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真想一把甩开这薛宁宁,请她有多远滚多远!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亲一下又不会死,反正她长得也不丑。
我低头在她脸颊上碰了一下,说实话,如果要是在这桃花村外面遇到这样的大波měi nǚ,还主动投怀送抱,我肯定是激动坏了。
可是,这薛宁宁是什么货我现在已经明了了,被她这么搂着,我连脊梁骨都紧绷了起来。
“哟,这叫亲啊,我怎么感觉像是被条狗舔了一下呢?”薛宁宁嫌弃的抹了一把脸颊,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一把推开了薛宁宁,没好气的说道:“我就当刚才那一下是舔了母狗了!”
不想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她不愿意说,我就是给她个法式热吻她也不会说,我犯不着在这种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转头就走,那薛宁宁在后面喊道:“别不把老娘当回事,很快,你就会回来跪着求着吻我的。”
薛宁宁也太大言不惭了,这村子就这么大,我就不信我找不到。
我刚出了薛宁宁的门,昨天那个在村口按住我的冰山měi nǚ迎面走了过来:“周挽,跟我来!”
“我凭什么跟你走?”我打不过这冰山měi nǚ,下意识的想离她远一点,不是怕她,总觉得她那冰凉的体温,不像是人类。
“不想见你兄弟了?”冰山měi nǚ不耐烦的问我,我一听是要带我去见胖子,立刻跟了上去。
冰山měi nǚ在前面走着,我跟她保持一米距离,在后面跟着,来到了第二排最西头的那间院子门口。
冰山měi nǚ指着院门说道:“你进去吧,族长在里面等你。”
“黑衣男?他找我做什么?”
“你进去就知道了。”
冰山měi nǚ站在门边,不再理我,我心里面其实明白,这黑衣男找我,肯定是问我要不要留下来,如果不留,再用胖子的性命来威胁我。
走进大门,门立刻被冰山měi nǚ关上了,我环顾四周,这间院子很大,院墙要比薛宁宁家的高半米,分正厅和东西厢房,除了正厅的门,每一间都紧紧地关着。
而黑衣男此刻正坐在正厅的正位上,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一看就是在等人。
他的下首,坐着精神萎靡的胖子,胖子脸惨白,眼睛浮肿,坐在那里眯缝着眼睛,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了似的。
我走过去,没有叫醒胖子,正对着黑衣人:“我会留下来,但是你得答应我,将胖子的药性解掉。”
黑衣人笑了笑,摇头:“宁宁就是他的药,在他沾上宁宁的那一刻,这辈子便甩不掉了。”
“好,那我提另外一个要求,胖子可以跟薛宁宁在一起,但是以后不准喂他吃红药丸,也不准放他血。”
我总觉得,只要不吃那红药丸,胖子体内的药性就会自己慢慢的消散。
这一次,黑衣人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没有再提别的事情,诸如放掉金虎他们,因为这样做很蠢。
用女人来勾引男人进村,慢慢的消耗他们的生命,虽然手段卑鄙,但是这说到底,一开始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如果大家没有被美冲昏了头脑,就不会不管不顾的跌进这样的漩涡之中了。
我带着胖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琴奴从外面走进来,跟我迎面碰上,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朝着正厅走去。
我有些吃惊,这琴奴对我的态度还真变幻莫测。
我将胖子带回了琴奴的竹楼,安排他洗漱睡觉,他一沾着床便睡得不省人事。
我却还有事情,因为昨夜那个梦,我今天必须去祠堂看一眼,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个měi nǚ姐姐。
但是在祠堂门口我被挡在了外面,说是祠堂重地,没有族长的命令,外人一律不得入内。
我刚想硬闯,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捏住了,回头一看是琴奴。
她面无表情的冲着我摇摇头,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琴奴对我没有恶意,她这么提醒我,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我看了一眼祠堂,不进去心里面不甘,但是祠堂重地,也的确不是好闯的。
我跟着琴奴回去,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琴奴,想要让她帮我解惑,但是我知道,琴奴就算是会说话,也不会告诉我那些我想知道的秘密的。
毕竟,琴奴,是那个黑衣人的奴隶!
回到琴奴的竹楼,我就一直陪在胖子的身边,我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上,没有出现任何伤口,就是精气不足罢了。
吃午饭的时候,琴奴端上来一碗黑漆漆的草药汁,让我喂给胖子。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