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太后寝宫群美环伺。
鲜血染红了慕容龙胸前的纹身,但他恍若未觉,俊目赤红地狠狠**弄身下的艳女。艳凤**连声,被巨阳狂捅的肉花红肿得几乎发紫,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氏姐妹立在门旁,一脸的沉痛,像是为主子受伤而悲伤。至于心里究竟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风晚华趴在角落里,两截大腿不自然地撇开。被艳凤重创的下体简单止了血,但仍是血肉模糊的惨状。
林香远感觉到事情发生了变故。假如没有梦想,日子会照样痛苦的过下去。但有了梦想,却又飞速破灭,这种心情的起落,使她肝肠寸断。想到自己终生再无法离开星月湖,直到被人活活**死为止,林香远又惧又恨。她为自己的不幸而痛哭,更诅咒导致这一切的元凶。
纪眉妩失魂落魄地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上的鲜血正一点点干涸。竟然是她杀了他……多好笑的误会啊。
夭夭看来看去,觉得还是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但哭笑都没有声音的女人最无害,便躲在纪眉妩身后。
萧佛奴躺在床榻内侧,她面若桃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在肉花中直进直出的巨阳,不觉下体又湿了。
晴晴小鸽子一样蜷在观音婆婆柔软的手臂上,挂着泪珠睡着了。
华丽的宫室内处处珠光宝气,异彩闪烁。比珠宝更夺目的,则是这些女子的美貌。无论是香艳柔媚的美妇,还是妖冶淫荡的艳女,无论是辣手摧残过的名花,还是蓓蕾未绽的稚女,每一个都是举世难得的尤物。
然而堂间那个白衣女子,虽然还在昏迷中,不言不笑,却已占尽风流,使群芳黯然失色。
她静静躺在一张黑漆木案上。白衣纤尘不染,但仍不及它所包裹的玉体雪白动人。如丝秀发披散开来,光洁的玉脸娇美无俦。眉如新月,唇若朱涂,呼吸间幽香四溢。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倔强。
细白的柔颈下,一对浑圆的**丰满异常,随着低柔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轻轻一碰,鼓胀的**就会爆裂,流出香浓的液体。
衣袖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纤手柔若无骨,衬着黑色的漆底,宛如晶莹剔透的玉雕。腰肢又细又柔,虽然平躺案上,但微翘的圆臀使她纤腰悬空,隔着衣物还能看到优美的曲线。**并紧笔直伸出,裙底露出两只洁白香软的玉足。
一只大手粗暴地打碎了玉人的静谧。慕容龙抓住衣襟向两边一分,然后向下一把拽到腰间。紫玫惊醒过来,她伸手想掩住自己**的香乳,手臂却纹丝未动,她依稀看到室内还有别人,不由叫道:「你干什么!不要……」
慕容龙动作极其粗暴,他一把扯断紫玫腰间的素带,哧哧几把紫玫的外衣、内衣、胸衣连撕带扯剥了个尽光。
紫玫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紧牙关掩饰自己的慌乱,一边倔强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慕容龙嘴角溢血,那一剑刺伤了他的肺叶,刚才激烈的交合牵动伤势,又开始咯血。
「叶行南!」他暴喊道:「取刀来!砍掉这个贱人的手脚!」
紫玫俏脸猛然失去血色,她怎么也不相信哥哥会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叶行南白须剧颤,抓起一只玉瓶砸得粉碎,咆哮道:「你疯了!」
慕容龙恶狠狠回过头,血红的双眼凶光闪动,显然已经被怒火和恨意烧得失去理智。
叶行南闪身挡在紫玫身前,对慕容龙喝道:「你急火攻心,先服一味山丹百合,清神驱邪……」
「滚!」慕容龙一把将他推开。
叶行南叭的打开木匣,挑起两枚银针朝慕容龙印堂、人中朝去,想制住他的狂燥。
银针刚刚飞出,就被一股劲力吸走。艳凤亲昵地抱住叶行南的手臂,将银针丢进匣中,娇笑道:「护法切莫动怒,皇上既有旨意还是听从的好。」
叶行南挣动着厉声道:「畜牲!敢伤着玫儿!老夫跟你没完!」
慕容龙愣了一下,神医这么袒护紫玫,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这点惊愕旋即被属下抗命的气恼所淹没。
艳凤趁机夺过叶行南手中的木匣,递了过去,「皇上,刀来了。」
慕容龙随手抓起一把利刃,拉起紫玫的左手,便待切下。握住柔滑的手腕,慕容龙眼里忽然迸出泪花,「贱人!」他大叫一声,刀锋刺进香肩。
「你……你……」刀锋似乎划进心底,紫玫心头剧痛,不禁泪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