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体的痛苦使她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马阳,但少女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巨物捅到肉穴尽头。再拔出时,马阳上腥红宛然,点点滴滴尽是周国最娇贵的公主的处子之血。
姚兴两眼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鲜血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止。
初经人事便遭遇这等巨物,公主下体已受重伤。她两腿伸得笔直,挺起下体,两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着胡贼的坐骑。但御马太过高大,马腹与她的下体隔了尺半的隔离,只能弯曲着进入一小半。
抽送一会儿后,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脚,喝道:「全捅进去!」
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巨物插在体内,两手勾着马鞍,勉强抬起一只秀足,哆嗦着穿进垂在胸侧的马蹬内。
**扬起,人马交合处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条粗黑的**撑开手臂粗一个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中,花瓣尽数卷入腹内,大腿内侧满是鲜血。血迹流过膝盖,就凝结成血色的冰晶。
公主吃力地将脚穿进马蹬,一直套到膝弯处。蹬上的铁刺勾进肌肤,仿佛要将粉腿齐膝切断般剧痛。两腿都穿入马蹬之后,公主的下体终于与马阳平齐。她动作僵硬地抱着马鞍,娇躯前后晃动。
沁出的香汗转眼就化为薄冰,只见漆黑的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体机械的动作着,来来回回套弄着马体黑黝黝的巨棒。
御马渐渐开始兴奋,马蹄不住刨着冰面,仿佛要把骷髅台中的尸体一一踩碎。忽然间它前蹄一扬,人立而起。落下时蹄上的铁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顿时将她的腰肢踏得粉碎。
混着血肉的冰屑四下飞溅,人群一阵骚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屈下膝盖,数万人忽拉一声跪倒在骷髅台下。
御马剧烈地喷射起来。从它后腿间看去,蛋白一样的精液从血淋淋的浑圆肉穴中泉涌而出。公主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掉落下来。如云的秀发垂在脑后,那张洁白的面孔正朝向紫玫。
紫玫瞬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会面。还是在逃亡初期,她在三师姐纪眉妩的大将军府上曾与这个少女见过一面。她还记得那个温婉的女孩,大周皇室的七公主。
紫玫纤手握紧,心底杀意狂涌。目睹过亲人无数次受辱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相识的亲友被人凌辱,纵然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七公主。
一只手从侧里伸来,按在她肩头。紫玫娇躯一僵,然后顺从地跪在地上。
被残忍而震慑的百姓战栗不语,只听紫袍人一声高喝:「皇上万岁!」数万人齐声应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天宇。
紫玫却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声,她心里乱糟糟地,完全被肩头那只苍老的手掌占据。不用回头,她已经认出那人的身份。那个她以为早已身故的旧识。
紫袍人拍着台上的冰雕笑道:「姚逆,你的老婆们挨**的样子好不好看?明天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太子妃--后天是你孙女,呵呵,姚氏满门的婊子都冻在这儿,每一个进入洛阳城的人都能看到。等到明年开春,都拣出去喂狗……」
姚兴脸容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今天还不是处决皇子公主的时候,表演已毕的七公主又被带回城内。她两条**仍穿在马蹬中,没有人把她放下来。就那样挂在马腹下,与御马一道被带下骷髅台。
变软的巨物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御马的步伐一进一出,状如交合。遍体鲜血的七公主长发委地,在昏迷中回到牢狱。在那里,所有周国皇室的女眷都在奸淫中等待着被处决。
百余年来灭亡的国家数以十计,每个皇室一旦亡国,面临的都是灭族之祸。可没有一个皇室会像周国姚氏这么惨。能使出这样残忍的手段,他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究竟是仅仅为了树威?还是有无法解开的仇恨?
一名士兵擎起一面大旗,对准一名妃子臀中狠狠一刺。旗杆呯的击碎冰层,刺穿了冰雕内仍然柔软的**。
平举的大旗飘然而起,旗帜上,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仿佛刚从地狱最深处钻出,带着阴森的邪气,飞舞在冰封的骷髅与艳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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