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空着的回头车。”
并不时地回过头来,打量着一脸安祥的她。
什么都是黑黝黝的,这种黑暗的包含比白天光亮好些,不刺眼,让人心安。
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怀里是一个娇柔的身子,她如此依赖,如此坦诚地属于我,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
那是属于茹姐,还是于晴?
我陷在一些悄然而至的情绪中碎片中,轻灵而芜杂。
车子很快地进入了市区,街道两旁闪烁的灯光晃眼地照射了进来,黑暗中,我们的灵魂似乎都飘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心不在焉的躯壳。我说出了她家的地址,出租车子一拐,很快地到达了那处高档的小区。
被我从车里弄出来后,她踉跄地踏着地面,还在摇晃的身子猛地甩开了我,朝我摆摆手,就东颠西倒地走了。
再度让出租车司机将自己拉回自己停车的地方后,坐在车里眯了一会眼,闷的慌,便就着最大的清醒度将车开进了开发区。
我没有着急的就回去开发区的房子,而是将车停到了一宽敞的停车场,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夜总会中心。
此时,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正刚开始,一些妩媚漂亮,五彩缤纷的女人,肆意地放声大笑着,她们手端着酒杯到处晃悠,遇到熟悉的或不熟悉的男人都兴致勃勃地上去打招呼,说不上几句话就在角落里紧拥做一块。
我又叫上了酒,在那里自己喝着。
不想,一个身材丰满又有些年纪的女人将我误当成了专门做女人生意的那种,她用小指头勾着要我过去。
我笑笑,没去理会,将脸别向了一边。
但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喝多了,还是已经寂寞的不行了,竟然主动走上来坐下了,还用手急迫地摸索着我的大腿。
“有男人味,年轻,肌肉紧绷绷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声音不大但震动得厉害,我对女人说声对不起了,走到安静的一角。
“你是不是个男人。”
电话南头,牟雅没头没脑地一句,声音听起来倒很清脆,已经没有了醉酒后的那种嘶哑。
“你好了吗?”
我问道。
她气冲冲地,对我吼叫着道:“你怎把我送回到家里了?”
“我看你醉得厉害。”
“人家那是装的。”
她说完,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没过几分钟却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后天是我生日,你敢来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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