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遍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又轻又软,走在上面就像走在云端,没有一点声音。朱红色的巨柱镶金嵌玉,一排排巍然耸立。每隔几步,就有一支玉制的灯台,状若玉树。金丝缠绕的熏炉高近三尺,阵阵椒烟缭绕庭间,暖香融融。
「这是哪里?」晴晴好像做梦一样,傻傻看着仙境一般的宫殿。
「太后住的房子。」大概累了,夭夭有些没精打采。
「太后?」
「就是陛下的娘啦。」夭夭撇撇小嘴,好像责怪她什么都不懂。
「噢……」晴晴明白过来,原来是陛下的娘亲啊。这一路走下来,这位神通广大的「陛下」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对这位能生下陛下的太后平添了几分崇敬。
走廊内琳琅满目,尽是叫不出名目的奇珍异宝。壁间大把大把的孔雀翎五彩纷呈,让晴晴看得眼花缭乱。
走廊尽头是座圆月状的门洞,上面悬挂着一幅全由珍珠穿就的垂帘,珠光宝气,荣华富贵到了极点。
门洞旁放着一块半人高的铸铁,黑沉沉又粗又笨,与周围的华丽大相迳庭。上面嵌着一块洁白浑圆的玉璧,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那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璧上印着几条错综零乱的红色印迹,中间凹下一道光润的狭槽,狭槽中间凿了一个圆孔,里面放着一根皮鞭。
夭夭走过去拔出鞭柄,那个玉孔应手一松,竟然是柔软的。晴晴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去揉眼,却见夭夭「啪」的一鞭,用力打在玉璧上。
「贵客光临!」突如其来的叫声骇了晴晴一跳。
叫声是从铸铁另一端发出,声音又清又亮,分明是个女子。夭夭一鞭鞭打得「辟啪」作响,每一鞭下去,玉璧上便泛起一条红痕。
晴晴呆了片刻,才意识到「玉璧」原来是一只屁股,就跟那个被大牛插的阿姨一样。可是她的身子呢?
铸铁四四方方,上下浑然一体,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那只屁股就像直接从铸铁中生出一般,紧紧嵌在其中,周围没有丝毫缝隙。屁股中间,刚才插鞭柄的圆孔仍未合拢,看形状,应该是那女子的菊肛。
肛洞下面却没有性器的踪迹,只剩下一块颜色未褪的桃叶状浅红。在另一只屁股上能容纳巨阳的地方,在这里却紧缩成一个密闭的小孔,像朵扎紧的花蕊般鼓起一团,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叫声不断响起,晴晴好奇地走到前面,想看看铁块为什么会叫。
铸铁的另一端,赫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她仿佛刚从铸铁中钻出,头胸露在外面,腰身还在铁块之中。上身扬起,嫩背紧紧贴着铸铁,双臂却又伸到铁块里面。整个白嫩的身体与铸铁熔为一体,只有脸部、胸乳和雪臀露在外面,供人玩弄。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无法动作的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两眼紧闭,木然说着「贵客光临」,像是一只尽职尽责的鹦鹉。她的皮肤很细,**很圆,但上面却光溜溜的,好像没有长过**。
晴晴也不知没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很奇怪。
叫了十几声后,困在铁中的美女弯眉一紧,低低呻吟着。等鞭柄插进肛洞,她松开眉头,接着睫毛微微一动,露出黯淡无神的眼珠。原来是个瞎子。
「她是什么人?」晴晴望着这个奇怪的美女。
「她不是人啦。」夭夭不以为然的说。
「怎么会啊?她明明是个人啊,长得好美……」
「她是个门铃--用鞭子一敲,门铃就会响。里面的人就知道有人来了。」夭夭干脆一次说完。
可晴晴还是问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
「门铃就应该在门边啊,原来它放在外面,每个人都敲,陛下怕它打坏了,用铁保护好,放在这里。」
「噢……」晴晴明白了,「陛下真好。」
「当然。」夭夭分开珠帘。
里面是一扇精美的朱扉,夭夭呶了呶嘴,无声地说:「太后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