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翻涌的厉害,世界上不只有你一个冷血的人,经过了那么多,我的血不见得有多么的热,如果你敢动我的丫丫,我宋小溪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们做笔交易,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让冯甜怀上墨言的孩子。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你的女儿。”她从包中拿出一个纸袋推到我的面前,“这个拿着,你或许用的上。别自作聪明的做了些不该做的,想想你那个可爱的女儿。别以为她身上墨言的血我就下不去手,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在我的眼中她这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我们江家的人。”
我用力拍了下方向盘,几声刺耳的喇叭声惊吓到经过车边的人,投来几道不同的目光。
启动车子,一路上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江墨言,忽然脑中闪过一种可能,转瞬即逝,快的我根本就抓不住,心不在焉,差点再次闯了红灯。
车子靠边停下,倚在驾驶座上,缘起医院四个字映入眼帘,脑海中快速浮现江墨言这些天日渐消瘦的俊脸,难道说?
想到这里,我快速掏出手机,昏黄的灯光下,我按着手机的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江墨言你在哪?”电话一接通,我急切问出声来。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先别说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不耐的声音已经化成了低吼,电话那头的江墨言声音变的很急切,连连问了我几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忽然傻傻无声的笑了,我捂着嘴咽了口唾沫,看着天上灿烂的星河,眼中的泪水打着旋儿,所有的漠不关心全然都是伪装,奶奶有一句话说对了,你很爱我。
“你喝酒了?”
“没有。”
傻傻带着丝丝哭腔的笑声继续,她一定没有想到,今天这一番谈话反而弄巧成拙。
以江墨言手上现有的资本根本就无需借着冯家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势力,他跟冯甜订婚绝对是在遮掩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他身体出现了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严重。
“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的江墨言急切的声音阴冷起来。
“温城。”
“老子知道你在温城,说清楚你在哪!立刻马上!”
随着一声暴怒的声音传来后就是一声闷响。
“郊区别墅!”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宋小溪啊宋小溪,江墨言的突然转变你就没有想过会有其他的原因吗?一孕傻三年,这早就已经过了吧。
“老子就在郊区别墅,别来耍我,说在哪里!”江墨言炸了毛,“说,刚才一巴掌是谁打的!”团住介才。
“我自己打的。”我擦了下眼中的泪水,视线清晰起来,我快速调转车头,向郊区别墅赶去。
电话中传来一声不太清晰的松气声,随后是一声咬牙切齿的话语,“没事你干嘛打自己,脑抽了。”
“确实是脑抽了。”
“你没病吧,告诉你在哪里,我过去。”语气逐渐柔和下来,担心展露无疑。
“确实病了,病入膏肓。”
灯火相映成辉,面前闪过那天晚上在沂河沙滩上的画面,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加深力道,江墨言你真的是傻的可以,也残忍至极,那么长,紧紧一个晚上的温柔就能支撑我走完吗?
不能!远远不够!
你还妄想将我推给云鹄,你是不是觉得心安了?该死的男人,你知道吗?我和丫丫的幸福这辈子只有你江墨言能给的起,别人谁也不行!
此时此刻,我很想那个锤子狠狠的砸他几下。
“你再敢给老子说一个字!我就,我就,我就把丫丫带离你的身边!”
“那放在你的身边可好?”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江墨言你好可恶,明明这么爱我,偏偏要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这是何苦呢?
那边短暂沉默,“别闹了,你知道这不可能。在哪里,我去找你。”你说过,我信过:.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车子疾驰,扬起一地尘土。
我挂断电话给奇峰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起。
“奇峰,江墨言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知道问江墨言他绝对会再三否定,说不定还会嘲讽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这般想。
“夫人”
“说,别来敷衍我。”声音骤然染上慑人的凌厉,“我无意中看到了江墨言的病例,是你告诉我还是让我拿着病例去找他问个明白。”
下面的二百多字在作者有话说里,是免费送给亲们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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