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重重倒地的画面,不同的姿式不同的场景,相同的一双越来越麻木的眸子。
十一岁的墨紫尘在悬崖边捡到一只受伤的紫貂,小小的一团,右腿腿骨粉碎。
养了半年,十一岁的冬天是因为它,才温暖一点。我唤它小紫。
半年后,伯父踢了踢我脚边的紫貂,冷冷命令,“杀了它,”
我愣了很久,只是发愣。然后我的眼神彻底麻木,我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插/进紫貂的喉咙。
当天晚上的菜是一道烤紫貂。伯父看着我平静地吃得只剩下骨头。
最后他看了我一会,摇了摇头,“应该饿你几天的。”
这样,才能更清楚地记得小紫的味道么?
还是,只是纯粹想看我挣扎痛苦的表情?
“你,很快就没戏了。”我抬起脸,一个最初的生涩的妩媚微笑。
十一岁半,交易失败,我转入组织以色为主的媚杀系。其实不过提前了半年而已。
伯父将我领到一个女人面前,一个比任之遥更媚骨天成的女人。
“他是紫尘。怎样教,由你决定。”他如此说,线条冷硬的脸竟也柔和几分。
女人笑嗔了他一眼,上下将我打量,突然俯身直直盯着我的眼睛,一颦一笑,动作间俱是风情,那双盈若秋水的眸,却真真是媚到了极致。
我移不开眼睛,直到我被胸臆间的窒息弄得别开脸轻咳,我才发现,我连呼吸都忘记了。
“真是个极品呢……”她忽尔笑靥如花,站起来踱到伯父身边,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亲近地靠上肩膀,语气又轻又软,柔媚如丝,“怎么不早点送过来,都快被你弄坏了呢。”
冷面男人垂首在她脸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便走。
她掩唇在原地吟吟巧笑。
“紫尘,我是伯母哦~”一双玉手直往我脸上招呼,被她心情很好地又揉又捏一通,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笑意便缓缓绽开,“你这双眸子,真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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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其实很辛苦。就是走马观花,也已经很累了。
又中场休息过两次,季冰扬总是只在开始前问一个问题,“墨染,你想起来了?”
身体越来越痛,准确点,是□越来越痛了。
哑巴同志给我取掉了假面,我伸出可以动作的双手捏了捏,还真嫩得像初生婴儿一样,恐怕季冰扬一巴掌就又血肉模糊了。
于是我向哑巴同志请求,“您还是粘回来吧,我需要它。”
不过没反应。
我只好尽量装虚弱地请求季冰扬同志,“我的脸好了,你可不可以……打轻点?”
季冰扬身下的动作顿了顿,似乎看了我很久,又律动起来,不过动作倒轻了许多,然后一句让我脑充血的感慨,“墨染,你今天没出血了呢。”
任谁被你这么天天ca使也不会出血了好不?!我在心底咆哮,却已经丧失了最初挣扎反抗的力气,我已经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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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冰扬,如果我承认了……小痕会怎样?”又是一梦醒来,这一次,我却全身颤抖地抱住他,“季冰扬,在梦里……我杀了好多人……我用眼睛迷惑他们……没有一个……没有一个。”
被欲望控制的火热躯体,身体里的血,却是寒成了冰。
恶魔很清凉,高出我的一点点温度,足够将我融化。
“小痕……”季冰扬邪气地笑,反手拥住我,叹息般地坦承,“我不知道。”
“那我不承认了。”我下意识说道,说完我和季冰扬都笑了。
“看来五岁之后,你再没学过东西了。”季冰扬的语气相当平和。
“我学过很多啊,格斗,杀人,媚术,还有怎样当一个瞎子与穷人。”我同样平和地说道。
“媚术……”季冰扬轻笑,“那一定会点床上技巧了。”说罢直盯着我的脸,似乎在认真等我点头。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你认为我们现在很纯洁吗?”季冰扬动了动腰部,被触到敏感点,我立即咬紧嘴唇倒吸凉气。
于是我屈服了,“你想听哪个答案?”
“让我不那么生气的。”季冰扬伸手揉捏我右边的蓓蕾,一点也不似语气那么轻松。
“我当然会,而且很熟练,脱离组织前我诱惑过很多男人,用手或嘴,我有能力让你在三分钟内连射两次,如果是后面,你会连死都没感觉。”丝毫不为自己撒谎可耻的某人……
是很明显的谎话,季冰扬还是那么生气了一下,于是我又将嘴唇咬破了呻/吟出声了。然后他气消了。
“说第二个。”季冰扬将手移到了左边,左手仍圈着我的颈。
“你会非常生气。我想。”我两只断手也做不了什么抵抗,干脆张开呈一个享受姿式。
季冰扬没说话,专心手上的活计。
“咳……”我有些吃痛,一手按了上去,“第二个就是,我只会用眼睛诱惑男人,离开组织前我都是……纯洁的?……反正就是那个男人才是我的第一次。”应该吧……似乎季冰扬说过十八个男人因我而死了,他指的应该是身为穷人的墨染……吧?而且梦里我杀了不止十八个……
季冰扬没有生气。
只是一直毛骨悚然地觉得他在冲我笑。
并且身下的动作更有劲了点。
我除了紧紧地缠住他扭动身子呻/吟再说不了话。
昏过去前,季冰扬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就用你的手与嘴吧。”
看来他比较生气我撒谎。我如此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美的伯母大人出场。墨痕原名墨苍痕(小染取名真没水平)。小染再次作为交易被墨杀带走,为了墨痕。被墨杀调/教是很惨很惨的。小染和季冰扬,好像……和jian了。
☆、第四十六章 墨杀
十三岁,我被蒙上眼睛,带到一座挺高的楼房顶层的房间里。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被摸醒,在清醒的瞬间我一匕首插/进压着我的男人的后颈。
插得太深,鲜血流了我一脸,一脸代表死亡的温热鲜血。
我尖叫着推开男人,却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那么紧,那是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力量。
没有人进来。一个人,被一个死人抱着,窗外是代表yi乐的万家灯火。
也不知忍了多久,我开始哭。哭完了擦干眼泪,从冷却僵硬的尸体上拔出匕首,一刀一刀地将两只手都切了下来才离开那个怀抱。然后我拎着匕首走了出去,长长走道尽头站着伯父伯母,一个冲我冷面点头,一个嗔怪般地盈盈巧笑。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计划用的媚术完全没派上用场。
后来的好几次,都算是失败。
伯母抚额轻叹,“紫尘,你不觉得他们死得很恶心吗?就用眼睛盯着他们笑笑而已,那群草包就该死得像个呆瓜样!”
从来不觉得她说的这句话有什么逻辑与道理可言。
但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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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我开始被领进不同的楼房。匕首无法使用,便一个个试验起毒杀系的新药剂。作案完很潇洒地跳窗逃脱。
我总喜欢在那些男人被迷惑时说一句话,用最妩媚的笑与最轻柔的声音,“星星,是需要打开窗户看的呢~”
就像美杜莎一样。用黑色的带子蒙住眼睛,当带子取下,墨色沉绛的眸子缓缓睁开,眼中的人,只有你。所以,你必死。
醒来前,我做完了十四岁的梦。重复的媚人杀人,从打开的窗口自几百层的高空坠下。我无数次地期望下面没有一张巨大的网,网下也没有伯父那张冰冷的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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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生日。我将伯父交给我的毒药撒进了伯母送的蛋糕里,然后我们都很给面子的各吃了一口。
夜幕里飞艇划出轻微的破空声,我亲自绑上带子,站在中转的天台上,等待将我领走的新主人。
出巨资买我这个无法使用甚至要你命的宠物,似乎一个个都是草包呢。我并非不无聊地如此想到。
左手被一只略微潮sh的手执起。下巴被轻佻地抬高,脖子机械地左右转了一回,邪魅的轻笑响起,转瞬消逝在我的唇边。
让人窒息的一个吻,僵硬的手脚回应不了任何动作,是推开亦或拥抱,这道选择题不属于我。
吻到最后,季冰扬有些无趣地放开我,打量我许久,冷哼,“墨紫尘,见到我,竟然让你全身僵硬呢。你是不是,已经认定我是鬼了?”说完便大笑开,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新宠物。”清晰并坚定地,就像三岁生日时在舞台上一样。
仿佛从未变过。却什么都回不去了。
“一分钟,最近的医研院。”踏进飞艇便狠狠将我摔在座椅上,季冰扬饶有兴趣地握起我的手打量,“正在慢慢石化呢。”他轻笑,“是为新主人准备的毒药吧——似乎并不怎样。”
对季冰扬来说,确实不怎样。即使解这种毒需要一个草包全部的家产。
我忘了说了,伯父的组织叫“墨杀”——亦是他的名字——一个比杀人更偏爱赚钱的著名杀手集团。
简言之,墨家也是附庸顶端势力之一。换句话说,想毒死他们,毒死自己还差不多。
“你,很快就没戏了。”十一岁半的大话,是现在想不通的坚定。
被季冰扬抓着手,两年来,第一次睡得分外安心。
“我不会让你死的。”季冰扬抱紧我,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尘,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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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在一天阁。天窗拉开黑幕,一片零星星光,以及缺了一点的月亮。
季冰扬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尘,墨杀易主了。”
“他死了?”我虚弱得表达不了任何情感。
季冰扬抿唇想了想,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一个石化的植物人。”
“药有问题。”我叹息,“这样你都救得了我。”
“我将你全身的血都换了。”季冰扬移开手指,俯身含住我的唇,浅尝轻咬,平静的话语却令我毛骨悚然,“一个非常干净的男孩子的血。”
我勉强别开脸,问:“我伯母呢?”
“墨杀现任主人。”季冰扬捏着我的下巴强硬转正,近距离凝视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纠缠着扑在脸上,有种被融化的错觉。
“你差点被他们玩死知道么?”季冰扬隐约地咬牙切齿,“你是我的,要玩,也只能我一个人玩!”像只独占欲极强的兽,季冰扬的气息灼热地袭卷而来,带着特有的狂暴。
我从来不知道身为冷血动物的他是怎么进化的。不过似乎进化得不怎么成功就是了。
我想过挣扎,脑海里却是千转百回得出机械式的逻辑理论,伯父冷硬如寒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敌不过,就别做无谓挣扎,最大限度降低伤害,才是对的。”我知道他教其他杀手是完全相反的理论。
抵在季冰扬胸膛的手慢慢放开,任由季冰扬褪去我的衣物,任由他亲吻挑逗,我仅犹疑了一秒,便近乎顺从地张开双腿,抬高,然后缠上季冰扬的腰。
紧/窒得让人窒息的甬道,季冰扬进入了一半,便喘着气停下,将我再度别开的脸扭过来,看到我嘴角的鲜血与一脸的冷汗。
“尘……”
季冰扬轻唤了声,捧住我的脸细碎亲吻。
“你认为墨杀会要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宠物做继承人么?”我冷冷地推开他,试图从他身下抽身,却疼得再控制不住眼泪,“季冰扬,你是第一个!洛莲诱惑了我很多次,我连她都没碰过!”
“尘,对不起。”季冰扬将我揉进怀里,紧紧地,像要将我嵌入他的骨血里去。
听了一会强烈的心跳声,我吸吸鼻子,伸手攀住季冰扬的肩背,难受地动了动腰,没好气地说,“季冰扬,你不进来就给我出去,我疼死了。”
“进来的话,会流血的。”
话是说得疼惜,却垂首将我吻住,深深地吻,□也强硬地深入。
“唔!”我差点一口咬掉季冰扬的舌头,身体疼得ji挛,我手脚并用地缠紧身上的人。亲吻也好了,拥抱也好了,只要是他,怎样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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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那两个赤身裸体翻云覆雨的男人狠狠比出中指,又留恋地看了一眼,迅速挥开。谁知下一幅更劲爆,季冰扬跪立在我双腿间,双手分开我的腿,缓慢地进出,我则双手后撑直直地盯着胶合的地方……再挥,很好,骑乘式,还完全是季冰扬托着我的腰进行……继续挥,后背式,我双手ji挛地攥紧床单,上身一直在摇晃,季冰扬覆在我背上转过我的脸,红晕密布,于是深吻。
继续挥挥挥,越挥我越想哭。
季冰扬的声音优雅而平静,放轻一点,便柔得人心都软了。
“尘,我很想你……”
“尘,让我再抱一次……”
“尘,今晚的星星很漂亮……”
“尘,累了么,累了就睡吧……”
“尘,除非我放手,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尘,你是我的……”
……
“尘,为什么不叫出来?”季冰扬狠狠地抽/送几下,覆上我的背,抱紧我,略有不悦。
我撑着身上的重量喘不过气来,“像,像女人一样……叫/床?我才……不要!~”
胸前两粒茱萸被突然袭击,来不及紧咬的牙关溢出一声酥死人的呻/吟。
于是季冰扬僵硬了,深埋体内已软下的欲望再度勃发。
“看来你前面更敏感呢。”季冰扬邪魅地笑,一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长长的指甲刮过顶端,刚好的力度令我全身一哆嗦。
“真是怪异……”季冰扬熟练地套/弄起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