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矛盾着,因为。 ”
虽然说过今天不准再醉了,然她的酒越喝越猛。
“这样,那你得作好好最坏的打算。”
我也跟着一杯杯地喝了,道。
“可以啊,后果你可得自负,如觉伤痛,各自承担,不要有任何的抱怨。”
她那乖巧的脸和激烈任性的言辞,使我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安慰她源自内心时时可现的某种焦虑。
等她把醉醺醺的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能像长臂猿那样一手携带着她一手掏钱结帐,等到了街上,她不怀好意地对我笑笑,道:“不好意思了,倒又让你请我了。”
“说好了不喝酒,又是自个灌醉了不是,这下好了,车也不敢开。”
我说,四处寻找出租车。
“我醉了,便宜了你,有机可剩。”
她伸出食指,妩媚地在我眼前晃动。
“现在我最想的就是,如何将你弄到床上。”
我表情坦然地的道。
她身体的重量整个依附着我,步履艰难地一边说些**的闲言碎语。
沿着海滩缓慢地走动,远处的沙滩上有几个小孩飞快地奔跑,像几只小汽球,还有一对情侣在一大片青黑色的礁石上亲吻,海水浑浊的黄绿色变成浑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冰冷而咸涩的气味。
海堤就是公路,我看只有等待,就扶着她找了一处干净的斜坡坐着。
随着夜色的落幕,天越来越凉,我摆开她的身体将毛衣替她穿上,其间在她的丰盈的前胸扯动时,她嘴里怕痒似的“咯咯”笑着,身子很夸张地扭动。
隔着彼此的衣服,我能感受到从她温暖的体息一阵阵传来。
“喂,不可睡着了,会感冒的。”
我拨弄她的脸,道。
她的眼睛突然地张开了,盯着我很久,含义无限却有些空洞。
就那样,我的嘴唇迫近了她,砸落到了她的嘴上。
她热烈的回应着,那条尖巧的舌尖像是冰冷的小蛇,颤栗着游进我的口腔中,我紧紧地吮吸祝狐。
两个头颅忽上忽下左晃右荡,我们的身体缠绕着,挣扎着,在这黑黝黝的海堤上,放纵着我们汹涌的**。
就这时候,远处两道雪亮的车灯撕开了眼前的黑暗,有车过来了,车顶上红色的出租车的标志闪烁不停。
“来车了。”
我脱放开她的纠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横到路上,将那车子拦住。
终于将软瘫如泥的她拖上了出租车,司机有一些饶舌地说道:“幸亏遇了我,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