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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基层调研
车上,徐老头问沈静怡:“见到二弟了?”
沈静怡摇了摇头,说:“没见到,阳阳的事情我告诉老爷子了。”徐老头没再说说什么,既然老爷子知道了,自然有老爷子的安排。
参加完团拜会,苏振国刚回到西江省,还没来得及回到省政府,半路又接到了来自部委的电话,随后又匆匆赶回京城,连交代王国生的事情都是在电话里说的。接到苏振国的电话,李阳从唐家告辞。
次日下午,由京城飞往本省的客机注视降落在西江机场。
李阳用手推车推着行李随同苏振国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王国生和郭小七站在出口迎宾处,朝这边观望。看到苏振国和李阳,王国生朝他们挥了挥手。
李阳迎了上去,笑了笑,说:“秘书长,您怎么来了?”
王国生一笑,说:“小李,你和省长这次上京城虽然只有几天,但这几天没看到你们,我这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知道你们今天回来,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来迎接。”
苏振国一听,笑着说:“国生,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了,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我琢磨着是不是因为小李不在家,没有小李帮衬你,一个人喝酒喝不过来,这才特别想念。”
郭小七笑道:“省长,这几天秘书长一天要喝几场酒,累的够呛。”
作为省政府的秘书长,王国生的工作之一就是出席各种酒会。省长不在家,许多需要省长出席的活动就得由秘书长代劳了。比如说上面来人检查,又比如说其他兄弟省市的领导到了本省参观,根据对口的原则,党口的归省委接待,政府口的归政府招呼。另外根据对等的原则,对方来的是副省级领导,本省就得有一位副省长负责接待、作陪。副省长们出席这种酒会,只要王国生有时间,副省长们就肯定会把王国生拽上。这样更显得对对方的重视,王国生代表的是谁,自然是省长。在省政府王国生虽然只是正厅级,但他因为既要主持省政府办公厅的全面工作,又要协助省长处理省政府的日常工作,所以很多时候,王国生的权力比副省长都大,管得面更广。
李阳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副省长来了贵客,王国生一出面,说:省长现在在京城,知道各位领导来了,特意让我来替他敬各位一杯。轻轻一句话,这酒会的规格和档次自然就上去了。
现在这几天,越是临近春节,这迎来送往方面的事情就越多。副省长中,只怕除了侯康去,其他人都会抢着拽着王国生去充面子。王国生一个人哪里应付得过来,只能把来宾安排的在同一家酒店,王国生出了这个包间又进那个包间,比走穴的人都忙,这也是王国生酒量好,要是换上酒量差一点的,早就喝趴下了。
王国生一笑,说:“还是省长懂我,这几天我一听要陪外地来的领导,我从心里发怵,简直就是度日如年,这下好了,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李阳给盼回来了,有小李帮衬着,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苏振国呵呵一笑,说:“这般看来,国生,你只怕是看见了小李比看到了我还亲热。”
李阳摇摇头,说:“敢情秘书长是想拿我当炮灰,这哪里是什么想念,分明就是另有目的。得,省长,你还是让我回京城办事吧,即便是跑去见各位部长,也比秘书长目前的工作要容易多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机场外面。李阳伸手准备去提行李,王国生和郭小七已经抢先把行李提到了手里,李阳反而两手空空。
李阳笑着说:“秘书长,你这是干嘛呢,跟我抢饭碗?”
王国生呵呵一笑,说:“你刚才不是有意见么,那现在就让你享受一下副省级以上领导的待遇,由本秘书长给你李阳提包,你当甩手掌柜如何?”
苏振国哈哈笑道,说:“小李,国生如此放下身段,礼贤下士,连我都为之感动,你李阳岂可铁石心肠,该喝的酒,你李阳还是得喝,该你李阳出手的,你李阳就该出手,想躲到京城去,只怕没那么容易。”
李阳笑着说:“秘书长这唱的是哪一出,我还真没看出来,不会是苦肉计吧?”
王国生哈哈一笑。
四人出了机场,来到奥迪车旁,李阳给省长打开车门,王国生在另一边上了车。四个人坐到了车上,郭小七发动汽车,朝省城驶去。雪后初晴,太阳照在冰雪上,格外的刺眼,公路上都是冰雪消融后的雪水。这种情况之下,郭小七自然放慢车速,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王国生笑着问:“省长,听驻京办的同志们讲,今年这次的团拜会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成功。”
李阳回头朝后排的王国生一笑,说:“秘书长,要知道任何活动,总结成绩的时候,谁不是一年更比一年好,不过,这次省长带队举行的团拜会,还真不是吹的,收获颇多。”
苏振国哈哈一笑,说:“这次团拜会该来的都来了,不来的也来了,该喝的酒都喝了,不喝的酒也喝了,管它成功不成功,反正有收获就行。”
王国生说:“省长,这次团拜会,是你喝的酒多,还是李阳喝的酒多?”
苏振国一笑,说:“我这次没喝什么酒,倒是小李那天喝的不少。不过那酒喝的值,你没看见散席的时候,部长们跟李阳的那个亲热劲,真是没法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找这些部委的,我看就让小李出面,许多问题肯定可以迎刃而解。”
李阳心知,部长们之所以对自己的态度亲切,喝酒不是主因,部长们看在唐家的面子上才是关键。知道自己和唐家关系密切后,自然而然就多了一份亲近之意。本省举行这个团拜会有好多年了,部长们往年就没有在团拜会上豪饮过,只怕未必,唯独只对他李阳另眼相看,明眼人见了的,都明白其中的原由,省长这么精明的人难道就没看出来?
李阳望了省长一眼,省长望着李阳微微一笑,李阳知道省长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不想说破罢了。
王国生笑着说:“那明年的团拜会,省长您可得把我带上,让我也见识见识。”
苏振国说:“好啊,那得看中和书记愿不愿意带你去了。”
王国生说:“这我倒忘了,明年的团拜会由黄书记带队,看来我得等后年了。”
李阳笑了笑,心想,虽然明年轮到黄中和书记带队,但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说不定会有改变,如果自己和唐韵云早结连理,到时候,如果有唐家的人来参加团拜会的话,从人情世故来讲,省里肯定会对此有所考虑,如果省长自己想要进京,仅此一点就可以让人无法可说,因为谁都明白由省长带着自己进京这种安排于本省最有利,最恰当不过。
其实还有一件事,王国生很想问李阳,但直到郭小七把奥迪开到了省政府招待所,王国生都没能逮住机会,看来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这事王国生可以私底下问李阳,但当着省长的面去问,就有些不妥。
尽管王国生一见到李阳就心痒难耐,很像一问究竟,但他几次话到嘴边,都强忍了下来。这件事情与李阳有关,纯属李阳的私事,一个大秘书长,竟然如此急切地想要窥探他人隐私,实属不该,很不正常,应该是另有隐情,不得不问,有必要如此。
今天上午,常务副省长张宜安给他打来电话,张宜安在电话里问:“国生,你有没有听到省委省政府都在流传李阳的事情?”
王国生一听,就知道张宜安说的是什么事,王国生对张宜安也没什么隐瞒,说:“宜安副省长,实话说了吧,刚才省委那边的秘书长白鹏也给我来电话了,也在问这个事情。”
张宜安笑道:“这很正常啊,一来,你国生是政府的秘书长,管的就是政府这摊子事,不问你问谁去?二来,谁都知道你和小李是振国省长倚重的左膀右臂,你跟小李整天粘在一块,关系很好,想来小李也不会瞒你。”
王国生说:“可这次你们还真是想错了,这是李阳还真没有对我透露过一丝口风,我也是刚刚得知有这等事情。”
张宜安问:“国生,以你的判断,这事情的可信度如何?”
王国生笑着说:“既此事是昨天从京城传来的,许多人亲眼所见,应该是真有其事。”
张宜安笑道:“如果此事为真,那这个李阳,口风也太紧了,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有听到过一丝的风声。”
王国生说:“我跟小李在一起这么久了,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许根本就不算个事,只怕小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无所谓说不说了。据我所知,省长对此好像也不知情。”
张宜安笑道:“这还不算个事,这事现在小圈子里都传来了。不过还别说,李阳这小子只怕还真如你所说,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李阳这小子,真材实料,又有如此背景,将来的成就肯定在你我之上。行了,改天,上省长的房间里喝一杯去,可喜可贺。”
张宜安和王国生在电话里带着哑谜,都不挑明是何事。因为李阳这个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对己方有利,却上不了台面,大家心里开心,说说话,乐呵乐呵。相对于张宜安的轻松,白鹏的电话就有些委以虚实,打探消息的味道,就跟自己背后站着的是苏振国省长一样,白鹏背后站着的就是黄中和书记。白鹏向自己打探李阳的消息,说白了,就是黄中和书记也对李阳的事情上心了。
当然,王国生不知道的事,张宜安打这个电话的意义,作为唐家的嫡系之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唐家竟然没有给自己打电话,这让张宜安感到有些奇怪。
李阳何事在本省引起震动,与团拜会上发生的事情有关。因为团拜会上,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唐家千金唐韵云是李阳的女友。可就在昨天,又有消息传来,说李阳到唐家提亲,并且成功了。当时,有无数的线路通往西江省,传达的都是同一个消息,苏振国的秘书李阳是唐家的东床快婿。
李阳是唐家的东床快婿,这实属隐私,应该归于小道消息之列,对于平常百姓来说,这消息无关痛痒,与己无关,根本就不会在意。但对于本省政界中人来说,这就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本省政坛炸起了惊天巨浪,肯定一时半刻不会平静。人人都知道在这看似平淡的消息背后,意味着什么,这说明苏振国在本省的权力天平上又增加了一个很重要的砝码。
连黄中和听到这小道消息后都在心里暗自叹息,苏振国把李阳调到他的身边当秘书,真是一招好棋。可以说,苏振国用了李阳一颗棋子,在本省就盘活了一局棋。黄中和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步棋。政治,有些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是愚蠢,明知可为而不为,那就是愚笨。看来在这一回合之中,自己已失先机,愚笨至极。
试想连省委书记都重视的小道消息,其他人又怎能不重视。李阳就像一个磁场,一夜之间,这个磁场效应就在本省不断地扩展。侯康去也处在这个权利磁场中,这个消息不可能不传到侯康去的耳朵里。
昨晚,侯康去参加完一个酒会回到家,有了几分醉意。进屋一看,家里还有客人在等待。春节将至,侯康去家里的客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能让他老婆易红放进家门的,自然都是老朋友。大家握手,自然都是老套路,那人说:侯省长,过年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边,侯康去说:哈哈,都是老朋友了,你这是干嘛,用不着客气。那人说完早就拔腿就走,留下一张卡。
侯康去只能摇头叹气,无可奈何,与往年一样下不为例,照常笑纳。
收了银两,自然心情不错,侯康去和易红在温暖如春的空掉房里滚着床单,挥汗如雨,辛勤的劳作,易红在侯康去的身下,双峰颤颤,娇喘声声。
易红娇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老公,你太大了,轻点……”
“老婆,我什么太大了?”侯康去笑着抚摸揉捏着**丰硕雪白的乳峰,腰身挺动****,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身下女人的柔美。
“啊,老公,你不要这样羞辱人家了,你太深入了。已经碰触到人家最里面了,啊——”易红光滑柔软的小腹都刺、激得挺了起来,头发纵情地摇曳,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浑、圆长腿高举,缠绕住侯康去的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结婚这么多年,老婆,你下面还是那么紧,湿润温暖,爽滑细腻。”侯康去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着易红**肉感的**,一边低声说着话。
“啊,老公,你太大了,太深了……”易红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
侯康去的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易红白嫩丰满的乳峰,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嘴唇也凑上易红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啊……老公……我要死了……”易红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浑身酸麻,骚痒难捺,酥软无力,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揉搓着侵袭着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熟美贵妇的四肢百骸,易红的娇颜上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
“老公,人家要飞了啊……”易红十分舒爽,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高举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紧紧缠绕住侯康去的臀部,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情逢迎,纵体承欢,她突然着脚尖绷得笔直,就在快要到达快乐巅峰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侯康去要去接电话,易红正在紧要关头,如何肯放,搂着侯康去不愿松手。能知道侯康去这个电话的,自然都不简单,侯康去不能不接,伸手在易红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轻重缓急,易红还是知道的,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让侯康去抽出身来接了电话。侯康去听完电话,再无劳作的兴趣,易红一摸,侯康去已是雄风不再,垂头丧气,易红就知道刚才那个电话非同小可。
易红坐直了身子,挺着那对白花花的双峰问侯康去,说:“怎么呢?”
侯康去吐了一口气,骂道:“妈的,你上次说的那事还真让你给说中了。”
易红不知道侯康去具体指的是哪件事,说:“我给你说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清楚一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沮丧?”
侯康去说:“刚才京城来电话说,李阳是唐家的东床快婿。”
易红说:“我早就给你说过,李阳这小子不简单,让你跟他多说几句话,保持关系。即便是走不到一块,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客气。李阳上班的第一天,别人都比赛似得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