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玩火
催眠安雅的事件过后好几天,我们才恢复过来,回到基地。文婧似乎有变回那个忧郁寡淡的女人,但是她并不愿意提起梦境的事,眼神处处闪躲我。我知道唯一能让她精神赶紧恢复的,只有工作。
在我们住院的这几天,刑侦大队也没有闲着,他们找到了弃置车辆,在一个大型地下停车场,货车放在那里有好几个月了,也没人动。车头上的撞痕跟国贸大厦地下停车场的柱子上留下的痕迹是吻合的,车上也检测到了黄金的遗留物,而且该车是自动卸货的,jǐng chá估计他是利用附近楼梯口的电源,用机器快速把黄金转移了。
很可惜我们并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车上的dna跟皮屑都跟现场的吻合,附近的jiān kòng录像全部被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换了什么车。但是有一点欣慰的是,既然他要换车,就是说明零不打算或者不能把所有shè xiàng头都黑掉,那么附近一定有被换车辆的jiān kòng录像。
吴队长说我们可以利用总部的人数优势,把附近所有出口经过的货车全部一一排除,但是队内也有人提出质疑,先不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间段出去的,单单是几分钟经过的货车工作量都已经是天量,更何况万一他们是换了4辆轿车,把黄金运出去的,,我们所做的工作又全部白费了。
如果是正常的案件,这样的刑侦方法一定会被摒弃的,但是为了追查零,组织不惜人力物力定要把他找到。
因为又陷入困局,我无聊又打开自己的邮箱,果不然“正义联盟”的邮件又来了,显然他对我不回复他感到生气,又大义凛然的说出他们联盟曾经做过的辉煌”战绩“。
显然他们揭露过很多大财团,政府的秘密,有一则我记得还上过新闻,揭露医院处理医疗废品的丑陋方式,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过不小的反应。其他的都上过新闻,但是都因为事件太小或者不是大众关心话题,没有在社会上引起过太多的关注。
跟我判断的一样,他们的确是一间民间的黑客组织,而且实力不能小看,毕竟他们都已经黑到我的邮箱上来了,而且还知晓关于零的事。但是有一点就是,写邮件的这个人,语言极其幼稚,想guān fāng语言但有携夹很多口头语言,我猜想这个人一定年纪不会很大。
既然他能黑进政府数据库,我内心已经对这个组织另有打算,但是枉然再跟他们联络会很危险,要知道我们的电脑无时无刻都被jiān kòng着,我上什么网,查什么,都会被知晓。
怎么才能安全的跟他们交流呢,面对网络问题,我一般都会请教我们小组的小凡,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以小组开会的形式把他们又拖到了卫生间。我把正义联盟的事情告诉了小凡,并且要他帮我调查他们,并且让我能够安全的跟他们沟通。
我知道黑政府网络这种事是不能依靠他的,尽管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因为他是党员,不用枪指着他脑袋,别想他做出危害组织跟违法的事。但是他愿意对我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在他值班的时间,我用邮件跟他们沟通可以不被总部知道。
我知道萧川的案件已经冻结了,我必须另辟蹊径的找到萧川自杀身上的证物,那颗药丸,但是省级证物室不是这么容易进去的,而且连证物的编号编码我们都不知道。这正是我对正义联盟的打算。
我把我的打算跟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给小组成员,他们都沉默不语,我知道他们或多或少有顾虑跟异议,因为我一直在玩火,从私自去医院造chéng rén命,到差点跟文婧死在安雅的梦境,我无时无刻都在玩火,跟践踏规则。我在极度消磨我在组内的威信,我很害怕q1小组内讧的情景重新出现。
幸好他们都答应了,并且要求无时无刻都要交换信息和沟通,因为大家都在内讧跟互相猜疑的边缘,事无巨细的沟通是我们的唯一wǔ qì。
我给他们回复了一封邮件,上面写着说可以跟他们合作交换信息,告诉他们零的故事,但是他们要帮我黑入政府证物室数据库,并且只能在指定的时间窗口跟我联系。
我刚刚把邮件发出去,吴昊就来找我了。问我要不要参与调查换置车辆的调查,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交给他们把。吴昊似乎很关心我参不参与的问题,他说:“似乎每次你不参与的调查方向,都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