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宁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的怒气值暴增,我转脸便要下楼把胖子拽回来,但是却被琴奴给拦住了!
“琴奴,你为什么要拦我?胖子的绳子也是你解掉的对不对?”
琴奴点头,不否认,指了指楼下,摆手。
“这样下去胖子会毁了的!”
琴奴还是摇头,两只手在我的心口轻轻地拍着,让我消消气!
“琴奴,我知道你肯定认识我母亲,能不能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救救我们?”
我向琴奴提出这样的请求,就是将琴奴往死路上逼,毕竟,帮了我们,就是与她的主人对抗!
但是我总是相信一点,不反抗,永远没有出路!
琴奴伸手摸向我的脸,像是慈母一般,眼神中满含着忧伤,她点点头,但是却将一只手放在下巴下面,上下摆动了几下。
“你是说,时机还没到,让我再等等,对吗?”
我不懂手语,一半都是靠猜的,琴奴再次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楼去了。
薛宁宁已经带着胖子离开了,夜,慢慢的笼罩了下来,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般,一片死寂。
我实在是睡不着,胖子我是管不了,祠堂也进不去,琴奴让我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得自己摸出门道来。
桃花村的女人们yòu huò外面的男人进村,喂食红药丸来控制他们,目的是吸取他们的精气和血液。
但是据我观察,像薛宁宁这样的普通村民,都是人,她们根本不需要这些,那么,那些精气和血液,很可能是为黑衣人以及那四个冰山měi nǚ采集的。
他们五个,可以确定不是人,却也不像鬼,我以前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现在我却已经深信,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人有鬼,很可能还有别的未知形态的存在。
要想弄明白那些精气和血液去了什么地方,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跟踪高明那一伙剩下的男人,他们是目前受害最深的几个人。
村里的女人已经开始采他们的血了,那些女人采集好了精气和血液,肯定要送到某个地方,只要跟踪她们,我便能查出一些头绪来。
想到这里,这一夜我便没有睡觉,一直守在二楼走廊上,等着天亮。
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就看到有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村口走去。
我紧盯着他出来的那一家,等着里面女人的动静。
但是等来等去,那女人都没出来,大概过了有一刻钟,一个冰山měi nǚ来到了那家的门口,站在院门处,我看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那冰山měi nǚ再次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里面握着一块黄布,那黄布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
当时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那肯定是昨夜女人采集来的精气和血液。
我看着冰山měi nǚ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心里面有了计较!
后山一定藏着什么大秘密,我得去一探究竟!
我耐心的等待着,等着胖子回来,确定他安好,我才放心出去做事,但是等到了太阳完全升起,他还是没回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天一亮就得离开女人的家吗?难道他又回到帐篷里面去了?
我二话不说,跑到楼下,去厨房找了一根有小臂粗的木棍,气势汹汹的冲进了薛宁宁的家!
桃花村的女人们是没有夜里锁门的习惯的,毕竟她们要等男人进家门干那档子事。
所以,我当时一脚便踹开了院门,冲进了东屋!
床上,胖子四仰八叉的躺着,手脚被布条系在床沿上,脸上盖着的,分明是一块红肚兜!
听到动静,薛宁宁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看向我。
胖子后知后觉有人进来,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红肚兜,坐起身来,尴尬的看着我。
我他妈的才是最尴尬的那个人,今天的胖子,脸没有那么难看,身上也没有伤痕,他跟薛宁宁,就像是久别重逢,如胶似漆的小情侣,而我,却是那个撞破了人家好事的愣头青。
我看了一眼手里面握着的棍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薛宁宁却一下子扑进了胖子的怀里,娇嗔道:“孙哥,朋友妻不可欺,你看你这兄弟,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身子,叫我以后出去怎么做人啊!”
卧槽,这是恶人先告状啊,昨天是谁他妈的不要脸,妄图勾引我的。
胖子神智好不容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