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地喊:“爸!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有的话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我保证给你办好!”
之所以说这个老男人有五十几岁,是从他花白地头发以及他脸上的皮肤推测的,至于是不真的是五十几岁就不知道了。
听童寻欢的招呼就知道这个和童寻欢有七分相象的老男人是童寻欢的父亲了。
和脸上带着几分邪气的童寻欢不同,此人一脸严肃地神情,只看他凌厉的眼神、紧抿的双唇就知道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他的脸膛是紫红色。 身量大概在一米八七的样子,个子虽高,体形却并不雄壮,结合他的高个子看起来,他的身形显得有几分单薄。
不过单薄地身形非但没有让他显得虚弱,反而因为他身周无形地气势显得有几分深沉。
进门后,他一眼就看出童寻欢已经失去了全部内力,他的眼皮微微抬了抬。 看不出喜怒地问:“你地武功不弱。 你遇到谁了?是十大高手里的人吗?”
童寻欢挤出几分笑容将他请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嘴角现出几丝不屑的笑容。 讥讽道:“十大高手?”
童寻欢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接着说:“原本我还以为十大高手与事实出入不大,今天我才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是不屑于虚名的!”
说到这里他不屑的神情一变,有些讨好似的看着他父亲说:“不说别人,就是爸您吧!我敢肯定那所谓的十大高手没有任何一人能接得下您一刀而不死!爸您说是吧?”
老男人微微点头,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说:“魔刀只有一刀!自它被创出来就没人能在这一刀下活命!所以你说没人能接下我的一刀倒是没错!”
看他也不像是爱吹牛的人,可是却从他嘴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很显然,此人对他的魔刀极度自信。
不知道他的自信有没有过度到自负的程度?
说完这句话,童寻欢的父亲想到童寻欢先前那句话,微皱着眉头问:“听你话里地意思,莫非杀死你的人不是十大高手?并且那人的武功在你眼里远在十大高手之上?”
提起这个问题,童寻欢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咬着牙点头说道:“没错!爸!您还记得杀手楼的血魔阿九吗?”
“血魔阿九?”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童寻欢父亲右眉向上挑了一下,不自觉地眯起眼睛问:“你的意思……杀你的人是血魔阿九?”
童寻欢没有说话,只是咬着牙双眼射出仇恨地光芒用力地点头。
“血魔已经九年多没有再在江湖上出现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
童寻欢父亲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到这里,突然看着儿子问:“你觉得血魔的武功远在十大之上?”
虽然心中对阿九极度仇恨,但童寻欢还是肯定地点头,毫不怀疑地说:“我肯定!我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见过十大里排名第二的紫无极出手。
那紫无极的鬼影绞杀鞭虽然神鬼难测,可是在我的感觉里,血魔的武功应该已经远远超过了紫无极!”
“哦?何以见得?”
童寻欢的语气里有着怀疑地意思,毕竟紫无极近年来所向无敌,而血魔阿九虽然成名已久,却已经九年多没在江湖上现身,现在儿子肯定地说血魔的武功远远地超过了紫无极他自然不大相信。
这就好象你突然听人说今年的高考状元知识水平远远比不了一个已经辍学近十年的人,哪怕那个辍学的人以前地拿过奥林匹克冠军。 你也会深表怀疑。
看出父亲的怀疑,童寻欢没有多说,只是语气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我全力使出的‘双掌十指刀’刺中他的胸膛,却一点也没有伤到他,他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丝毫……”
老男人右脸颊上地横肉微微抖了一下。 眼球微微向内一缩,这两个细微变化被童寻欢看在眼里,童寻欢知道他父亲已经相信了,并且心里对血魔已经有了一丝忌惮。
不过他还是没有改变刚才见到父亲时突然涌出的想法。
趁着父亲还在沉默,童寻欢犹豫了一下,坚定地看着父亲的双眼肃容求道:“父亲!我想报仇,求您把魔刀传给我吧!”
“魔刀?”
老男人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童寻欢一眼,摇摇头拒绝道:“我以前就说过,无论资质还是性情,你都不适合修炼魔刀!纵使我把魔刀传给你,你也练不成!”
“你没让我练过。 你怎么知道我练不成?”
童寻欢一脸不服气,见父亲神色坚定丝毫不动摇,他眼珠一转退而求其次道:“要不……爸!您把小楼一夜听春雨借给我用一次吧?我保证报完仇就把它还你!”
童寻欢父亲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说:“你不用再求了!魔刀我不可能传给你,小楼一夜听春雨也不可能借你!没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我的魔刀刀法发挥不出三成威力,把它借给你了。
我的武功就等于被废了七成!”
见儿子闻言无比失望。 他心有些软了,迟疑了一下。 给了他一个承诺。
“不过你既然这么想报仇,那血魔就由我来替你杀吧!那血魔武功再高,谅他也绝不可能在我魔刀之下逃生!”
“啊?真的吗?爸!您是说真地?太好了!有您出手,血魔肯定不是对手!”
童寻欢一脸惊喜。
卷 八 命中克星 第09章 干净的绝世佳人
第09章干净的绝世佳人
已经疯狂了两个小时二十七分钟的阿九终于慢慢平静下去,他这一放松下来,早就没了力气,一直靠他双臂抱着的萧雪鱼双腿顿时一软趴在地上,身后的阿九也无力地压在她背上,疲倦地喘着气。
激|情两个多小时,饶是阿九身体强悍无比也感到疲倦。
这个时候阿九的情欲已经退去,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虽然依然疲倦,但他的大脑已经能开始思考。
早知道童寻欢的真气有这么强的催|情效果,我最后一下避开他的双掌就好了……
阿九心下懊悔地自责。
阿九料对了以童寻欢的功力,他地掌力根本不可能伤得了自己,却完全没有聊到童寻欢的真气有强烈的催|情效果。
这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魔欲门。 一点也不了解魔欲门的魔欲大法。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阿九抛开自责的情绪,转而把目光转到赤裸的萧雪鱼动人的娇躯上。
她胸前的胸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阿九趴在她背上都能看见她一对雪白莹润地||乳|房被压得挤露在身体两侧外面,很显然,她的胸也是极品。
乌黑的长发、白皙光滑的欣长玉颈、透着白光的圆润肩头、雪白光滑的……
无论是眼睛看到的,还是身下传来的感觉都在告诉阿九,身下这个女人是尤物中地尤物!是上天的宠儿!
阿九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样的女子能比身上的她更美?
虽然阿九一直在避面和她这样美丽的女子产生交集。 但那只是阿九不想让自己受到美色地诱惑而影响自己追求武道巅峰。
事实上,面对美丽的女人他也动心,面对性感的女人他也冲动,就像现在,虽然魔欲真气的催|情效果已经被他发泄出来了,可是压着身下这个几近完美地女人,阿九就迷恋着不想起身了。
忽然,萧雪鱼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然后慢慢睁开眼帘,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此时她的双瞳中神色很复杂,似痛苦又似茫然。
阿九看不到她的双眼,只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躯动了动。 然后听到一个美妙却漠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你还要压我多久?”
“啊?”
阿九平日里虽然镇静,但毕竟不是不要脸皮的二油子,此时听了身下女人地话脸上微微一红,伸手在地上一撑就起身坐到一旁。
随手就把地上自己的上衣捡起遮住下身,做这些的时候阿九的眼睛不自觉地注意着萧雪鱼。
只见她面无表情用一双有些发软的玉手按着地面慢慢坐起,双目漠然地从阿九身上掠过,看见地上她几件凌乱、破碎的衣裳便平静地起身将它们捡起拥在怀里、遮掩着下身,然后就那么失神地坐在那里,渐渐的,她的双眼湿润了,虽然脸上地神情依然冷漠。
虽然她地双眼依然失神,但泪水终于溢出她的眼眶,长长地睫毛不自觉地一眨,两行清泪便无声地流淌出来,很快就从她的眼眶淌到她下巴然后又无声地滴落。
没有声音!
她的哭是无声的,只能看见泪水静静地沿着两条线不断地往外流,却听不见她哭泣、呜咽的声音,甚至连她的嘴唇都看不到颤抖。
她的神情平静得近乎冰冷。 然而冰冷的绝美容颜上却不停地流淌着两行泪水。
阿九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去把她搂在怀里吗?
我有什么资格搂她?会不会让她更伤心?
告诉她看开点吗?
这话阿九说不出口,因为他刚才清晰地看见她的下体有着血迹。 那一刻阿九想起自己一开始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痛苦地哭叫过、挣扎过。
一切的迹象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今天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是他夺走了她的贞操!
她的身材成熟、完美得根本就不像是个处女,但她之前偏偏就是个纯洁的处女!
她看上去起码也有二十四五岁了,在这样一个年龄,有着一副无与伦比的容貌,这样的她还能保有干净的身子,说明了什么?
很显然,她是个非常看重贞操的女人。
对这样一个重视贞操的女人,刚刚破了她身的阿九能说出“看开一点!”之类的混帐话吗?
阿九什么也做不了,他能做的仅仅是把自己还完整的衣裤放在她腿上,只给自己留下一条短裤默默地坐得远远的,确保自己不再刺激到她。
至于等她哭完,她要怎么处置自己,哪怕她要自己的命,阿九也暗自决定不反抗。
命没了可以重生,功力没了可以花钱买天采地宝几天内完全恢复到颠峰时的水平,只要能让她好过一些,阿九愿意以命偿还,虽然还可以重生,但重生功力恢复功力所要花费地钱却要让他用尽这些年来所有的积蓄,甚至还不够。
错了就是错了!阿九不想也不会去辩解,毕竟破了她身子的是自己。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作为一个男人,阿九可以面不改色地为了钱杀老弱妇孺,却不会在对一个纯洁的女人做出这种事后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
阿九之所以会有这么一条原则,那就涉及到他心中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没有人知道,其实小时候吃不好穿不暖、一直脏兮兮的阿九有钱之后,却比常人更在意清洁。
虽然他长得并不英俊,虽然他并不追求名牌衣服、物品,但却对东西的新旧非常在意!
十二岁之前他从没穿上一件新衣服。 没有用过一件新东西,一切吃地、用的、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用过的、淘汰下来的。
所以在内心里他对新东西、干净的东西有着一股常人无法理解的渴望。
自他十二岁那年从旧书摊淘到一本《孙仲谋列传》真本卖得12500联邦币之后,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穿别人穿过地衣服、不吃别人吃剩的饭菜、不再用别人用过的牙刷……
他不追求自己用的是不是名牌、吃的穿地是不是最好的,但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固执地拒绝一切旧的、别人用的东西。
这种对新东西地执着延续到他对女人的选择上。
在和纪小菲确定关系前,他在内心里不要求自己一定要娶一个美丽的;也不要求自己一定要娶一个温柔的;也不要求非要娶一个才女;他甚至不要求那个女人是不是真心的爱自己。
他只有一个一定要符合的要求。 那就是那个女人一定要是别人没用过的、干净的、纯洁地处女!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对别人用过的旧东西心里已经有阴影的阿九,在大街上见到美丽、性感的女人也会冲动,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干过,他的欲火就会立即熄灭。
对他来说,一个已经被人用过地女人和一个被人用过地牙刷一样让他恶心,他宁愿用一只自己做的猪毛牙刷也不愿意用一只别人用过地金牙刷、银牙刷!他情愿娶一个干净的丑女人,也不愿意娶一个被人用过的漂亮的才女!
后来当他懂性后,知道处和非处的区别后,每次想起他的第一次交给了靳心兰那个被人上过的女人,他就感到一阵烦躁,在阿九的内心里。
靳心兰虽然漂亮,却和一只不知被什么人、被多少人用过的牙刷,而自己的第一次用的却是这只牙刷,每次想到这件事,他在烦躁之余总会想到童年不堪回首的日子。
可以说,阿九有着超越一般人的处女情节,他的处女情节强烈到非处女根本就提不起半点兴趣的地步。
这种强烈的处女情节也是阿九对美丽女人没多少兴趣的原因之一,因为在他心目中。 美丽的女人总是早早就被人骗上了床失了身。
而对于不干净的女人他是没兴趣的。
因为强烈的处女情节,所以他对处女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
对于和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处女更是有着强烈的护犊之情,这也是上次明知道叶子背叛了他,一向心狠手辣的他为什么下不了手的主要原因。
——因为叶子把干净的身子给了他!
而今,他夺走了一个干净女人的贞操,这个干净的女人还是个极美的女人,一个极美而干净的女人。
阿九不由得内疚,想要补偿她,哪怕她要他负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尽管这只是一个游戏。
但这个游戏却是全仿真的,游戏中的她冰清玉洁,现实中必然也是!何况,游戏中zuo爱的感觉和现实中是一模一样的。
萧雪鱼无声地流泪十三分钟后忽然动了,她拿起阿九放在她腿上的衣服一甩手就要扔开,但随即目光瞥见了自己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想要甩掉阿九衣服的右手顿时僵在空中,僵了三、四秒后,她终于还是把阿九的衣、裤默默地套到自己身上。
不过在穿这两件衣服的时候,她脸上的泪流的更急了。
穿好衣服,她默默地走了几步将自己掉在地上的宝剑捡起插进鞘里,然后便漠然地往庙门走去,很显然,她是要离开了。
从她从地上爬起到现在,她一直没有看阿九一眼,偶尔目光从阿九身上经过,也不去注意一下阿九。
她似乎把阿九当成了透明人。
见她就这样走了,阿九站起身张了张嘴,说出一句梗在他喉咙里很久的话。
“你要我怎么样?死还是娶你?”
萧雪鱼听见阿九这句话脚步停在庙门口,不过她依然没有回头去看阿九,只是以美妙却依然冷漠的声音说:“你我都中了童寻欢的魔欲真气,刚才发生的事你我都身不由己,我又什么理由让你死?至于‘娶我’……那更是笑话!你我萍水相逢,几个小时前你我甚至都不知道彼此姓甚名谁,仅仅因为一次性就结婚,你不觉得可笑吗?如今的联邦有几个女人嫁人的是完壁之身?你以为我没了那层膜,就不能自由选择配偶了吗?”
她忽然回头对阿九作出轻蔑一笑,仿佛在说:我这样的大美人,就算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也完全可以想嫁谁就嫁谁,天下男人还是任我选择的!
可是阿九却分明从她故作轻蔑的笑容里看到一丝痛苦。
阿九还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抬起下巴仰着脸,这样的神情似乎在加强她轻蔑的意思,可阿九却看见她是在眼泪流得更急的时候才仰起来的。
她分明是在掩饰自己的悲伤和痛苦。
她说完这句话马上就掉转头大步向门外走,当她左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时候她的脚步突然又停了下来。
背对着阿九,她好似平淡地问:“你真的是血魔……阿九?”
阿九点点头,突然想起她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自己点头,他又赶紧回答:“恩!我就是阿九!”
她背对着阿九,阿九看不到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却能看见她听了他的回答后,静静地在那里站了两三秒,然后又忽然抬起头、大步走向大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