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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万字更新 十九 )(2/2)

作者:夜色如画

。而是扭身向前走了起来。童升心中渐渐有股郁闷涌来,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望着梦茹渐渐远离的身影,童升喊了一句,“梦茹,你要往哪?”

    梦茹没有搭理。

    童升跑了上来。“梦茹,你要往哪?”

    “逛逛。”

    “好,那我陪你。”

    两人在桥上悠荡起来。

    236、“那来点温柔的?”

    时间一直这样逛着,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充满了窒闷。童升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梦茹的后面。

    实在走累了。童升喊:“梦茹,我们休息休息。”

    梦茹把头回了过来,说:“累了?”

    “你不累?”童升反问。

    “我不累。”说完梦茹竟如虎添翼走地更快了。童升只得紧紧尾随。

    “你不是累了吗?”梦茹问。

    “我没有,我是怕你。”

    “少来这一套,我知道处于这时的男的都会甜言蜜语。”

    “我可不会?”

    “谁信?”

    “我自己信。我这人很实在。”

    梦茹不知不觉竟笑了起来。童升问:“梦茹,你笑什么?”

    “笑你?”

    “笑我干吗?”

    “自吹自擂。”

    童升听后没有言语。梦茹反问:“怎样?自己默许了吧!”

    “我说话你说我甜言蜜语,我不说你就说我默许,干脆,得了,随你想?”

    “我想?肯定是默许。”

    童升不语。

    这时梦茹那张嘴却忙了起来。童升越是不说,她越是一个劲地追问:“怎样?默许了吧!“

    “怎样?默许了吧!”滑稽可笑有点像小孩的样子。

    童升被梦茹的样子逗乐了。实在忍不住竟大声笑了起来。

    “笑啥?”梦茹问。

    “笑你。”

    “我有啥可笑的?”

    “那你说我呢?”

    “你……你就是。”

    “我这叫平等对待。你怎么笑我呢?”

    “你这叫恩将仇报?”

    “随你怎么说,今次我默许就是。”

    梦茹无话可说了,走过来,笑着抡起了拳头向童升劈来。童升早就做好了招架的准备。伸出大手,早把梦茹的拳头接了过来,攥得紧紧的。梦茹想挣也挣不开,又是踢腿,又是咆哮。根本就不起作用。

    这时候,童升却不急不慢来了句,“这才叫恩将仇报。梦茹,你服了吗?”

    “我不服。”

    童升把梦茹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梦茹,你服了吗?”

    这时梦茹也不傻,佯装说道:“童升,我服了。”

    童升笑道:“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梦茹连连说。

    童升把梦茹松开。梦茹摇着自己的手臂,对着童升说道:“童升,你好狠?”

    “那来点温柔的?”

    梦茹看了看童升,低头不语。停顿了片刻,她又抬起了头,对着童升狡辩道:“童升,我口服心不服。”说完竟冲着童升笑笑,随后自己独自跑了起来。

    梦茹的笑声飘荡在空气里。童升望着她美丽的身影,稍稍迟疑,然后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银色的月光下,冰冷的寒风里,两人又融合在了一起,手拉着手,慢悠悠地往前走。

    两人走到桥的东头。鬼使神差,没有商量,竟都沿着石阶向桥下慢慢走来。童升牵着梦茹的手,梦茹紧紧依偎。两人进了桥洞。里面漆黑一团。

    进了桥洞,梦茹赶紧挣开了童升的手,连连说:“童升,这地方好黑,我怕。”

    “怕什么?有我在。”

    “有你在我才怕呢?”

    “嘿嘿。”童升竟莫名地笑了起来。

    童升过来,想拉梦茹的手。梦茹挣了几挣,甩着手说,“不用,不用。”

    童升也没有再逼迫,而是搬来两块石头,用嘴吹了吹,自己坐了下来。

    梦茹还是站在一旁。

    童升说:“过来坐坐?”

    梦茹还是站在一旁。

    童升想了想,就来了一个激将法。“怎么?你还怕我?”

    “怕你干啥?”梦茹脱口而出,但还是踌躇在原地。

    “那你过来坐下?”

    “坐下就坐下。”梦茹悄悄挪移了过来。站在了童升身旁。

    “坐下!”童升说。

    “我不坐。”梦茹还犟着小嘴,羞涩地站着。

    黑暗之中童升又拉住了梦茹的手。“你坐还是不坐?”

    “我不坐。”

    “我叫你不坐。”

    “我要喊人了?”

    “你喊?”

    “我真喊?”

    “谁听得见?”

    “童升,我又中你的计了。”

    童升笑笑,“恭喜恭喜。”

    梦茹坐了下来。但把石头悄悄挪了挪。

    童升问:“梦茹,你?”

    “我知道这时候的女孩智商最低。”

    “你说你?”

    梦茹点头。

    “你一点都不。”说话的时候童升把手悄悄地伸了过来。起初,梦茹还挣扎,渐渐地力量就小了。梦茹倒在了童升的怀里。

    童升搂着梦茹的腰肢,梦茹趴在童升的膝盖上,童升垂着头,耷拉在梦茹的头顶之上。渐渐地两人迷迷糊糊添了些许睡意……

    237、“那好,我们试试?”

    童升抚摸着梦茹的秀发,滑溜溜的感觉荡漾在他的心头。

    桥下没有了一丝风。一切也都渐渐地入睡。童升的眼睛慵懒地睁着,望着天际中模糊跳跃的星辰,有种别样的感受慢慢向心中涌来。

    童升略微活动了活动双腿,此时他感觉有些少许的麻木。

    本来童升还是小心翼翼,但不想却惊醒了梦茹。她脱离了童升的胸怀,轻声叫道:“童升。“

    “嗯!”只一字童升又没有了言语。原本心中还是一漾一漾的感觉,但此时却静得悄无声息。

    “童升——”

    童升好像还在梦中。

    梦茹悄悄又伸过手来,拽了他一下,慢慢地梦境中的他好像渐渐苏醒过来。

    “童升,你怎么了?”梦茹以为童升身体不适。

    童升扭转头,冲着梦茹笑笑,“没事!”

    “那好!”

    “真的?”

    “真的。”

    “你可不许骗我?”

    “没有。”

    梦茹冲着童升又是一笑,笑过之后又便倒在了童升的怀里。

    童升心头‘咯噔’一沉,心中没有半点的喜悦。他也搞不清楚心中刹时就有了这种感觉。

    童升默不作声。

    而梦茹却幸福地躺在童升的怀里,指着天上的星星欣喜地喊着童升,“童升,你看?”

    “什么?”童升无精打采的样。

    “星星。”

    “嗯。”

    “童升,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童升低着头。梦茹把脸转过来,看到童升这样。悄悄问道:“童升,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真的?”

    “我还能骗你?”说着他还苦笑了笑。

    梦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又把脸颊伏在童升的膝盖上,沉思良久。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要是俺娘同意那该多好?”

    梦茹话语一出,空气也好像窒闷了许多。童升的嘴中也不知该怎样的言语。只是一个劲地有气无力地说道:“会的,肯定会的。”

    梦茹回转过头来,望着童升的脸。他发现她的脸庞上有两股泪水在走。童升心头顿时酸溜溜的,一把把梦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会的,肯定会的。”声音渐渐有些沙哑,童升停住了说话,微闭双眼,好让思绪凝滞。而此时的他也是两行热泪滚滚外流。

    童升赶紧把脸扭向一旁,用手悄悄擦拭流泪的眼睛。随后又回过头来,悄悄拍打着梦茹,好似在哄婴儿入睡。

    晚风渐渐赶来,夜晚的凉意也是一层一层慢慢袭来。而两人却静静地活像塑像一般,沉默无语。

    晚风还在两人周围徘徊。

    “童升,你说话呀?”梦儒又悄然问道。

    “说什么呀?”童升始终徘徊着,没有找到谈论的话题。

    “随便。”

    “那我更无话可说?”

    “那……那你就说说你今晚为什么来晚了?”梦茹好像又要兴师动众,审问童升。

    童升道:“梦茹,我来晚了,不是早就承认了吗?”

    “承认就算了,我问的是为什么?是理由。我说童升,你怎么竟还没有分清题目的要求?”

    童升笑笑,也是被梦茹逗乐。

    看到童升欢笑的样子。梦茹撒娇更厉害了。摇着童升的胳膊,问:“童升,你说呀?说呀?”

    “好,我说。”童升执拗不过。

    童升顿了顿,好久没有话语。

    “怎么,又不说了?”

    “说,我在酝酿酝酿。”

    童升慢慢开始了话语。他把刘奶奶的孙媳妇体检没有生育一事说了出来。最后,童升还朝着梦茹说道:“你说,人家就是独根,一个孙子,万一没有孩子,你说该?”

    梦茹静静听着,在童升说话之时没打一句茬。等童升说完后,梦茹仰着脸,朝着童升问,“童升,假如我这样你要我吗?”

    童升一时语塞,他根本没有想到她竟会这样问自己。此时的他,也开始后悔起来,这不是自己惹火烧身?后悔已经晚矣。梦茹正摇着童升的胳膊一个劲地追问:“童升,你说?”

    “我说的是刘奶奶家?”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

    “我……我……”

    “我知道……”

    “你知道……你说。”

    “你不要我?”

    “我可没这样说。”

    “不说我还不清楚?”

    “我说的是人家独孙,没有传后的。”

    “你真是这样?”

    “你真是这样?”

    “什么样?”

    “没有生育?”

    “我说的是假如我是?”

    “我不信。”

    “真的?”

    “我也不信。”

    “你怎不信呢?童升,我没有骗你。”

    “那好,我们试试?”

    童升话一出口,也颇感自己语言的鲁莽。但话一出口,又收不回来。童升低头看看,梦茹也是低头。

    童升小声叫道:“梦茹?”

    梦茹还是低头不语。

    “怎么了?”

    “你说呢?”

    “我说——”童升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我说百发百中。”

    梦茹竟‘扑哧’笑起来。

    童升随后打趣道:“怎样?梦茹,试试?”

    “想得到美,你等着吧。”梦茹推了童升一把,笑笑,随后站了起来。

    238、借酒消愁愁更愁

    童升和梦茹的事就这样忽明忽暗又隐现了起来。神婆当然还颇感不放心。怕是两人还藕断丝连戏弄着自己。

    神破这样一闹腾,童升的父母整天把心推不出来。当老的也是一个劲地埋怨,‘我说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看咋办?’

    到了这时一切哀怨都是多余。父母说说,童升也不往心里去。也不是童升不听父母的劝告,而是他的心中也实在容纳不下去半点东西。

    跟梦茹谈情说爱以前还都是处于一切美好的幻境之中,怕是一切都是完美无缺。而神婆对梦茹这样一吆喝,难免要引起童升心中不小的波澜。

    一切的苦闷也只能装在腹中,那味怕是也只有童升真正地知道。到了现在这时候,童升的哥哥给说的对象就这样不欢而散。那当老的就希望不论怎样留下一个,老的脸上也就有光。

    一切话语很难说。那就要看看童升和梦茹两人怎样做。

    窒闷的氛围压抑的童升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到了晚上,在饭桌旁,一家人聚在一起。童升的父亲就开腔了,“孩子,甭管怎样,你娘和我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好盼的,到时候给你哥和你完成任务,拉扯个孩子,到时候有叫爷爷的就行。”

    童升听后,面无表情。

    “老头子,你就少说两句?还盼着叫爷爷的,你想的到挺美,你就等着吧!一切事还都这样。”

    “哎——!”童升的父亲长叹一声。随后他就站起身,去拿酒瓶。喝酒消愁,这是他这好多天以来一直延续的规矩。

    “我说老头子,你还喝?啥味。”

    “你尝尝?”

    童升的母亲一把把瓶子夺了过来,“我叫你喝,我叫你喝。”

    “我说你这是——”

    “喝上酒后你竟是唠落叨叨。”

    “童升,你去给我把酒拿来!”

    童升左右为难,看看母亲瓶子紧握,丝毫没有半点放松的余地。故而童升转身对父亲说,“爹,你就少喝点吧!”

    “哎——”童升的父亲又是一声长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童升低下头,沉思着。待了一会儿,他陡然站立,离开饭桌。二老也颇感纳闷。童升的母亲一个劲地喊,“孩子,你咋不吃了?”

    “饱了。”说着他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童升听到身后父母不住地唉声叹气。刚一出家门,他的眼泪却瞬时涌来。

    皎洁的月色下,童升的父母还呆坐饭桌旁。两人也没有开灯,而是借着这明亮的月光。

    “我说,你把酒拿来?”童升的父亲又在向老伴进攻。

    “给。”出乎意料,这样的简单。童升的母亲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愤然离开。

    童升的父亲却对着明月自斟自饮起来。

    童升的母亲离开饭桌之后,走了出去。看看街上也是飘无一人,只有那冷冷的寒风在啾啾作响。她又转身回家,又坐到了饭桌旁,竟然哭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啊?”

    “我说孩子他娘,你这是干啥?叫邻里听了,你不怕笑话?”

    此时的她哪能还听得进去。还是一个劲地哭道:“我那娘哎,你那闺女命好苦哪,我那娘哎,我那亲娘哎……”

    哭的童升的父亲眼中竟也来泪了。竟然放下了酒杯。劝慰道:“你别哭了,我知道你跟着我三十多年了,没过一天好日子。”说着他用衣袖狠狠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我那娘哎,你早早地走了,你撇下你那苦命的闺女你怎也不管了啊……俺那娘哎,你可知道你那闺女心里那个难受呀?我那娘哎——”

    “你就别哭了,孩子他娘,要不我去叫邻里来?”

    “你怎么还嫌人家不知道啊?俺那孩子他爹,我的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了啊?我那早去的娘哎——”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我那娘哎——!你要是还活着那该多好啊!那看看你闺女心中受的那个难呀!我那亲娘哎——”

    童升的父亲眼中那泪水竟不由自主又涌了出来。喉咙抽噎了一下,那手又神差鬼使般摸起了那酒杯。

    一仰而尽,那泪却滚滚涌来。

    239、眼睛不许睁开

    外界的风声扬言的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梦茹和童升根本就没有定亲,也有的说童升和梦茹偷偷的定。更何况还有一些心细的人,挖空心思来了个推测,要是童升和梦茹不偷偷定亲,还会气的神婆龙飞凤舞?要是没有童升的母亲还用得着整天待在家里,怕也怕是做贼心虚了吧!总之扬言是四处起,搅得整个村落颇不宁静。

    那也没有办法,童升和梦茹还只等生活在这样的言语之下。任凭言语铺天盖地,但两人一时还没有好办法,,怕也是只是选择默默承受,彼此煎熬着彼此的心。

    又是一个夜晚,童升晚上值班看校。学生都已经走静了。童升把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之后,独自一人走了出来。踩着昏黄的路灯往前走,童升的影也是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变短。

    来到路口,童升停下。坐在一个高台上,耷拉着两腿,四处张望。

    四面的黑色渐渐赶来,靠的近的,黑色已被灯光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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