小心肝儿,没有你是可以活,但肯定没有像这两天这么开心。你懂吗。
我点点头,啄着他的嘴,聪明地说,就像丢了东西一样不开心对不对?
他笑笑点头,说,比丢了东西还严重,会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回到顶楼,学长们还没有回来。给阿宁发了短信,也没有回我,真是不知道后来到底怎样了。
我脱了衣服,赶紧去洗澡,屁股里又热又黏,好难受。
刚洗好屁股,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抱了起来。
我啊地叫了起来,然后听到一串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我叫着说,陈学长,大坏蛋,你吓死我了。
他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我气嘟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宝贝,想死你了。
一吻过后,我靠着墙,看着笑得得意洋洋的他。
全裸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欣赏。
宽肩窄腰下是紧实有致的肌肉,下身那根粗壮的**,想只横卧的雄狮,抖擞着浑身的毛发,一点点扎扎实实地站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捂上他的**,俯身在我耳边说,宝贝,它告诉我,它好想你。
我红了脸,摩挲着那个还在膨胀着的大**,抬起脚跟,另一只手搂上了学长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不要告诉它哦,我忘记想它了。
学长一把搂紧我的腰,把我后背顶上墙壁,在我惊呼的同时,**全根滑进我刚刚清洗好的屁股。然后抬起我的双腿缠在他腰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它告诉我,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很舒服~
刚才与叔叔做得太仓促,虽然很甜蜜啦,但是小屁股多少有点小失落。我知道这样想有点坏,但是陈学长这根大东西完全嵌进去,又抽出来,对不起,叔叔,我真的很舒服。
他咬扯着我红豆似的**,又啃上我的锁骨,喘息着说,宝贝,我真想你了,一想起你**就硬得发疼,你个小妖精,给我施了什么魔法。
舒服地头昏昏的我,还没有机会回答。他一下子抓紧我的屁股,大力揉搓、挤压我体内的甬道,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跟谁偷吃了,里面这么滑。
我抖抖睫毛,展开因为舒爽而眯上的眼睛,没力气地说,跟叔叔……
他停顿了一下,就加快了速度**我,两只大手大力地掰着我的臀瓣,已习惯撑开的皱褶也被拉扯得绷紧。疼地我蹙起眉毛,咬住了下嘴唇。
他一口咬住我的脸蛋,像要咬掉肉一样用力,我疼地哇地叫了起来,眼泪也一下子盈满眼眶。
他松开我的脸蛋,舌头又舔上我的眼睛,好像要吸掉一样。我吓得颤抖着推他,下面也因为紧张而收缩夹紧。
学长终于放弃了唇齿的惩罚,下面毫不留情的大力顶着,面对面看着嘤嘤啜泣的我。叹了口气,又咬住我的耳朵,呢喃着说,这个小脑袋里到底装得了多少人。说着又抓紧我的屁股,抱着我往卧室里走,撕咬着我的耳垂,嘟囔着说,真想把你的小屁股切下来做成标本,看我还会不会天天想着你。
我有点害怕他真的把我做成标本,就搂着他的脖子,忍着身体里的舒爽,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学长一下子笑了出来,咬着我的鼻子说,看你吓的,真好玩。
说着抱着我一跃躺到床上,身体里那根**以直上直下的姿势完全深入的刺进我的体内。
我一下子叫了出来。他笑着抓着我大腿,哄着我,好了,乖,别夹了,学长要爽地操不动你了。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从下面大力撞击我,每一击都让我像坐轿子一样,上下颠簸摇晃。
放下心的我,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地说,学长,我也没劲了,不做了好不好,一会儿江学长他们就要回来了。
学长继续大力撞击着,丝毫没有他所说的没有劲的迹象,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诱惑着,说,我这个礼拜没有比赛也没有集训,学长天天把你操得爽上天好不好。
我用脚指头夹着他的头发,说,不要。
他被点穴似的停下来,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问,怎么?
我咬着手指尖说,因为晚上我要跟江学长和汪学长睡呀,怎么能天天被你操。
他瞪大了眼睛,很奇怪似地说,妈的,周末我管不了你,上学还不让我操了,你个小坏蛋。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站在床上大力操起了我。每一击都结结实实地捅到底,转个圈,再全根拔出去。
我被他折磨地又爽又疼,小**也难耐地留下汁液。
终于汪学长穿着便服的劲帅身影出现在我迷蒙的眼前。
我伸出手,搂着他的腰,呢喃,学长,救救我,陈学长大坏蛋,欺负我。
汪学长搂我入怀,凉凉的手掌摸着我汗湿的头发。
忽然我被陈学长抱起,上身整个扑在汪学长身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热乎乎的脸蛋蹭着他清凉的脖子。
他吻着我,乌亮有神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陈学长。
“扑滋-扑滋”“劈啪-劈啪”
陈学长大力撞击着我,也直直地盯着他。
享受着**快感的我,浑身酥爽,眼神迷离,舔一舔汪学长的嘴唇,软软地说,学长,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眼光变得柔和又深情,看着我,抽动下嘴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吃吃地笑,张开嘴唇,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引他。
陈学长哧地一声冷笑,扭着胯,在我的体内打转却不**,低沉的声音说,宝贝,我操着你,你还跟别人谈情说爱?
我呜呜地摇头,想回头去安抚陈学长,却被反为主动的汪学长紧紧吸住舌头,胸前的两粒红豆也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执着地揉捏。我舒服地挺上前胸,鼻子里发出“嗯~嗯”的舒爽呻吟。
上身的舒爽,更激起下身的渴望,那根占据我甬道的**打着转,毫不理会我的渴望。而且还紧紧抓住我的臀瓣,上下左右揉搓,让我瘙痒的难耐。
于是我委屈地哭了起来,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陈学长喘了口粗气,断续地问,宝贝,想不想我操你。
我抽泣着点点头,被吸住的舌头,却被更大力地吸着,要断根了,好疼。
我难受地推着汪学长,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汪学长终于松嘴,眼睛诧异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委屈地瞪着他,含糊不清地说,疼死了,干嘛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蛋。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家。
汪学长叹了口气,搂紧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委屈地抽泣着,陈学长也叹了口气,开始小幅**,嘟囔着什么。
我摇摇头,默默地搂上他的脖子,哽咽着,小声说,没关系,我喜欢你。你怎样我都不生气。
陈学长又哧地笑了出来。用力挺进,哼哼着说,真他妈的,为了你个小屁孩儿吃醋,我肯定他妈的疯了。
我扭头,瞪大眼睛,看着他皱着眉头的脸,奇怪地问,学长你吃什么醋?
他愣了一下,点头说,操,是,我也不知道我吃他妈的什么醋。
我眨了眨眼,破涕为笑,鼻音很重,软软地说,嗯,你吃醋挺~好,皱眉的样子很好玩,嘻嘻。
学长因为运动而晒的小麦色的脸有些泛红,咬着牙说,操,好玩?
我点点头,咬着指尖,细细地说,很好玩,我喜欢。
学长愣住了,皱起眉头,问,你喜欢?
我点点头,说,所以我总想惹你生气,我是不是很坏?
我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脸一下子红了,呐呐地说,那个,你,你不喜欢我么?
他挠挠头,问,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我点头,说,就是想抱抱,想亲亲,想让你捅屁屁。
吻着我脸蛋和脖子的汪学长闷声地笑了一声。
陈学长呵呵地笑了出来,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嗯,那就先这样吧。
屁股里的硬棒因为聊天有些软了,但是大尺寸的**,就算放在里面还是很舒服。
他终于前后**起来,嘿嘿地笑着说,那学长要努力做了,让你离不开我这根宝贝。
我嘿嘿地笑,感受着重新遍布全身的舒爽,又亲上汪学长的嘴,撒娇地哼唧。
汪学长含糊不清地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摇摇头,哼唧着,懒懒地说,我舒服地要飘起来了。
陈学长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前列腺附近,嘿嘿笑着,说,学长操地你很爽,是不是。
我摇摇头,撒娇着嘟囔,才不~嗯~舒服,陈学长是~嗯~大坏蛋。
他哈哈笑着,说,嗯,我是大坏蛋,大坏蛋专操小坏蛋的屁股。
这时,一个优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平淡地说,真热闹。
陈学长被我夹了一下,“操”了一声,说,阿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江学长走过来摸着汪学长怀里我的头发,说,想早点回来陪宝贝玩。
然后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看着我们,悠悠地说,本来我和峰,赶了工作,想周末陪阿宝好好玩玩的,怎么知道阿宝周五有约,所以只好今天早点回来。
我咬着指尖,喘息着说,阿宁说你们周末不找我们呀。
一阵沉默。
江学长不自然地笑了出来,打着哈哈说,阿宝周末过得开心吗,都干嘛了。
我点点头,兴奋地软软地说,开心,嗯~我吃烤肉了,啊~还看~电影了,嗯~我还买了一个手机,会闪光那种,很漂亮。
江学长白皙的有点泛红,说,哦,看来过得很有意思呢。
我点点头,陈学长投入的**让我头晕晕的。
这时,陈学长忽然把我抱离汪学长的怀抱,分开我的两腿,站着从后面操起我。
这个姿势很害羞,因为陈学长粗长的**出入我身体的样子,完全显露在另两个学长眼前。我红着脸,摇着头,轻轻地呻吟。
终于陈学长低吼几声,哆嗦着一股精液子弹似的射入我的体内。我浑身无力的垂着脑袋,喘息着,后背贴紧学长。
这时,江学长和汪学长将我抱起,体内的**带着汁液被抽了出来。陈学长低声呻吟,粗喘着气。
34
江学长凉凉的手指伸入我的穴口,精液随着抽动滴滴答答掉到地上。我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灵巧修长的手指带来的清凉与愉悦。
贴着我后背的汪学长也探进去两只手指,两人向外拉扯着穴口,几乎展开所有的皱褶。残留的精液从再次门庭洞开的甬道滑了出去。
我头昏目眩,对稍微的不适已没有半点力气抵抗。软软地嘟囔,学长,我想睡觉。
江学长笑着吻我的眉心,说,好,睡觉,一起睡好不好。
我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陈学长翻了个身,挪了地方。学长们夹着我,侧躺在大床上。
我在汪学长棉质t恤上蹭着身上的热汗,嘟囔说,学长们晚安。
汪学长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安。
我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被**插入穴口引起的扩充、充盈感给弄醒了,眯着眼看,哦,是汪学长,于是,我扭扭屁股,换个舒适的姿势,嘟囔说,学长,嗯,我没力气了。
学长闻着我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说,那就乖乖睡吧。
这时,又一根肿胀的**顶入了我已被占据的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涨感使我“啊”的大声叫了起来,尾音却被江学长吞入口中。汪学长吻着我的后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骤然清醒了,无力地摇头,迸出眼泪。
舌头和嘴里的敏感带却被江学长一一安抚,身前两粒红豆也被轻轻揉捏。而汪学长抚摸我颤抖的后背,在后腰那里反复揉搓,舔上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说,宝贝,我要伸到里面了。
缓慢地他摩擦着江学长的**,拓开了我体内现有的甬道,摩擦挤压带来的愉悦,使两人同时发出舒缓的长长的叹息。
就像注射一样,汪学长那根长而粗的**,就这样推进、深入我紧窒的体内。
我浑身冷汗,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江学长舒爽忍耐的俊脸,颤抖抖地小声抽泣。
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啄着我的眼泪,沙哑地问,宝贝,疼吗。
我无力地轻轻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紧着鼻子,细细地哼唧,疼。
学长舔着我的鼻梁,好像要熨平那里的小皱褶,沙哑地说,这是惩罚,因为你是个淫荡的坏孩子。
我把汗湿的头顶在他下巴上磨蹭,细细地呻吟,但是我要疼死了。
他呵呵地低笑,吻着我的头发说,不疼就不是惩罚了,对不对。
我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要惩罚我。
终于汪学长那肿胀粗壮的**在我体内,与江学长到达了同样的深度。
他搂紧我的后腰,舔着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啊,真紧,真热。
两人商量好似地喘着粗气,你出我进地一起**起来。我颤抖着把江学长的手指和汪学长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细细地咬着。真,疼呀。不过,听着两个学长那么舒爽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心里有种甜甜的满足。
这边的动作把小憩中的陈学长吵醒,他转过来,看到两根大**同时**我的嫩穴,可能是很震撼,他楞了一下,迟疑地说,这也行嘛,会不会弄疼阿宝。
江学长享受着紧窒与摩擦带来的双倍快感,眯着眼,梦呓般地说,不会,阿宝会乖乖地忍着,对不对。
我靠在学长下巴上轻轻点头,江学长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连象征性的反抗都不会。
他吻上我的额头,轻飘飘地说,真乖,学长最喜欢乖孩子了。
慢慢地,他和汪学长把我夹在中间,站了起来。抱着我抬轿子似地抬起、放下。我乖乖地搂住江学长的脖子,任由汪学长亲吻我的肩背。
陈学长无力地摇摇头,说,你们悠着点玩,别玩坏了。于是头蒙着被,不再看这边。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穴口麻麻的,不是很痛了,满涨的充实感代替了疼痛,前列腺被无休止地**动作,一一蹭过,疼地麻木,爽地升天,身体渐渐发热,无力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这次换作汪学长面对着我,他低头咬着我胸前的红豆,低声“啊~啊”的呻吟,眼睛失神地睁着,汗水从额头滑落,性感又青春。我啄着他的嘴唇,说,汪学长,我好喜欢你。
江学长从身后亲着我的脖子,舌尖由脊椎顶部开始下滑,痒地我浑身颤抖,却是从头皮发出的酥爽,我仰着脖子,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上去,软软地说,江学长,我好喜欢你。
两个人动作更快了一起,“呵~哦”地低声呻吟着,终于几次几乎要摩擦出火的快速动作后,两人突然一齐拔出,低吼着,两股子弹似的精液从哆嗦着敞开的马眼中激烈地喷射到我汗津津的脸上。睫毛、脸蛋、嘴唇上布满精液,我闭着眼,舔着嘴唇,软软地说,真苦,我想吃冰激凌。
35
第二天我慢腾腾地往教室走,用了一晚的小屁屁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有点木木地疼。
进了教室,一眼就看见阿宁在跟我招手。我飞奔了过去,搂住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宁,我昨天被弄糊涂了,忘记找你了。
阿宁垮了一下我的鼻子,气哼哼地说,正好找你算账。
我摇他的手,说,不要嘛,我赌赢了,最多不追究你了。
阿宁细长眼睛瞥着我,水盈盈地,真好看。
我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那个帅哥没把你怎么样吧。
阿宁哧了一声,说,你知道他是谁?
我摇摇头,睁大眼睛。他左右看了看,小声跟我说,夜皇你知道吗,唉,问你也不知道,就是a城最大的地下夜总会。
我点头,说,知道了,但是那跟那个帅哥有什么关系。
阿宁瞪我一眼,说,他是夜皇的no.1,牛郎。
我张着嘴,眨眨眼,回想那个帅哥的样子,记不清了,可惜。
哇,我轻呼,说,那你不是占了便宜,你被no.1的牛郎睡了哦。
阿宁瞥了我一眼,哼哼说,跟我睡也得要钱,不比他便宜。
我闭上嘴,继续揉我的屁股。
阿宁一个人哼哼地笑,过了一会儿,胳膊肘子拐着我,说,哎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笑?
我点头,问,你为什么笑。
他翘起嘴角,眼睛流光一闪,说,知道不,尹学长住院了,车祸,摔断了腿。
我张大嘴巴,惊讶地说,你,你不喜欢他了吗,这么幸灾乐祸。
他高深莫测似的摇摇头,说,非也非也,我的机会来了,牛郎一号教我的,爱是做出来的。
我想了想,感叹,这句话真有道理。
8点一刻,医院谢客后,我们穿着cosplay的护士服混了进来。找到了尹学长的特护病房,确定尹学长在睡觉后,推门进入。
只有一展夜灯亮着,屋里比较暗。
昏暗中依稀可见,尹学长额头上贴着胶布,眉头轻皱,可能还是有点疼痛。一只脚被打着石膏,高高吊着。
阿宁走过去,冰凉的手指摸上学长光洁的脸颊,一声不响。过了一会儿,阿宁才鼻音很重地,轻声地说,我终于有机会这么仔细看他了,他跟以前没怎么变,鼻子还是这么高,眉毛还是这么浓,你看他这颗痣还在呢。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忽然,尹学长嗯了一声,翻个身,皱眉嘟囔着,好吵。
阿宁赶紧闭上了嘴。我拉他,轻声说,要不咱们走吧,尹学长睡觉好轻。
阿宁坚定地摇头,说,不,我想和他做。
我抓抓头,说,那,我去找找安眠药给他吃?
失神的阿宁轻轻点着头,我叹了口气,推门而出。
向下拽拽裙子,因为是cosplay的,所以裙子比较短。我仔细看着门牌,敲敲门走进了值班医生办公室。
幸好里面只有一位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正在低头写东西。
我吞了口吐沫,模仿大人的声音说,“医生,xx室的尹学长睡不着”我愣住,抿着嘴,还好这时医生又低下头。我接着说“嗯嗯,他睡不着,需要安眠药。”
医生听完了,抬起头,眼镜反光下看不到眼睛。似乎是在上下打量我,悠悠地问,你新来的?
我连忙点头,说,是新来的。
他低下头,继续写,语气平淡地问,多大?
我战战兢兢地说,18。
他哧了一声笑了出来,说,嗯,好,过来,我给你开。
我吐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
医生很快开好了单子,交给我。我礼貌地接过去,行了个礼,转身要走,却被医生拉住了裙角。
他掀起一角,啧啧几声,笑着说,护士裙真短,白色内裤,嗯,可爱。
我扯了裙摆,红着脸,低头说,那个,我走了。
医生抓住我的胳膊,笑着说,看你新来的,肯定不知道药放在哪里,我好人做到底,带你去吧。
我想了想,扯起嘴角,笑着说,嗯,麻烦你了。
他在前面带着路,领着我走进一件没有标记的门,然后开了门,点了灯。一把把我拉了进来,压在门上,锁上了门。
我愣住了,隔着短裙一个硬挺的粗壮的**真顶着我的屁股,上下地磨蹭。他含住我的耳垂,嘟囔着说,夜皇的服务真好,这是个可爱的小护士。
又是夜皇?哎,不对,我挣扎起来,叫着说,我不是夜皇的,我知道夜皇,但我不是那里的,我是来要安眠药的。
医生伸着脖子,吻上我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好,你不是,你是纯情小护士,护士就要听医生的话。
说着解开裤子,硕大坚挺的**一跃而出,钻进了我的短裙里。流着汁液的**,磨蹭着我的屁股。他沉醉似的咬着我的脖子,说,哦,真滑。宝贝,我们速战速决好吗。
我满脸通红,那根肉肉温暖的**摩挲着我的敏感的屁股,激起一阵阵战栗,他结实的身躯压着我,手上下抚摸我的大腿。
很刺激很到位的前戏,但是,最后一丝清明的我大力摇摇头,软软地说,不是,不行,别~。
医生不容我抵抗,向侧边拉开我的内裤,那根**就划着我的臀沟,热烘烘的喘息落在我脸上,我红着脸,小力气地推着他。
他笑笑,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前胸,忽然变了色,拉下我的内裤,一看,操了一声,说,你,你是谁,怎么是个男的?
36
我扯好裙子,撇撇嘴说,我本来就是男的!
靠着门站好了,看他。他穿着白衣,从裤子拉链中伸出一直高翘着的大**,哇,羞羞脸,不穿内裤吼。
他连忙合拢白衣,皱着眉头说,你不是夜皇的?
我红着脸,不耐烦地跟他说,当然不是,说了好几遍了!
他挠挠头,**的**在白衣下鼓出一个大包,扯了个笑容,说,抱歉,我以为是朋友给我的生日惊喜。
我眨眨眼说,你今天过生日哦。
看到他点头,就露出小虎牙,笑着跟他说,那生日快乐。
他眼镜下的眼睛有些失神,自嘲似的笑着,摇摇头说,别再勾我了。
又指指下面,眨眼说,收不回去啦。
我吃吃地笑,点头,说,好,我不勾引你了,对了,我是来要安眠药的。
他仔细看着我,侧头笑了一下,说,算了,我帮你吧,看你这个小屁孩也做不出什么坏事。不过要稍等,等我这个消了。
我点点头,倚着门,眼睛滴溜儿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医生挺着下身的鼓包,站在我的面前。仔细看他长得挺帅呢,嘴唇好看,眼睛其实也不小,看起来很干净很斯文。
他忽然一下子两手撑住门,把我罩在阴影里,邪邪地说,不要这么看着我,很危险。
我瞪大眼睛,红着脸,点头,小声呐呐地说,你要不要用手弄一下,下去地会比较快。
医生贴着我的耳朵,热气喷在敏感的细绒上,让我痒痒地浑身一颤,他说,你长得可真漂亮。
我点点头,小声嘟囔说,谢谢。
他笑了出来,左手仍然撑着门,右手捋着那根肿胀的硬**,上下套弄。
他热热的喘息,都呼在我的耳朵、脖子上,好痒。于是侧着头,想躲开,却被他左臂拦住,他含糊不清地说,别动,小朋友,嗯,你真好闻。
我脸红心跳,两手背在后面,老老实实站直,由着医生闻我的脖子。他没力气似地贴着我,下面律动的**,总是碰到我的裙子。
喘息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粗,眼光迷离地吻上我的脸颊,嘴唇蹭来蹭去的。
他热热地呼吸和下面那个热烘烘的**,让这个密闭的小空间骤然升温不少。
过了一会儿喘息着,断续地说,小朋友,帮我,帮我动一下。
我红着脸,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糯糯地问,嗯嗯,要怎么帮。
他吻着我的耳垂,小声说,手伸出来。
我乖乖地伸出右手,由着他摩擦地有些发热的右手拉着我,摸上那个肉乎乎、硬邦邦的**。**上的小嘴里正溢出亮晶晶的粘液。我攥住它,上下滑动,从头到根,再由根到头,颤着声,问,这样对吗。
他左臂搂住我的后脑,右手捧住我的头,吻上了我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对,嗯,就这样,再快点。
他在我手心里挺着胯,前后耸动,热烘烘的喘息喷在我的鼻子上。我红着脸,手掌紧紧环住他的大**,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套弄。
两颗精囊带子,鼓得圆圆的,前后晃悠着,发出劈啪劈啪的声音。我不禁伸出左手,将他们托在手上,好大,一只小手托不动。我轻揉着两颗蛋蛋中间,肉呼呼,沉甸甸的,里面收缩着,越来越硬。
他含着我的舌头,闷声呻吟着,加快速度挺动胯骨,终于几声急促的喘息过后,低吼着,扑地从敞开的马眼喷出一道白光,直直地激射在我白色的护士裙裙摆上。
他亲着我的脖子,有些疲软的**仍在我手里抽动着,沙哑着声音说,嗯,真舒服。
我捏了捏手上的**,沉甸甸地烫手,小声说,那个,可以松手了吗。
他站直身子,捋了下**,把**塞回西裤里,扣上白衣的扣子。又递给我一盒纸巾,笑眯眯地看我。
我扯出纸,擦着裙子,白呼呼的精液已经变透明了,擦干了回去晾一下应该就好,就是可能会有气味。
我放下裙摆,还是湿湿的一小片,凉凉地沾着腿,我红着脸小声说,那现在可以给我药了吗。
37
医生一定要和我一起去尹学长的房间,一进病房,昏暗中,阿宁从尹学长身上抬起头,水盈盈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们。
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小声说,医生来帮他打睡觉的针。医生示意着,摇晃了一下针管。
阿宁点了头,又俯身下去舔吸尹学长的**。我听见医生有些变粗的喘息声,脸一下子红了。
尹学长好像很舒服,在高超的吞吐技巧下,**已显出傲人的尺寸。微弱的黄色灯晕下,他眉毛舒展,嘴唇半启,发出嗯~啊呻吟。睡梦中的学长,手慢慢滑上自己**上,却恰好摸到阿宁的脸。
他惊呼一声,一下子睁开眼,乌亮的眼睛与阿宁视线相对。
幸好,医生及时扎入针头,学长眨了几下眼,又平缓地睡去。
阿宁拍着胸脯说,吓死我,谢谢啦医生。
医生笑着说,小事。你也是男的?
阿宁点点头,手指揉捏着学长的**。
医生眨眨眼,笑着说,你这样他肯定会醒,下次想要做就来找我,我给他打针。
阿宁仰头问,那他还有反应么?
医生笑着,眼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楚,说,有,因为睡眠中快感会降低,所以坚持的时间会更久,好好享受吧。
医生打开了灯,白色荧光灯,一切被照地清清楚楚。
阿宁正跪在病床上,亲吻、抚摸着尹学长敞开的病号服下**的肌肤,结实的胸膛被阿宁虔诚地深情地亲吻。
他丝毫不介意我们的观赏,褪去护士裙和里面的内裤,分开双腿,跪坐在尹学长身上,**的背影雌雄莫辨。
手捧住学长的脸,深情地亲吻,由额头到下巴,滑过紧实匀称的前胸,和结实窄紧的腰腹,抵达下身。将学长稍微萎靡的**含入口中,浑圆的屁股高翘着,像一只水嫩的桃子。
医生温热又有些颤抖的手,覆上我的短裙,摩挲着。
我仰着脸看他,那双充满**的眼睛从眼镜后面看着我,接着扶住我的后脑,低头吻我的嘴唇。
我接受了他的吻,红着脸,含糊不清地说,你,你不要值班了吗?
医生摇摇头,手滑进我的裙子,柔声说,稍呆一会儿没事。
我低头,脸红地像个苹果,支支唔唔地说,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裙子里的手拉扯着褪下我的内裤,抓着我的臀瓣轻轻揉搓,他舒了口气,咬着我耳朵,沙哑地说,男孩子,玩玩也不错,而且你还这么可口。
我愣住了,推着他,睁大眼睛说,玩玩?
他抽动嘴角,挤出个笑容,讨好地说,小天使,你真可爱,让我再亲亲。
我转过头,硬硬地说,我不想跟你玩。
医生笑着说,怎么生气了?
我点头,走到窗户那里不理他。
这时,尹学长的大**已经被阿宁舔地又硬又直,**的颜色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很少**的人。
阿宁旁若无人似地,沾了吐沫,揉弄自己的穴口。然后轻轻地扶着尹学长的**,用力一坐,粗大的**“扑——滋”一声,挤了进去。
阿宁皱着眉,仰着头,发出疼痛的呻吟。舒缓一下后,又慢慢地向下坐,直到硕大的**完全进入甬道,他才呼出一口气,趴在尹学长的小腹上。
很刺激,很诱人的画面,我想起被大**顶入那种又爽又痛的快感,脸慢慢热了,屁股也开始有点痒痒的。
这时,医生从后面搂住我,吻住我的脖子,硬邦邦的**又放了出来,蹭着我的臀沟,沙哑地说,怎么样,我这根大家伙等着操你呢,小弟弟。
我浑身软软的,侧身倚在墙上。
虽然我很想做,但是忽然间很厌恶这个医生,面前的阿宁正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一件神圣又快乐的事情,而他却把这个当作玩玩?是,虽然我经常也玩玩,但是,就是不一样!
我摇头,推开他,硬硬地说,我才12岁,你这样做犯罪的。
医生哧了一声,说,那你不怕我叫人来?
我侧着头,咬着指尖,勾起嘴角,浅笑说,医生,我会说你要强奸我噢,谁会相信一个可爱的12岁孩子会说谎呢。
他瞪着我,气极反笑,咬着牙把萎了一些的**塞回西裤里,系好白衣。临走前,指尖抚摸我的脸蛋,说,小弟弟,不简单,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玩玩了。
我嘟着嘴转过头,不理他。倚着窗台,继续看阿宁和尹学长。
阿宁蹲在床上,两手撑在学长胯骨上,仰着脖子,呻吟着。每一次都深深地坐到底,然后高高抬起屁股,使硕大的**完全滑出穴口,再向下用力挤进去。有点自虐似的姿势,但是一定让尹学长很爽。看他虽然在睡梦中,仍舒展眉头,喘着粗气,轻微地随着阿宁的动作上下挺动,嘴里发出“嗯啊”,微弱的呻吟。
我敏感的身体也不禁开始发热,于是屁股顶上凉凉的墙壁,撅着扭动身体。
阿宁技术真好呀,叫得也好听,看得我浑身痒死了。嗯,真想也有尹学长那样粗大的东西捅捅我的小屁屁。我难受地扭着屁股,心想,如果叔叔和学长们在多好呀。忽然我有点后悔,要不去找那个医生?虽然他不像是好人。
好像过了很久,阿宁已经浑身发软,大汗淋漓,换了好几个在上面的姿势了,学长却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而且舒爽的呻吟已经变成忍耐、焦躁的低吼了,皱着眉,向上不满足地挺着胯。
终于阿宁趴在学长身上,大口喘息。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啊,9点20了,阿宁做了40分钟,学长还没有泄哦,这个针可真厉害。
但是再不回去的话,就会被关到外面了,学长们一定会生气。一想起江学长那张笑眯眯的脸,和被两根粗壮的大**一夜不停的折腾……咳咳,好像也不错吼,好想他们,也想他们的大**了。
阿宁软软的呼唤声使我回神,我红着脸,问他怎么了。
他软软地说,哎,没力气了。阿宝,你上来啦,尹学长好像很难受。
我愣住了,脸更红了,磕磕巴巴地说,你,要我上来?
他点头,不耐烦地说,快点啦,我腿软了,休息一下。
我走过去,慢腾腾地趴上了床,脸红红的,难为情地跪在尹学长身上,小声说,阿宁,你真要我做吗,那个,我是说,你喜欢他,这样,不太好吧。
阿宁瞪大眼睛,嚷嚷,快点啦,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节操。
于是,我双手放在学长胯上,闭着眼,用力下沉。学长湿漉漉的**一下子挤进我饥渴难耐的小屁股,我仰起脖子,呻吟着,慢慢继续向下坐,终于粗长的大家伙,完全进入了我热情的甬道。
“嗯嗯,好舒服。”忍耐了好久的小屁屁被学长粗硬的大**完全拓开,电流似的快感由脚尖直达头皮,我勾着脚,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
阿宁虚弱地笑,说,你个小**,看你爽的,还假正经。
我开始上下运动,说,哎,你,做了那么,久,我忍得,难受死了,嗯~,学长的好,粗哦,啊~啊,顶到了,好舒服。
阿宁哧地笑出声来,说,你的学长们没有好好疼爱你吗,看你骚的。
我喘息着摇头,哼哼着说,就是做,太多,不做,就难受。
阿宁掐我的屁股,说,哎,什么时候让我操操,你的小屁股好能装哦,看起来洞洞好诱人,粉嫩嫩的。
说着手指头调皮地拉扯着我的穴口,伸进我容纳学长的穴口里,他轻笑说,哎,好软哦,真热。
我摇头,喘息着,软软地说,哎,拿走,呀,你好了吗,过来换你呀~我最讨厌~在上面,虽然~舒服,但是腿累死。
阿宁躺在床上,苦笑着说,不知道,做了忽然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就像你一直盼望有个礼物,日思夜想,终于你逼着别人送给你了,打开后发现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东西,就是这种感觉。
快乐中徜徉着的我根本听不清阿宁的话,只顾着上下摇晃屁股,享受着前列腺不断被滑过带来的舒爽。学长的挺动也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我不由双手放在他腰上,低声呻吟,糯糯地说,嗯,学长,好舒服。
忽然学长抓住我跪着的两腿,上下大力操弄起来,我丝毫不用用力,只要靠在学长身上,翘起屁股就舒服地要上天。
啊?学长?在动?
头昏脑涨的我,一下子睁开眼,学长乌亮亮的眼睛盯着我,嘴角上翘。
我只有一个念头,死医生,你是个骗子。
38
我脸“呼”地一下烫地要着火,抿着嘴唇,屏住呼吸。学长这一醒来发现有人,还是他学弟坐在他**上,得有多震动!
我颤抖着回头,一片空白!阿宁呢?!
我掀开被子去找,只有阿宁的护士服和内裤。
学长继续挺着胯,沙哑的声音,难耐似地说,你,阿宝,你夹疼我了。
我扭回头,使劲放松身体,但在学长直直的注视下,紧张、害怕地要命。终于下巴哆嗦着,眼泪迸了出来,我呜呜地说,对不起,学长,我,我。
他仍然皱着眉,手却摸上我的大腿,沙哑着柔声说,放松,放松。
接着坐起上身,吐出一口气,抓了我的屁股,开始小幅上下耸动胯骨。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学长揉摸着我的尾骨和后背,“啊~嗯”舒服地低声呻吟。
我头顶着学长肩膀,上身贴着他的胸膛,咬紧下唇,忍耐着,不要舒服地叫出声音。
但是,好爽。我咬着指尖,不由地随着学长的动作上下摇晃起来。身体竟然和尹学长契合度这么高,光是抚摸、插入、抽动,就让我兴奋地全身过电似地舒爽,小**磨蹭着他的胯骨,湿湿地滴下粘液。
又一阵激烈地震动,我兴奋地咬住他的肩膀,感受全身灭顶而来的**,他啊啊叫着也跟随我,抵达彼岸,将精液激射进我的体内。
余韵中的他扭过我的脸,呼着热气的嘴含住我肉嘟嘟的唇,吸吮,咂玩,更伸入舌头撬开我紧闭的牙关,得逞后,追逐、吸吮我的小舌头。
脑袋里有两种声音在吵架,一个在高喊,快推开他,他是阿宁喜欢的尹学长啊!
另一个在低语,好舒服,让我再抱一小下。我沉醉在让我皮肤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的梦境里。
终于我记起学校的门禁就快要到了,于是手推推学长的胳膊,含糊地说,学长,那个,我要回学校了。
学长闭着眼睛意犹未尽似地挺动着被包裹在我体内的**,沙哑的声音说,嗯,回去吧。
说着亲上我的额头,呻吟着将湿漉漉的**慢慢地从紧窒的体内抽出,一股乳白色液体,从我尚未收缩的穴口流出来,打湿了一小块床单。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那是学长的精液。
他乌亮亮的眼睛看着我,轻轻地摇头,平淡地说,没事。然后躺到枕头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只手把被子下阿宁的护士服拨弄到地上,舒缓了气息,平静地说,你们两个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希望你们也是。
于是盖上被子,侧过身,将背影留给我们。
我愣愣地看着他,和从床底爬出来、沉默地穿着衣服的阿宁,阿宁的神情黯淡,却没有悲伤。我跪在床上,穿上内裤,然后爬下床,站到他的旁边。
阿宁搭着我的脖子,扯着嘴角笑,说,那学长,我们走了,你好好养伤。
学长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在我们两个手拉手推开门的那一刻,学长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进我们的耳朵,“我对男孩子没有兴趣,刚才只是生理反应,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阿宁的手有些颤抖,昏黄的走廊灯光里,水盈盈的灰色眼睛,波澜涌动。
那一天以后,我和范叔叔以及学长们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想起那一夜的欢愉,从未体验过的完美的契合。
但是过后他冷冰冰的态度,让我伤心又尴尬。我不知道是我知足了?还是我累了?一次次没有结果的**,回味起来,难堪远大于享受。其实叔叔和学长们真的已经很好了呢……
再次见到尹学长是一个礼拜后,学长们带着我和阿宁去探望即将出院的他。
进了病房,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正靠坐在床上,看书。
他笑着跟学长们打招呼,打闹,也若无其事似地跟我和阿宁微笑点头。
正聊着的时候,进来一位年纪不大的护士,身材娇小,长相柔美可爱。尹学长在学长们的打趣的笑声中把这个女孩儿拉到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很眼熟,后来聊天才知道,她就是我小时候暗恋的那个住在我家附近的小女孩儿。”脸颊有些泛红,接着说,“她当时每天都拿着板凳坐在巷口等我放学。”女孩儿害羞地笑着捶他的肩膀。
“后来我爸妈离婚,我跟我妈搬家,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虽然她不太记得我了,不过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
他幸福地笑着,把她的手紧紧抓在手里。
我红着脸,鼓足勇气说,学长,这么多年,你也许记错了呢?
尹学长看着我,笑着说,肯定不会错,我记得她的样子,几乎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阿宁冷着脸,颤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我拉住他的手,在门口,回头对尹学长大喊,你是个笨蛋!混蛋!王八蛋!
那天出了医院,阿宁就一个人走了。
我坐在医院花坛等范叔叔来接我,今天不是周末,但我很想见他。
二十分钟后,叔叔自己开了一辆黑色的跑车来了,不像平时斯文随意的打扮,今天很帅,嗯,很精英。
我把脸藏进叔叔贴身的西装里,糯糯地说,叔叔,我很难过,我的心在滴血。
叔叔听了呵呵地笑,然后抱我站在花坛边上,平视着我,打趣说,失恋了,还是破产了?
我把头顶在他的额头,鼻子蹭着他的鼻尖,闷闷地说,你知道阿宁吗,他失恋了,他喜欢的人认错人了,喜欢上别人了。
叔叔笑着揉我的头发,说,什么什么的,你的语文怎么学的,晚上叔叔要好好教教你。
我撅起嘴,瞪着他,愤愤地说,我在伤心呢,哀悼三天不**!
叔叔一下子抱起我转个圈,吓得我咯咯地笑,他笑着说,“那可不行,那可要了叔叔的老命,我要绑架你,”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说,“强奸你。”
我搂住他的脖子,刚才的心情的阴翳终于暂时散去。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马上放开叔叔,背着手站着。
江学长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笑容,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摸我的头发,说,刚才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有些阴阴的脸,心里不由地害怕起来。于是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叔叔问,阿宝,他们是你的学长们吗。
我想起以前骗叔叔时说得话,脸一下子红了,乖乖地点了点头。
叔叔笑着搭着我的肩膀,说,见了学长也不打招呼,一点不懂礼貌。
学长们似乎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愿,汪学长冷着脸,陈学长歪着嘴笑,沈学长和楚学长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还有尹学长,毫无痕迹的脸。
叔叔拉起我的手,柔声说,那我们先走了,阿宝,跟学长们再见。我点了一下头,行了个礼,上了叔叔的车。
那天晚上我住在范叔叔的公寓里,叔叔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在晚饭的日餐店的和室里就操了我一次。
刚回到公寓,就把我抱起来冲到淋浴间,如注的水淋地我们浑身湿透,我恨恨地咬他的手背,嘟囔着说,我的校服湿啦,明天怎么穿!色情狂,强奸青少年。
叔叔的那套合身的套装,肯定比我的校服要贵上十倍二十倍了,他笑着咬我的脖子说,穿不了正好,我就把你关起来,金屋藏娇。
我隔着叔叔湿漉漉的裤子,摸上他已经开始坚硬的**,吃吃地笑,软绵绵地说,它又硬了呢。
水从叔叔的头上流下来,他把头发掳到后面,又抹了下脸。
我低声呢喃,说,叔叔,你今天看起来很……
他剥下我的衬衫,又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校服裤子,然后凑到我嘴边说,沙哑的声音说,很,什么?
我脸有点红,咬上叔叔的耳垂,说,很野性。
叔叔笑了,两三下扒下自己的湿衣服扔到地上,然后抱起我,走出浴室,我有些冷,紧紧贴着叔叔湿热的皮肤。
叔叔拉开一扇玻璃拉门,竟然是一个露天的水池。我们进入温暖舒服的水池,我坐在叔叔怀里,仰着头看。大城市的天空星星虽然不多,但是各式各样绚丽的霓虹灯,和偶尔划过天空的飞机翼灯,都让我兴奋不已。
叔叔却丝毫不肯浪费时间,他吻着我的脖子、前胸,坚挺的**就着刚才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双手抬着我的屁股,上下颠动起来。
我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和身体里叔叔带来的眩晕似的欢愉,觉得很幸福。
叔叔指着附近的一个公园似的地方,喘着粗气,断续地说,那里是市xx中学,升学率很好,宝贝,想不想到这里上学?
我眯着眼,吻着叔叔的嘴,嘟囔说,我刚到新学校不久呀。
叔叔把我按在池边,冲后面大力插了进来,说,是不舍得你的学长们吗?
我仰着脖子,呻吟出声,忽然一道流星闪过,我兴奋地叫了起来,叔叔,流星!
叔叔苦笑着吻我的后背,说,机灵鬼!
我上身趴在池边,抬高右腿,翻个身缠上叔叔的腰,叔叔“啊”舒爽的叫了起来。我高抬着屁股,让叔叔每一次都深深刺入我体内,然后提起脚尖,划着着星空下叔叔有些野性的俊脸,他抓住我玲珑白皙的脚,亲吻了起来。
我笑着推他,却被他紧紧搂住,更激烈大力地**起来。
叔叔断续着说,转学的事情,你考虑一下,如果想得话,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我咬着指尖,嘟嘟着嘴地说,才不要转学,也不要跟你住在一起,你是危险的坏叔叔。
叔叔把我的腿炕上他的肩膀,一下子抱着我站了起来,啪啪地大力撞击我的屁股,狠狠地说,坏叔叔这就强奸你。
唉,不知道飞机上的人会不会看到我们**的场面呢?
第二天一早,叔叔不情愿地送我回学校,走的时候还嘱咐我考虑下转学的事情。我不想转学,我喜欢叔叔也同时喜欢学长们呀,虽然多少有点不同。
阿宁没有来学校,也没有他的消息,打他手机不接,短信也不回。
午间,和同学们一起去食堂吃饭,遇见了江学长和汪学长,他们像不认识我似的跟我擦肩而过,同学们都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和学长们关系很好吗,我的脸白了又红,僵硬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下午自习课,班主任老师找我到教师办公室,他说,阿宁的监护人今天早上打电话说阿宁想转学,你平时和他最要好,所以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我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摇摇头,小声说,我不知道。
班主任看我抿着嘴,蹙着眉,一脸难过的样子,就拍拍我的肩膀,柔声说,那没事了,回去自习吧,不要不开心,朋友可以再交的。
我头重脚轻失魂落魄地离开办公室,走到楼梯口要上楼时,却被一个人堵住,拉着我走到楼梯拐角。
我皱起眉头,抬头看他。我认识他,是初中部的体育部长。他两手搭着我的肩膀,大声说,阿宝,我喜欢你。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认真的眼睛,也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咦,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跟我告白哦。
我扑闪扑闪眼睛,一小片飞霞染红脸颊,手背在后面扭着,磕磕巴巴地说,那个,谢谢你,但是我还不喜欢你。
他有些失神,摸着自己的后脑,脸越发红了,说,那个,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下看看。
我扭着手,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他挠挠头,一股脑地说,你,再考虑一下,晚饭的时候我在食堂二楼等你,你要是答应了就过来。
我不由地点点头,他飞快地搂了我一下,奔上了楼梯。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候,江学长突然从墙后面走过来,后面竟然还跟着许久未见的金二。学长板着脸,挑着眉俯视着我,第一次毫无笑意的学长,冷地吓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冷笑地说,你还真能勾人,这么快就有人憋不住了。
我眯着眼,不敢看学长吓人的脸,心里又觉得有些委屈和难过。
他自嘲地笑着,松开手,冷冷地跟我说,放学后赶紧回顶楼。
我揉揉下巴,乖乖地点头。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下课后,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又是一身的汗,只好先去室外的水龙头那里洗洗脸,解解热。因为是最后一节课,所以也不用换回校服了,我就穿着运动t恤和短裤跟着同学去食堂吃饭。
平时喧闹的学生食堂,此刻鸦雀无声,只有校内广播在放着节目,这么精彩吗,大家都看的目不转睛的。
我仰起脖子看食堂的大液晶屏幕,愣住了,两个被黑住脸的男人正一前一后操着一个娇小白皙的男孩?!嗯嗯的呻吟声从音响里传了出来,下一个镜头,一个含着根粗大**的我,眯着眼,贪婪地舔吃着,被定格在屏幕里。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爆炸了,震飞了自己,我呆呆地看着那个淫荡表情的自己的脸,觉得陌生和羞耻。
这时同学们都看着我悄悄私语起来,评论、嘲笑的声音越滚越大,像雪球一样砸地我白了脸。看着我的尖锐探究甚至猥亵的眼神越来越多,我摇着头,嘟囔着,不是我,我没有,然后推开人群冲出了食堂。
校园里也满是嘲讽的眼光,指指点点地评论。我低着头,憋着泪,往与学长们同住的公寓顶楼跑,学长救救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多希望是一场梦,醒来了,我还是同学老师眼里那个聪明乖巧又漂亮的阿宝。
41
我跑回顶楼,进了卧室,就钻进被窝里。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豆大的泪水顺着面颊打湿了枕巾。全校老师学生肯定都知道我的事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我想见叔叔,想见江学长汪学长和陈学长,想见阿宁,也想见爸爸了。
一分一秒都过得好慢,终于屋子里已经有些灰蒙蒙的时候,外面才响起来开门声。我赶紧跳下床要去找学长,但是突然想到,学长们肯定也看到那个广播的录像了,虽然我根本没有记忆,但录像里面那张脸确确实实就是我。
我木木地趴在门上,听客厅的动静。
一阵脚步声后,沈学长说,广播部说是本来是要放一段校文化节的宣传片,结果带子被掉包了。
楚学长说,有个传闻你们听说过了么。说是有个高二的,和阿宝曾经好过,还经常找朋友一起玩多人,后来阿宝搭上我们以后,就不理他了。所以那个学生就拿出片子泄愤,不过,那个人今天没有上学,无法对证。
汪学长说,阿宝会不会被下药了。
陈学长冷笑着说,阿宝在床上就是这么骚,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我满头冷汗,跪到地上。
楚学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刚才听到好多传闻说阿宝很乱的,可惜呀,看起来这么纯情,原来是个公厕。
接着一阵东西倒地,打斗的声音传来。汪学长冷冷地说,你再说一句,别怪我翻脸!
沈学长一旁劝说,阿峰,你不是来真的吧。你也听说了他和阿宁那天晚上去医院勾引尹波的事,还有昨天在医院投怀送抱的什么叔叔,今天又发生这样的事,你确定阿宝值得你喜欢吗。你管住我们的嘴,能管住全校人的嘴吗?
汪学长喘着粗气,没有讲话。
江学长悠悠地说,事情早晚会传出学校,阿宝这一辈子在a城算是无立足之地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都吓得流不出来了。传出去?那就是说妈妈和金家都知道了?
我大力地掀开门,一见到学长们,我干涸的眼睛又涌出泪来,很尴尬,很委屈,很伤心,抽泣着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我在学校里就和你们好过。没有和别人做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拍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几个学长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沈学长递给我一张纸巾,说,真可怜,眼睛都哭肿了,不在学校里的话,那就在外面了,你都和几个人好过?
我警觉地睁大眼睛,摇头说,没,没有了。
他笑了起来说,干嘛这么紧张,学长是帮你排除,好找出陷害你的人。
我流着眼泪,一个个想,唯一一次三个人就是跟冯伯伯和赵伯伯那次,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害我。
我摇头,皱眉头说,他们不会这样害我。
江学长冷笑着说,“他们?那就是真有这样的事情了。阿宝,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又自嘲着笑着,说,不过,我们本来就是嫖客,也没资格要求妓女给我们守贞操。
我呆住了,抿着嘴,下巴一个劲地哆嗦,泪水静静地流淌,
江学长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衣服脱了,过来,我们这些人为了平息你这件事情费了不少力气,你总得用你阅人无数的小屁股好好报答我们吧。
反应过来的我浑身颤抖,抹着眼泪,试图让视线不再模糊,呜咽地说,妓女?你说我是妓女?
他摊开双手,笑着说,不然是什么,或者说是天生贱货,喜欢男人操你的屁股?
我紧攥着拳头,抽泣着说,不是,不是!我喜欢你们,我没骗你们,我也喜欢叔叔,其他的我当时都喜欢过,后来就不喜欢了。
站着靠在冰箱上的陈学长冷笑,说,这句话真耳熟,我跟人分手的时候常说。
我抹了眼泪,冲向门口,背后,江学长说,你出去就别想回来了,想好了吗。
我大声说,想好了,我明天就转学,离你们远远的。
江学长轻蔑地笑,说,转学?a城还有哪个学校敢要你?
我的手指甲抠进肉里,大声说,不用你管!
傍晚外面的人挺多,我避开操场和教学楼这些人多的地方,挑没灯光的路走。走进林荫小道,拿出与饭卡放在一起的电话卡,去那里的电话厅给叔叔打电话。好想见叔叔,叔叔肯定不会嫌弃我,不会把我当作妓女的,一想起这句话,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淌。
电话通了,响了几声,那边叔叔的声音刚刚响起,忽然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鼻子,我摔落通话器,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42
我恢复知觉时,发现嘴被一根热烘烘的****着,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学长地呢,但马上我就想起学长们那些伤人的话,紧接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心情极度低落,没有任何**的心思。
一个声音在我头上响起,我勉强睁开眼睛,面前的是一个卷发叔叔,他穿着一身白衣,胯间粗大的**塞在我的嘴里,笑着说,醒了吗?
全身**的我赶紧向后退去,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搂住,一股热气呼在我脖子里,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进我耳朵,说,你终于醒了。
很熟悉的声音却一下子想不起来。两手被他弯在背后,用领带绑住,身子被摆成跪爬的样子。紧接着毫无任何预兆,粗大的**就顶进了我的后穴。我“啊···”的惨叫出来,柔嫩的穴口被强行撕开,娇嫩的内壁有种被利器划伤的疼痛。
我浑身发抖,皱着眉头,冷汗冒了出来。后面的人稍作停顿就着我绷紧的身体,缓慢地推了进去。好长的**,每一寸进入都像凌迟一般。
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流着泪,无力绝望地叫着。后面的人很爽似的,捏着我的**,说,真可惜我不是第一个占有你的人,不过里面还是很紧,我很满意。
**着我的嘴的卷发叔叔笑得很温和,他说,新生体检那天我就看上你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得手了。
我眯着眼睛,这才认出,他就是学校的校医。他长长的**插在我嘴里,只进去一半就顶到喉咙,刺得好深,我几乎干呕出来,他喘了口气,闪了我一巴掌,说,真勾人。
又把我被打偏的脸正好,捧住,前后挺着胯,动着我的头。我身后的那个人大刀阔斧地大力**,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起来,这跟我平时分泌的淫液不同,隐约一股血腥味散在空气里,屁股里火辣辣地疼。也许是疼痛更让我清醒,江学长的那句话在我的耳边轰鸣,妓女!贱货!不,我不是我不是!
我大力摇着头,哇地一下子哭喊出来,呜呜地说,不要,不要,放开我。
校医捧着我的脸蛋,不停地耸着胯,轻蹙着眉头说,不要咬到我,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吧,你会回味终生。
接着他很有技巧地摘下我的下颌,那根比尺子还长的**,深深地捅进我的喉咙,几乎进入食道,我疼地扭头挣扎,却被他一下子抓住头发,我只能呜呜流着泪,由着他**。咸咸的粘液顶在我喉咙深处,吐意带来的喉咙打开的动作,只能让他插入地更舒服。
身后的人亲吻我颤抖的后背,他身上的香水味,让我猜到他的身份,我们班的混血儿英语老师neo,很英俊的中英混血儿,我和阿宁还曾经说过有一天要泡到他呢,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实现。
他舒爽地喘着粗气,沙哑着说,阿宝,你猜到我是谁了吧,呵呵,没想到吧。
我颤抖着轻微点头。
他一手揉搓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猥亵地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试图抗拒,忍着疼痛,夹着屁股,不让他前进。他双手向外拉扯着我破裂的穴口,使他强行拓开的甬道更加宽敞,他咬着我的肩膀,狠狠地说,好像还有位置,要不要让校医一起进来呢。冒着冷汗的我吓得赶紧摇头,抽泣着配合地松开了屁股,他亲着我的脊椎,沙哑地说,goodboy。
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敏感的身体即使在这样的疼痛下也让我羞耻地感觉到舒爽,我紧闭着眼睛,攥着拳头指尖更深地刺着刚才的伤口,心里和身体都努力抗拒这种被侮辱的强暴所带来的愉悦。我不是天生贱货,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屁股的妓女。
心里一阵难过,手上和身上的疼痛使燥热酥爽的身体冷静一些。这时候neo抱着我站起来,校医默契地平躺在检查床上,他把我倒立起来,嘴对着校医一柱擎天的**,脚夹在他腋下,按着我的臀瓣,叉着腿站着操起我来。他屈膝站直这样反复,就可以轻松深入地**我的身体,校医手捧着我的后脑,顺着他的动作,结结实实地**我的嘴。
倒立的身体让我脑里充血,头昏目眩,几乎要晕了过去。后穴里的超大**像个铁棒几乎要捅到我的胃里。
neo忘情地啃着我的脚指头,说,宝贝,真爽,老师操地你爽不爽。
我的眼泪劈里啪啦滴落到校医胯上,腿也支持不住耷拉了下来,neo把我两腿分开搭在他的胳膊上,继续毫无停顿的**,身体内热乎乎粘乎乎地,屁股木木地。
他终于把我正过来跪在检查床上,长时间的倒立使我头晕脸红没有丝毫力气,他按住我的上身,提着我的屁股,大力地操了几下,啊啊,大喊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地上。紧接着校医站着,那根被我舔的又直又亮的**一下子全根滑入我的甬道,就着血液的润滑和温度,爽利地操了起来。
校医亲着我滚烫而汗湿的脸颊,呢喃说,真紧,被neo那根大东西插过还真么紧。
他从后面拉起我的双腿,把我折成90度,我的上身贴着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