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袭来。紫玫赤手空拳,无法抵挡神兵的锋芒,只好仗着绝世轻功左躲右闪。
艳凤嘴角兀自挂着血丝,手下却狠辣异常,浑不似受过内伤。玉白的钩体在她内力摧发下变得血红,攻势直如暴风骤雨,但八成以上的攻势却是对准紫玫怀中的女孩。
燕军铁骑纷纷赶来,围着宫门摆开阵势,虽然未得到格杀的命令,不少人已经搭上羽箭,将铁弓拉成满月。
百余招一过,紫玫心神渐定,眼见日钩从艳凤腰侧闪出,又一次击向女儿,她抢先一步,斜掌劈在钢索中间。贯满真气的钢索像一条蛇被拦腰斩断,前半截垂了下来。
不等日钩垂地,艳凤手中的月钩又射了出来,但毕竟慢了少许。紫玫抓住这一瞬间的时机,飞身掠向宫墙,只要让她展开身法,再多的铁骑也无法阻挡住她的离去。
近千军士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但没有一个人想起放箭。白衣下是一对小巧精致的鹿皮小靴,靴口却是如雪的肌肤。从下看去,两条脂玉般的美腿,光溜溜笔直伸入裙中,竟然没有亵衣掩体。
跃起三丈,眼看就能够到宫墙,紫玫丹田内猛然一震,疾转的气轮如同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蓬勃的真气轰然消散,再把握不到一丝一缕。
紫玫仰面摔在地上,她艰难地侧过脸,只见一对套着金铃的玉足渐渐走近,接着眼前一黑,被人用重手法封了穴道。模模糊糊中,怀里的骨血被人生生夺走。她用尽全身力气,叫喊着伸手去抓,但落在旁人眼里,她只是低低呻吟着,手指微微抖动。
为什么会是这样?失去意识前,紫玫茫然问道。
无论真的也好,装的也好,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连坐在慕容龙腿上的艳凤也是一脸严肃。
她两腿一字劈开,横跨在慕容龙腰间,肥厚的肉花完全展开,不仅将巨阳整根吞入,甚至把**根部的触手也一并裹住。虽然爱煞了主子在体内抽动的感觉,但此时艳凤却不敢乱动。在肉穴深处,她的花心正顶着**,任主子榨取自己的阴精。
慕容龙面色灰白,大量的失血使他疲不能兴,而更深的伤口则在心底。
在场诸人众口一辞都说紫玫突然恢复功力,暴起发难,要带着小公主逃走。幸好艳凤奋不顾身拚死拦截,终于在宫门前挡住少夫人,并趁乱将她制住,但蔡长老却被少夫人当场击杀。
艳凤满脸潮红,两手伸到亵衣下,捏住长长的**又拧又揉。久违的充实感又一次充满肉穴,让她的**迅速攀至顶峰。**微微的跳动无法满足她的饥渴,艳凤禁不住挪动肥臀,用肉壁磨擦巨阳每一个细小的突起。
「贱人!」慕容龙一声怒骂,猛然翻身压住艳女,在她**的**上,疯狂地挺弄起来。
艳凤花容失色,以为主子看出自己做的手脚。看清慕容龙的神情,她才松了口气,连忙挺动下腹,迎合主子的狂抽猛送。
慕容龙两眼死死盯着空处,额头青筋暴出。紫玫一再的背叛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所有的妥协、退让,为改善彼此关系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她竟然还要逃,还要离开,还要杀死自己……
鲜血渗透层层白布,在胸前绽出一朵硕大的血花。但没有一个人敢劝阻陷入疯狂的慕容龙。
叶行南铁青着脸,坐在椅中纹丝未动。他想不通凤凰宝典何以有如此神效,竟然能逼出化真散;更想不通紫玫为何会在师父、师姐还没有离开的情况下,就要逃走--她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于公于私叶行南都不希望紫玫离开。他不忍看到紫玫带着女儿流浪江湖,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饱受风霜之苦。况且谁都看得出,他们两人已经情苗深种,只有一方抛开一切,融入对方,才是最好的归宿。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点,叶行南才不顾紫玫的哀求,将她所有的亲人一一改造成性奴和淫器,好让她死心。
至于兄妹**,星月湖难道还少吗?再背德的不伦之事,他也见过。他相信,假以时日,什么心结都能解开。
然而此时,叶行南手心里却满是冷汗。他太清楚慕容龙了,一旦被愤怒冲昏头脑,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叶行南暗道:只要他们两个能和睦相处,即使要用他的头颅当药引,也可以商量……
乌云密布,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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