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大姐会这么对待我,而且只是针对我,没有一丁点儿责备弟弟的意思,在我左手提鞋,右手握叉,劲鼓鼓地跨进屋门的时候,内心充满着自豪,等着大姐伸开双臂怀我一个呢。在暴阳之下,水沟之边与弟弟争功,无非也是要邀赏嘛……
“你个贱骨头!”大姐如母老虎般扑了过来,但张开口说的是很有道理的话。
“你还记得回来!”我来不急躲闪,就被她戳过来的手指,点到了前额,把头都几乎顶得撞到了后背上,那感觉真刺激,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呢!
“跄到那里去了!”我感觉到叉杆将我的右手向前猛扯,身子跟着竹杆往前冲,几乎撞到大姐的时候,她向后一步,更猛烈的扯动,我被扯到堂屋中央,叉杆生硬硬地被夺了过去,一股赤热灼伤的痛感从手心闪电一般地传到了心里。
“让你回家陪弟弟玩!”看到大姐举起竹杆,我急忙向左边的前房躲闪,没有想到与身边的弟弟撞了个正着,弟弟被撞倒了,我站立不稳,歪倒在了弟弟的身边。
“劈啪!”一下,竹杆并没有捣过来,而是被大姐双手握着,磕在她抬起的膝盖骨上折断了。
“你却带他天天叉!叉!叉!”又折一下,当我和弟弟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又折了一下,折得我心痛、心凉、意冷,如果我能够选择,我宁愿选择被她用竹杆打一顿……
“我让你再去叉!”大姐冲到大门口,将折为四截的竹杆叠在一起奋力扔到门外。竹杆在空中就顽强地伸直身子,落到场地中间的时候,还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打了几个滚,发出破竹杆着地的呻吟声。
“你叉到水里去淹死了是自找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