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植物。
下午三点在花厅里喝下午茶的时候,我看著越走越快的时锺,还在烦恼,到底要不要和学长一起过生日呢,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什麽,就是,很烦恼。
连金伯伯都看出我的不对劲了,他摸著我的头发,说,一整天都想什麽,小东西。
我从金伯伯的大巴掌下抬起头,皱著眉头,说,在想事情,对了,伯伯,
你帮我想想
看。
我仰著脸请教金伯伯的意见,
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他,也很相信他。
伯伯放下花瓷茶杯,说,说来听听,看看伯伯能不能出出主意。
我喝了口鲜牛奶说,我以前学校里有个学长,他明天生日,你说我去不去帮他庆祝呢。
伯伯手指在腿上打著节拍,说,哦,学长麽,有关照过你麽。
我想了想,点头,说,嗯,在学校的时候,
学长总请我吃饭,
还教过我功课。
还有晚上我们经常一起睡觉,
我心里想,没有说出来。
伯伯说,既然这样,还是应该去的,但如果你不想去,可以让人带份礼物给你的学长。
我点头,说,哎呀,我忘了,还要买礼物。
伯伯微笑,说,一会儿我带你去买份礼物吧。
我刚想点头,一下子想起来伯伯和妈妈好像要去音乐会的,就摇摇头,说,我还是自己去买吧,你和妈妈晚上不是要出去麽。
伯伯非要找人陪我出去,说怕我走丢了,我拍拍胸脯,
笑著跟他说怎麽会走丢,我很小
的时候就一个人出去买东西了。
伯伯叹了口气,搂我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大手慈爱地摸我的脸。
这时,正好金家姐夫回来看望金伯伯,伯伯就让他带我去了。
好几天不见金家姐夫,他还是好帅哦,打扮得花里胡哨地但是很好看,不像叔叔那麽穿
著总是很素雅。
姐夫开车带我去了繁华商业街的百货商场,我第一次给人买礼物,就问姐夫的意见,他说大男生都喜欢玩游戏机,可以买个游戏机给他。
游戏机哦,我跃跃欲试,仰著脸问他,那姐夫,我也可以买一个玩麽。
姐夫笑了,说,当然可以了,
你喜欢的话,姐夫给你买个。
我前後甩著他拉我的手,对他甜甜一笑,说,好呀。
姐夫带我走进电梯,笑著说,不上学,是不是很开心?
我点头又摇头,说,以前老师总是说小孩子不许玩游戏机,我就从来没有玩过,现在终於可以玩喽,当然很开心呀,但是,
老是一个人读书很没意思,都没有老师夸我功课好,乖
巧又可爱。
姐夫在只有我俩的电梯里大笑,说,原来你上学就是为了让老师夸你呀。
我撅嘴,
摇头说,
才不是,上学以後可以当大老板,像叔叔那样,
有很多钱,想做什麽
就做什麽。
姐夫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夹在胳膊下面,走出电梯,笑著说,这麽小就这麽财迷,姐夫
我得给你洗洗脑。
突然地腾空,让我吓得叫起来,继而尖叫转成大笑,我去挠姐夫的痒痒。他像抓著两只
爪子抱起小动物那样,手插在我的腋下,把我架起来,带著笑意的俊脸,正对著我,只有十
厘米不到那麽近,
成年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脸一下子热起来。
他温热的鼻尖顶住的我鼻尖,带著薄荷味的口气充盈鼻腔,头有点晕乎乎的,脸肯定红
的像只烧鸡。他低沈的嗓音在我耳边说,脸这麽这麽红,像个大……花脸。
我又羞又恼,还以为他要跟我亲亲呢,过分!於是挣扎著跳到地上,跟他扮了个鬼脸,气呼呼地说,奥特曼脸也是红的,你,你才大花脸呢。
我回头看他,姐夫没心没肺地笑。
到了卖游戏机的商铺,导购的哥哥帮我推荐了两个最新款的psp游戏机,黑色的给学长,白色的我自己玩,店铺老板还帮我存了好多游戏,每一个都看起来很好玩呢。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钱包,里面一大堆卡片,
把姐夫和老板都吓到了,都是叔叔还有伯
伯们给我的,嘿嘿,我好像很有钱哦。
买完东西,姐夫给我买了一个冰激凌,说要去买点东西,让我等他一下。於是我就依在栏杆边上等他,下面是白色的滑冰场,几个小孩子正在学滑冰。
这时候,有个人站到我旁边,跟我打招呼,我仰头看,就是刚才帮我推荐游戏机那个导
购哥哥。
我侧著头,问他,哥哥有什麽事情麽。
导购哥哥对我笑,说,有呀,
你爸爸呢?
我睁大眼睛,说,我爸爸?我没有爸爸呀。
导购哥哥黑黑的脸,很老实憨厚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你爸爸呢。
我摇头,说,那是我姐夫。你找他麽。
导购哥哥摇头,说,不找他,老板说又找到一个特别适合你玩的游戏,正好你没走远,
走吧,去考上吧。
我摇头,说,等一下吧,我姐夫马上回来了,回来以後我们在一起过去吧。
导购哥哥扯我的手,说,那可来不及了,老板马上要出去了,两分锺就考好了,回来你
姐夫还不一定过来呢。
我看看姐夫走的方向,没有那个帅帅的身影。心想,就两分锺,马上就回来了。就跟著导购哥哥走了。
导购哥哥带我拐了好几个弯,走到运货的电梯,我有些犹豫,不想进去,问他,
游戏店
不就在这层楼麽,为什麽要下电梯。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老板在停车场等著呢,快进来吧,不然老板要发飙了,我可要倒霉了。
我看他的样子,
真的是很焦急,就跟他进了电梯。
运货电梯嘎吱嘎吱地缓慢到了地下二楼,他领路走向一辆小型的面包车,茶色的玻璃,
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走到车後面的时候,後门忽然敞开,我被导购哥哥大力推进去,立即被一个人压倒,另
外一个人用力捂住我的嘴。
我用力地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开。他们用绳子把我捆起来,一个臭臭的东西塞进我的
嘴里,直激得我眼泪冒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看那个导购哥哥,哪有刚才憨厚老实的样子,黑黑的脸上冒著油光,一副电视里坏蛋的奸诈脸孔,他正翻著我的背包,注意到我的视线,抬头露出个邪邪的笑,
手咬著
我的钱包,
说,小弟弟,要怪就怪自己太漏财了,这麽多卡,够哥哥潇洒好一阵子呢,虽然
你很可爱,哥哥很舍不得伤害你,不过你这麽只小肥羊,不咬上一口可对不起自己。
几个人哈哈得乐,头聚在一起看我的卡片,里面有八张信用卡,三张储蓄卡,大都是叔叔伯伯们给的,还有学生会学长们给我的钱。
我很害怕,惊慌无措睁著眼睛看著他们,举起绑在一起的手,指著钱包,意思是求他们
放了我,卡我不要了。
导购哥哥笑著确认我的意思,
摇头说,小弟弟,别妄想了,我们放了你,
你去报警怎麽
办,而且哥哥还准备跟你家人要点钱花花呢。
我急切地点头,心想快给叔叔打电话,他肯定马上就来救我了。
几个人笑,一个壮壮的人,寸头,跟学长们差不多的年龄,手竟然伸进我的裤腿儿,猥
亵地摸我的脚腕和小腿,粗粗的嗓子说,小弟弟,别著急,等到晚上我们才给你家打电话,
现在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玩玩。
我心里一阵恶心,
那种被人**时的恐惧和恶心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全身冷颤。
那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说,看把你吓得,哥哥最喜欢这样的乖弟弟,我都等不及了。
导购哥哥打他一拳,说,飞子,赶紧去开车,一会儿他姐夫找过来了。
他终於将揉捏我小腿的手拿回去,离开之前掐了一下我的屁股,哑哑地说,我们一会儿再好好玩,小妖精,肉真滑,光摸两下,
我都他妈硬了。
剩下两人呵呵地笑。车子渐渐开出去,那个导购哥哥叫大志,还有个黑瘦长头发的叫毛子。
毛子拿起我的卡片,挨张问我有没有密码,密码是多少。我含著眼泪,去一一辨认,突
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什麽都记不起来。我摇头,不记得有密码,叔叔伯伯给我卡片的时候也
没告诉我有密码呀,除了知道刚才用来买礼物的是叔叔给我的,密码是我生日的储蓄卡,我都没用过别的。
毛子看问不出什麽,就用个大毯子把我盖住,踢了我两脚。我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车似乎开上了大道,能听见车外鸣笛声,行人路灯鸟叫的声音,我仔细听著外面的动
静,想知道到底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可能正赶上下班高峰,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
那个叫飞子的不停地
咒骂该死的交通。
这时,一种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在我耳边响起,很近很近,连车上人说话的声音都能听
见。我竖起耳朵,一个男生正在大笑,那是陈学长的声音!他在说话,他就在我的旁边。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呜呜叫了起来,头大力地撞向车壁,撞得我两眼冒花,眼泪迸了出来。我在心里呐喊,陈学长,我在这里,
阿宝在这里,快来救我!
忽然整个人被压住,身上那人狠狠地说,小崽子,再叫我就捅死你。
晕乎乎的脑袋冒著金星,我抑制不住地哭泣,轻微地摇头,我很失望,觉得浑身的力气
都蒸发了,因为耳边的摩托车声音已经没有了。我用被捆绑的手捂住头,缩在毯子下面,细
细地抽泣。
压在我身上那人起身,又踢了我两脚,说,老实点,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你爹妈
就等著给你收尸吧。
我微弱地点头,现在只好等叔叔来救我了。
又开了一会儿,那个叫大志的叫停车,说要找几个取款机把钱提出来。车子渐渐停了。
後门再次打开,我身上的毛毯一下子被掀开,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撕咬我的脸蛋、脖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手钻进我的毛衣,指尖掐捏我的**。我抽泣著推他,
流著眼泪摇头,他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恶狠狠地说,
贱货,看我不操死你。
说著大手扯飞我裤子上的纽扣,拽下拉链,低头一下子咬上我腰侧的嫩肉。疼的我喉咙中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嘴被撑大堵住,口水无法下咽,顺著嘴角流下来。
他掀开我的毛衣,吮出一个个红印,说,老子真想听你这个小贱货怎麽叫的,乖,一会
儿哥哥陪你好好玩,让你爽地哭爹喊娘。
58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叫飞子的坏人啊地一声,瘫倒在我身上,恍惚中,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陈学长!他真的来救我了!
他一把拨开我身上的人,拔掉塞在我嘴里的破布,三下两下解开绳子,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啊地爆发出来。
他脱下红色的皮衣包在我身上,把哭泣的我抱出面包车。这时在墙角撒尿的毛子和取钱回来的大志,都冲了过来。陈学长一个飞脚踢飞靠近的一人,带我骑上摩托。刚要启动,大志拾起地上的棒子,对著陈学长用力一击,陈学长回手一档,一蹬油门,摩托车冲了出去,
把大骂著的坏人们落在後面。
我颤抖著,紧紧地搂住陈学长宽阔的後背,
贪婪地嗅著他身上干净清新有点香烟的味
道,提著的心终於缓缓落下了。不像上次那样一个人承受无止境的痛苦,这次我安全了,是陈学长把我从凶险的处境出解救出来,他,真是我的英雄。
挂满泪痕的脸轻轻地蹭著学长的後背,他现在只穿了一件棉质的t恤,里面就是温热的
皮肤,有我熟悉的气味和触感,真好。
在我沈浸在我的劫後余生的庆幸时,学长煞风景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大声骂我,你是
笨蛋麽,还是傻子!怎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我在他背上擦擦眼泪,委屈地说,对不起。
车子开的很快,我听不清学长乌鲁乌鲁的说些什麽,
不过听声调,好像还在骂我呢。
车子转了几个弯,
停在了一家大医院的门口,他拉我下了摩托。
泪眼模糊的我,这才注意到学长穿的是半袖t恤,右臂上一大片青紫,血从裂口处流出,有的地方已经被风吹得凝固了。
学长进了医院以後就不再理我,拍片子、包扎,开药,我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委屈
地跟著他在他後面。
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学长忽然停住脚步,垂头丧气的我一下子脑门撞到了他结实的後背上,学长转过身,英挺的眉毛斜斜地皱著,没好气地说,你是猪麽,
走路都不会。
眼泪一下子浸满眼眶,我瞪著眼,忍住不让它们掉下来,
握紧拳头,说,我不是猪,你
才是。我要回家了,再见!
长臂一挡把我搂进怀中,他下巴压著我的脑袋,单手搂紧我,好像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绷紧多时的神经因为学长的接纳,终於放松下来。开了闸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滚落,我呜呜地哭,学长柔声骂,就知道哭,笨蛋。
我已经不想,也没有力气反驳他了,笨蛋就笨蛋吧。
我们就这样搂在一起,站了好久,久到我不哭了,久到学长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到我
的胸口了,我抬起头,无辜地看他,
我可什麽都没干。
学长的脸上有些显出两片稀有的红晕,拨弄我的头发,没好气地说,大惊小怪,没见过
麽。
“见过”,我脸蛋发烧,小声地说。
学长欲语还休,沈默了一会儿,想做了什麽决定似地,说,走,送你回家,我倒要问问
你家那个老头子,怎麽看你的,如果我去晚点,你命都没了。
我伸手去拉他没有打石膏的左手,吸了下鼻子,嘟著嘴说,叔叔去b城了,
要一个月才
回来,
我今天是和金家姐夫出来的,然後就。
我闭住嘴,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陈学长肯定会真的以为我是笨蛋。
陈学长攥紧我伸进他手掌里的手,拉我到摩托车旁,从我穿在身上他的夹克里,掏出一盒烟,用牙叼出一颗,把火扔给我,眼神示意我帮他点上。
於是我踮起脚,凑近学长,一颗小火花从手中升起,学长没有对火,
却目不转睛地盯著
我看,我擎著跳动的火苗凑上他的烟,他才回过神来,点著了烟。
眯著眼吸了一大口,说,那你现在住在哪。
我脸红红的,
刚才离学长好近,心脏扑通扑通地好像要跳出来,奇怪,以前天天跟他在
一起,什麽事都做过了呀,也没有刚才那种紧张地快窒息的感觉呢。
我低头,手操在裤兜里,连同学长的银质打火机紧紧地攥在手心,细细地说,我回金伯
伯家了,叔叔说等他从b城回来了,就接我回去。
陈学长嗤了一声,说,老家夥什麽意思,把你骗到手又不要了麽。
我抬头,睁大眼睛,解释说,叔叔不是不要我,只是,只是叔叔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
带我去。
陈学长把烟扔到地上,不想听我再编下去,拿出帽子,套在我头上,说,走吧。
我乖乖地爬上学长的大摩托车,有些扭捏地轻轻地搂学长的腰。
他扭过头,挑著眉,大声说,抱紧点,想摔死麽。
我噘起嘴,小声嘟囔,凶什麽凶,
更年期。
学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摩托车呜呜地飞驰起来。街道建筑飞快地被我们抛在後面时,我才想起来,学长右手打的石膏,怎麽可以开摩托车……
摩托车在华灯初上的城市中穿行,我虽然知道学长这样肯定不遵守交通规则了,
但是心
里却感觉无比的温暖与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於停下,我睁开有些困的眼睛,说,学长,到了麽。
学长单手摘下我的帽子,说,到了。
我抬头一看,香格里拉大酒店。我惊讶地说,学长,走错了哦,我不住在这里。
学长单手理了理乱蓬蓬有型的头发,说,我手伤成这样,回家肯定会被没完没了地唠叨,这几天先住这里。
我点头,觉得很对不起学长,说,学长,真对不起。
我忽然想起来,学长一直是校网球队的主将,右手被打上石膏,岂不是能打网球了麽。
於是轻扯学长的衣角,对上他俊朗的眉眼,担心地说,学长,你手这样,是不是不能打
球了。
学长叹气,无奈的表情,说,何止不能打球,吃饭,
写作业,脱衣服,洗澡都不行了。
巨大的愧疚感,使我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角,甕声甕气地说,那,那我帮你。
学长愣了愣,靠近我,
低头附在耳边柔声说,连打手枪也不行了。
我的头更低了,脸红的要烧起来,小声地说,我也帮你。
学长温热的舌头舔著我的耳朵眼,说,我更愿意让你这两张小嘴来帮我,可以麽。
我几乎要钻到地底下了,有些结巴地说,
可,可以,才怪。
57上
进了房间,学长直直地走到落地窗前,别扭地单手脱下t恤。运动员完美的身材,宽阔结实的肩膀,沟壑鲜明的腹肌,线条优美的後背,健美地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学长甩甩头发,忽然把t恤扔到我的头上,嘴角勾起来,似笑非笑地说,看出神了,傻
子。
我把蒙在头上的带学长体味的t恤拿下来,捧在怀里,若有若无地闻了闻,羞红了脸,说,没,没有。
窗外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学长缓缓走来,
像幽雅的天神,无比诱惑的语气,说,我
身材很棒,是不是,喜欢麽。
我像臣服於天神的奴仆,崇拜地看著他,乖乖地点头说,喜欢。
学长高大的阴影笼罩住我,他把想後退的我禁锢在怀里,手执起我的下巴,低沈的声音说,你在勾引我麽,用这种眼神,这张清纯又淫荡的小脸。
心扑扑的跳,鬼使神差的,舌尖轻舔起他蹭在我下唇的大麽指。
他轻笑,就势把大麽指伸进我的嘴里搅拌,
蹂躏我的唇舌,
沙哑地说,就你这副想男人
的样子,才惹来这麽多麻烦。
我含著他的麽指,不清楚地反驳说,才不是呢。
他的食指轻轻地滑过我的眼睛、鼻子、脸颊。渐渐地,英俊的脸逼近,吻就这样落在我的唇上,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带著**的意味和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他压抑著**的声
音响起,说,可以麽,宝贝。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搭上他的後腰,那里的皮肤紧实又弹性,这具完美的身体在我怀里了,我好高兴,原来我这麽怀念陈学长的身体呢。
这样想著,又一个吻落到我的唇上。这一次是陈学长招牌式的湿吻,软软的嘴唇含著我的唇,咂咂出声,温柔的力道吸吮我的舌尖,卷走我的津液,调皮的舌尖准确地滑过我口腔
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我被吻得晕乎乎的,几乎忘记呼吸,他的吻,和记忆中一样,还是那
麽醉人。
舒服的呻吟不可抑制地从喉咙溜出来,学长的手温柔又**地揉捏我不知何时被剥干净的屁股。
这时我忽然想到,轻轻推他的胸脯,蹩开红得要著火的脸,细细地说,学长,刚才那个东西堵我的嘴,臭臭的,好脏,
你还是不要亲了。
学长呼吸沈重,热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真想你锁起
来,永远不让别人看见,省得你总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到处勾引男人。
我小声反驳说,才没有,我只是去买东西。
学长亲吻我的头发,说,阿宝,我很後怕,如果我没有听到你的求救,或者没有在意那些微弱的像幻听一样的求救,又或者我像上次一样去晚了。我真是不敢想,会有什麽事情发
生在你身上。一想到上次你的样子,睁著大大的眼睛,浑身都是青紫和……,那些混蛋!
他抓紧我,很用力,我的肩膀好疼。我知道学长在为我担心,
於是轻轻拍他的後背,就
像妈妈小时候拍我的後背那样,安慰他。
我轻轻地说,对不起,陈学长,今天不是上次那样,都怪我,我是大笨蛋,不该听那个
坏人导购哥哥的话,不应该把卡片给他看。
学长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仍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地搂著我,怕我跑掉似的。我接著拍他的後背说,没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学长啪啪打我的屁股,酸溜溜地说,那个人把你绑在地上,又摸又亲的,难道是我看错
了麽。还是你在跟玩**,被我打搅了,都怪你长得一副想男人的淫荡小脸,让人看见你就
想操到你哭为止。
我呜呜地叫,说,才不是,不是,那个是意外,他们是要我的卡片,是劫财的,顺便劫
色啦!
学长被我说愣了,皱著眉头问,劫财?什麽卡片?
我很失望地说,好多卡片啦,很好看的,有加菲猫,阿童木,樱桃小丸子,蜡笔小新,
还有。
学长打断我,问,银行卡?
我点头,气鼓鼓地说,对呀,我攒了好久呢,还特意买了个大钱包都把它们插在里面
呢,可惜都没有了,呜呜,气死了。
学长好奇地问,你个小孩子,哪来那麽多卡。
我很无辜地说,“叔叔给我的,还有伯伯们,还有”。哦,不能说了。
学长语气严肃地问,为什麽给你。
“给我就是给我了呀”,在学长的注视下,我红著脸,小声地说。
学长一把推开我,阴沈沈地说,
你跟他们上床,他们给你钱?
紧接著一拳砸在我身後的墙上,恨恨地说,你才多大,就出来卖?人尽可夫!
我愣在当场,为这突如其来的冷落、质问和羞辱,眼泪涌了出来,下巴委屈地抽搐,含
糊不清地说,你凭什麽这麽说我,我,我不是卖的。
学长拽起我的领口,力气大的几乎把我提起来,语气严厉地说,不是卖的?不是卖的,他们会给你钱?对,你也卖给过我,我也给过你钱,只要给你钱,谁都可以操你,是麽?
我用力推他,气昏了头,自暴自弃地大叫,对,对,我就是这样,不给我钱,
不要碰
我。
学长松开我,从钱包里抽出大把的红色钞票,哗的一声,撒到我的脸上,生硬地说,你
喜欢钱,给你,把屁股洗干净,老子要操你!
我瘫在地上,满脸泪痕,大声喘著气,一肚子话要跟学长说,
却只是呜呜地哭,脑袋很
疼,心里凉飕飕的。
过了好久,久到我以为学长已经睡著了,我用手抹干眼泪,抽泣著说,不是你说的那
样,我只想有人疼我,爱我,有什麽不对,他们很疼我,对我好,我也很喜欢跟他们做那些事情,有什麽错。你今天救了我,我特别高兴,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快,
像病了一样,
我还在
想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你可能也爱我的吧。但是,没想到你是这麽想我,这麽对我。我,我不要你的钱,我以後再也不想再到你了!
我爬起来,摸索到地上的裤子,颤悠悠地要穿上,却一下子被学长夺走,他拖著我,大
力扔到床上,然後压住我,粗鲁地撕裂我身上的衣服,疯了一样地亲吻我的脸、身体,恶狠
狠地说,我已经付钱了。
我抬手一巴掌,啪地打在他的脸上,泪水决堤一样汹涌而出,我绝望地吼,
我没拿你
钱,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的关心,你的喜欢,你是混蛋,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不管已经被我打的愣在一旁的学长,虚脱的我,无力地扑倒在床上,埋头疼哭。越哭越难受,委屈和失望,像很重很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我不想这样,本来是很快乐的重逢,
很舒服的亲吻,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痛哭过後,我晕乎乎地很想睡,浑身没力气。这时,学长的手,带著潮湿的温度,试探
似地抚摸我**的有些凉的下半身,温柔地说,阿宝,对不起。
我抽泣了一声,不理他。
他接著自言自语似地说,对不起,我把你说地那麽下贱,我,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想到
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跟那些我不认识的人,做那种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一时气急,不够冷静,不该骂你。
我竖起耳朵,安静地听,虽然没有理会他,但是心里有点感动,有点安慰。
这次停顿了很久,学长才继续说下去,对不起,我一直在强调我很生气,却忘记了你才
是受害者,刚刚被人绑架,还差点被强迫,对不起,我真混蛋,一个劲地骂你,我应该疼
你,爱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的。
心里的冰块渐渐化开,一声咕噜的叫声,适时的响起。57下
谢谢一个cyy的鸡尾酒哦,嘿嘿。好高兴哦,所以更新一个阿宝~
学长轻轻地躺下,**的身体将我圈在怀里。我安静地躺著,任由学长的亲吻一遍又一遍地落在额头、发间、脖颈,他低哑带著歉意的声音说,宝贝,别哭了。
心里虽然还埋怨他,身体却本能地向身後的热源靠去,听学长平滑宽阔的胸膛下,心脏
刚健有力的跳动。
学长搂我入怀,向对婴儿那样轻拍我的後背,很暖和,很舒服,心情也渐渐平静,我带
著鼻音,委屈地说,学长,不要再对我发火好麽,
也别再说那些难听的话,
好麽,我很可怜
的。
然後抓起他的手,放在心口,闷声说,刚才这里好疼好疼,疼地我要死掉了。
学长叹了口气,将怀里的我翻个身,跟他面对面。他刚毅俊朗的脸,露出从未有过的软
弱,他看著我,低沈的声音,温柔地说,我答应你,以後再不骂你,
欺负你了,和宝贝阿宝
在一起只做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话音刚落一个吻落到我的眼睛上,湿湿的舌尖,
将挂在睫毛上、脸颊上的泪水,
一滴滴
舔净,最後将我因委屈而嘟起的唇,含在嘴里细心地安慰。
缠绵的亲吻过後,他低柔的声音,央求,说,宝贝,
不生气了好麽。
我心里有些甜蜜,却还是鼓起嘴,带著鼻音说,不好。
学长皱起眉头,很苦恼的样子,说,哎呀,怎麽办,我的宝贝还在生我的气。
看到帅帅的学长装傻的样子,真好玩,
手不自觉地在他健美的胸肌上,描绘肌肉的轮
廓,声音也带了笑意,说,我再也不理你了,陈学长大坏蛋。
却一下子被他咬上鼻尖,他拉起我的手往下,覆上牛仔裤下突起的大鼓包,喷著热气说,不理学长,学长就要去做和尚了。
我抿起嘴,捏了捏那坨一只手覆盖不住的东西,恶狠狠地说,学长要去做和尚,这个就
用不到了,不如给我吧,我给金伯伯泡酒。
学长笑著去捂,说,宝贝你舍得麽,
学长这个操得你多爽呀。
我脸一阵通红,想起以前在学校跟陈学长在一起的每一次**,真的很舒服呢。於是嘴
上就不经意地说,那就把它切下来,嗯,放进我的屁股里。
我越说声音越小,最终被学长又一次的热吻封住了口。
这时我的肚子又响起了一阵咕噜声,他沙哑的声音,带著特有的顽皮语调,说,饿了
吧,好像听到咕噜声了。
我晕乎乎地点头,被他吻到只会傻傻地笑。
热乎乎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他说,想吃什麽,我们订餐上来吃好不好。
我点头说,什麽都行。嗯,想吃番茄酱。
於是学长拉著我起身,跟他面对面地坐著,摸出手机打电话订餐。
我的裤子被他撕掉了,只能光著下半身,盘腿坐在他对面。灯光下**上身的学长,
帅
气又不羁,他注意到我的眼神,勾起嘴角笑,然後打开我的腿,因长期握拍而磨出薄茧的手
掌,摸上我光裸的大腿,滑至腿根,往上抓起我落在床上的小蛋蛋,将它捧在手里,轻轻地揉。
蛋蛋遇到刺激就忽然收紧,於是我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学长轻笑,大手开始拨弄我的
小**,脸上带著小孩子发现玩具时的新奇,说,
好小哦,真可爱。
过分,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说小,虽然“我”真的很小。
於是,我翻过身,背对学长跪在床上,想把被学长嘲笑的小**藏在身下,却没意识
到,光洁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最**的部位冲著学长一览无余,完全是愿君采撷的姿势,
好像特意要勾引学长从後背插入。
学长没有浪费机会,大手摸上了我的屁股,色情地揉捏,嘟囔说,一只手果然不方便。
话音未落,我的臀瓣忽然被撑开,一个凉凉,滑滑的小东西,带著热气,像小虫子一样
在我的屁眼儿蠕动,是,是学长的舌头!它竟然舔上我的穴口,啊,
还在吸,我尖叫出声,
浑身像电流通过,又痒又酥,好奇怪的感觉!
我带著哭音,挣扎著扭动屁股,断续地拒绝,叫,脏,
脏,不要。
学长啵地亲了一下那里,笑,说,完全没有说服力,是不要停吧。
大手更加坚定地按住我的屁股,舌头猥亵地来回舔弄因舒服而颤抖的皱褶。得到乐趣的我,兴奋地冲学长的脸翘高屁股,想要更多更多那种舒服到全身痉挛的快感。
学长轻笑,性感的声音从後面传来说,第一次被舔麽,叫的这麽浪。
我昂起头,拖长鼻音,梦呓般带著哭腔地说,嗯,学长,我喜欢,好喜欢。
学长吧唧地咂了一下,粗粗的鼻息尽数喷在敏感的地方,说,最喜欢你的骚劲儿,
小骚
货,看你湿的,张个小嘴,这麽想让学长操麽。
说完继续像吸奶一样咂吧我的屁眼儿,发出吧唧、啾啾的声音,好让人难为情,但是晕
乎乎的我浑身酥软发颤,嘴里只能发出呻吟**,已经说不出任何语言了。
学长低哑的声音,又响起,说,小**,这里粉红粉红的,这麽小,真可爱。告诉学
长,嗯,这里想不想吃学长的大**。
我哭泣著点头,把屁股翘向学长,滴下口水,细细地哀求,要,要,
舔舔。
一巴掌清脆地拍上我的屁股,学长笑骂,小**,还是这麽浪。
舌尖如愿地抵住紧闭的穴口画圈圈,试探著挤入,缓慢地往里伸,淫荡的**像潘多拉
的宝盒,一经开启,便吞噬一切**,永不满足。
我兴奋地痉挛,学长啵得一声,拔出被我不自觉夹紧的舌头,沙哑的声音说,好热,软
软地,像一个熟透了的奇异果。
紧接著两根粗粗的手指取而代之,模仿著**的动作,刺入骤然空虚的嫩穴,伸到底,再缓慢拔出,如此反复,
饥渴的小洞配合著学长粗粗的喘息,
发出咕叽咕叽地令人羞耻的声
音。
一室**春色。
叮咚,煞风景的门铃偏偏这时响起,几声以後,学长骂了句,不情愿地拿出被子盖在我身上,跳下床,光著大脚去开门。
58
叮咚,煞风景的门铃偏偏这时响起,几声以後,学长骂了句,不情愿地拿出被子盖在我身上,跳下床,光著大脚去开门。
突然被冷落的我难耐在被子下面蹭著双腿,嗯,
洞洞里好空,好痒,好想学长快点插进
来。t
很快,学长单手推来一个车子,上面放了好多盖著盖子的大盘子,牛仔裤低低地挂在健美的劲腰上,又帅又性感,他说,
我去放水,
我们一边洗澡一边吃饭。
我红著脸点头,身上又酥又软,只好手脚并用爬下床,光脚走到车子面前说,我来吧,
学长你的手。
学长低头亲咬我的耳朵说,笑著说,我的手操得你舒服麽。
我红著脸瞪他,气嘟嘟地说,我是问你打了石膏的手,谁,
谁说那个了。
我眼睛瞥到放在桌子上的时锺,已经八点了,一拍脑袋说,哎呀,我要回家了,金家姐
夫和金伯伯还有我妈妈一定急坏了。
学长猛地把我搂进怀里,霸道地说,
不行,
今天你是我的战利品,不许走。
浴室的大镜子前,我满面桃红,眼睛雾蒙蒙的带著春色,嘴唇被学长咂地红红的,真是
一幅想男人的模样麽,我有些泄气地用湿湿的手,拍脸,怎麽一点都看不出来哦。
陈学长出现在镜子里,浑身**,最近没长个子的我,才到他红红的**那里,
宽阔的
肩膀顶我两个呢,往下是精壮的腹肌,哦,我没有腹肌。哇,那个,又粗又大的**直挺挺
地指著前方,红红的,
像带著热气。随著他孩子气地挺动,大**点头又摇头,像个被旗手
摇晃著的旗杆,又漂亮又威风。
好想念它的力度和大小,以前总是操得我舒服地尖叫。
镜中的他掐住我的鼻子,色迷迷地说,这麽想要麽,看得口水要出来了。
我推开他的手,说,才没有呢,那个,你打好电话了麽。
学长得意地挑了挑眉,说,那当然啦。我把我的大义勇为,拔刀相助,添油加醋地跟金
老伯说了一顿,然後说请阿宝同学照顾我这个受伤的学长几天,他就同意了。
几天?我心里有些欢喜,不禁显露在脸上。
他看著镜子里的我笑,
坚硬的大**蹭上我的臀缝,热乎乎的,带来一阵酥麻。他带著
诱惑的声音说,高兴麽,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
早上白天晚上,做个不停。
我也看著镜子里他,傻傻地笑。哦,对了,学长不要高考麽。
我靠在他的前胸,撅起嘴,有些失望地说,你不上学啦,不是要高考了麽,怎麽能跟我
在一起。
学长用大**拍打我屁股,笑嘻嘻地说,我是体育特长,已经被保送到a大了。
我转过身,欢呼起来,
叫,
哇,太好了,学长你好棒哦。
学长哈哈地笑,说,
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了,高不高兴,不过,还真怕被你这个小骚
货榨干呢。
我两腿夹住他的热乎乎直挺挺的**,雾蒙蒙的眼睛荡漾水波,含著手指细细地说,学长不想天天陪我麽,我又不会真地榨干你。
话音刚落,就被他的大手捞起,扑通一声,
扔进灌满温水、起好泡沫的浴缸里,
在我的
尖叫声中,他狠狠地说,你个小妖精,
老子先榨干了你。
圆形的浴缸内,我躺在他怀里,用叉子卷起站著番茄酱的面条,送进他的嘴里,随後被
他吻住,美味的面条在我们的吻中被咀嚼,喂到我的嘴里,又被他勾了回去。我们笑著,抢
食彼此嘴里的食物与津液。
忽然我觉得一个硬硬凉凉的小东西顶在肛口,被学长一下子塞了进去。
一声娇喊,嘴里的面条被学长滑走,吞进肚子里,我撅起嘴,抓起顶在後腰的大**,
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你塞了什麽进去,快拿出来。
学长笑嘻嘻地拨开我的腿,从泡沫中抬起我的屁股,只见大大敞开的腿间,一块翠绿色的西芹条半插在被泡的粉嘟嘟的屁眼里。
学长邪邪地笑,低下头,轻咬掉一半西芹条,然後齐根咬掉,一吸,啵地一声,剩下的
也被他吃进嘴里。
我好难为情,心里却涌出特殊的快感。学长的手指头又一次进入痉挛的嫩穴,说,可以操你麽,宝贝。
我咬著嘴唇点头,糯糯地说,可,以。
学长坏笑地用大**蹭我的後背,说,那你自己坐上来,把学长的大**塞进你淫荡的
屁眼里。
粗鲁不知羞耻的言语使我对他的渴望,更涨高了一节。热热的蒸汽中,我握住他的大硬
棒,
顶在自己被泡地很柔软的穴口,
缓缓坐下,空虚的肠道一寸寸被充实,渴望怜惜的肠壁
得到磨蹭与安抚,浑身酥软,软在了学长怀里。
学长喘著粗气,轻声在我耳边说,宝贝,疼麽。
我皱著眉,摇摇头,细细的声音断续地说,不疼,学长,都,都进去了,学长,好粗,
好长,嗯。
学长抚摸我的後背,低哑的声音,说,宝贝,你的小屁股好了麽,可以做麽。
我含羞地夹起屁股,缩紧小腹,满意地听到学长低沈、爽快的惊呼,咬著他的嘴唇说,
学长,我都好了,你狠狠操我吧,像以前一样。
学长一挺,粗硬的**全根尽入。我双脚一蹬,几乎射出尿液,熟悉的尺寸与力度,陈
学长,学长,我梦呓般的叫著他的名字,享受灭顶般的快乐。
学长大叫著操,操,爽,
爽,站起身,啪啪地操著我的屁股,我跪趴著,双手抓住浴缸
边缘,承受著身後激烈快速的**。
许久未曾体会的猛烈快速的腰阵,让我舒服地浑身战栗,却有点难以承受,
於是带著哭
腔说,学长慢,慢点,好舒服,好舒服。
学长置若罔闻,仍然快速又凶狠地冲撞,喘著粗气,断续著说,
宝贝,
学长先给你解解
痒,学长会操你一晚上,操到你的小嘴烂了为止。
浴缸里的水随著我们激烈的动作,一沽一沽地溅到地上。
没有多久,学长就咆哮著,一股精液强烈的力道射进我的肠道,打得我的肠壁一哆嗦。我啊啊叫,摇著被热水蒸的,被操得晕沈沈的脑袋,软软地说,学长,
你射的好大劲,好疼
哦。
学长伏在我身上,揉著我屁股,啪啪地轻轻怕打,呼呼地喘著粗气,
说,好久没做了,
好爽。
我心中不知为什麽有些高兴,
说,学长最近比赛很多麽,
怎麽没做哦。
射精後的大**继续小幅地**,他说,妈的,就怪你这个小妖精,我都没心情招别人
做。
说著,抽出大**,在我的後背、臀瓣啪啪拍打,黏黏的精液蹭的我身上凉凉的,粘糊糊的。
我啊地一声轻呼,感受有液体从屁股里流出,滴到腿根,屁眼痒痒的,於是撅起嘴,
说,学长讨厌,我都洗白白了。
学长哈哈地笑,说,
学长把你操脏了怎麽办,我们再洗一下吧。
滑溜溜的大**又一次进入湿润的嫩穴,他喘息著说,那我们趁热再来一次,弄脏了一
起洗。
我好惊讶,学长刚刚射过一次,怎麽可以又做呢。叔叔怎麽也要恢复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呀。
就问他,学长,你,你不要休息麽。
学长一把捞起我,跨出浴缸,站在镜子前,让我趴在洗漱台上,
翘起屁股,让他操插。
一边操一边说,你出事那天以後,我就没做过了,眼前总是出现你那天的样子,
学长停下了动作,温柔地亲吻我的头发与後背,很感动,但是好痒。我不自觉地夹起屁股,浑身一颤,激地学长哦地低声呻吟。一夜激情,直到凌晨我和学长才相拥睡去。
清晨我在学长的怀里睁开眼睛,厚实的手臂从後面搂著我,暖暖的,好舒服。沈沈的呼吸,吹在我头发上,痒痒的。
一阵嗤笑声响起,静谧的卧室里,出现一个本不应在这里的声音。
阿刚哥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声调有些冷漠,说,阿宝少爷,你醒了。
我迷迷糊糊点点头,揉揉眼睛,说,叔叔还没醒呢,
你等一下。
说完了我才想起来了,叔叔应该在b城,
而跟我睡在一起的是……
我缩进被里,屏住呼吸,似乎这样就能避开阿刚哥哥杀人似的目光。紧张的身体自发地
夹紧了学长仍在我体内的**。
睡梦中的学长亲吻我的脖子,嘟囔著,好阿宝,小妖精。下身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时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掀开,我俩交合的地方,玩玩全全展露在阿刚哥哥面前。
他拿出一个东西,朝著刚要发作的学长扎去,学长马上抽搐著晕了过去。
他提起我的双手,啵得一声,学长的**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刚哥哥将那个东西伸向我的下身,笑眯眯却很渗人地说,少爷才走了几天,你就耐不
住寂寞来找小情人了。
我摇头,
缩著屁股避开那个东西,说,
不是,
是坏蛋,
学长救了我,学长手都断了,
我
得照顾他。
阿刚哥哥用脚踩了踩学长的胳膊,冷笑一声说,受伤?才怪,骗你的,小白痴。
他将学长踹下了床,将**的我压在身下。
其实我不讨厌阿刚哥哥,也挺喜欢和他**做的事情,但是看著地毯上昏迷的学长,不
管阿刚哥哥怎麽**,我都没法开心起来。
终於结束了以後,他捡起我的衣服,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