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百姓都仰头呆呆看着台上残忍的酷刑。姚兴并不是一个亲民的皇帝,但在他的庇护下,大周在乱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岁月,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德。此时看着备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惨虐,百姓不分胡汉,每个人心里都是冰冷一团。
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与这些走卒动手。她不为人知地悄然移动脚步,此时离城门只有十丈左右。但从皇后身上切下的**从天而降,几万道目光都向这边瞧来,她只好停住动作,手掌在衣袖内发出一道真气,往断乳下微微一托。本该掉在她脚下的断乳多飞了丈许,掉在一名士兵身边。
那名士兵提枪一刺,挑起断乳得意地在空中挥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依稀是来自西南的氐人。
骷髅台上,皇后已经奄奄一息。胸前浑圆的伤口红白相间,血肉分明,不多时又被冻住了。
另一边的**也到了尾声,军汉们逐一散去,只留下冻在冰上的妃子们。挺在半空的圆臀在冰雪映照下一个个雪白如脂,每一个娇美的肉穴都红肉翻卷,仿佛骤雨打落的艳红花瓣,沾满白糊糊的阳精。台上的哭叫声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清水一桶一桶浇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转眼就凝成冰块。一具具冰肌雪体,宛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尸骨映衬下,显示出一种恐怖的美艳。
一条矫健的身影越过城墙,落在骷髅台上,手中提着一个宫装的华服少女。那少女只有十**岁,弯眉樱口,极是美丽。紫玫微一怔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紫袍人用脚尖挑起姚兴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谁来看你了。」
姚兴勉强睁开肿成一线的眼睛,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中荷荷作响。
「听说你对她宠爱得紧,一直不愿把她嫁出去--圣上隆恩,给令爱选了个驸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墙上传来一阵沉稳的金石相击声音,接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匹马黑如炭烧,铜筋铁骨,神骏非凡。
公主木偶般脱下宫装,露出冰清玉洁的娇躯。柔白细嫩的纤足踏着骷髅台上的冰雪,颤抖着一步步走到镔铁铸就般的黑马旁。
马腹几乎高过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马腹下,上身向后弯曲,玉体折成钩状,然后两手抱着粗大的阳物。阳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时几乎触到公主的膝盖。巨大的**乌黑发亮,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尺寸。可少女面无表情,抱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马阳,便朝腹下送去。
紫袍人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驸马!皇上亲乘的御骑!想来也不会辱没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充耳不闻,俏脸埋在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粉白。马阳从光润的腿缝间滑过,顶在处子的幽处。她吸了口气,两膝外分,竭力张开玉股,然后对准花苞用力一送。
姚兴目睚欲裂,血红的眼泪一连串落在胸前。
马阳太过庞大,公主虽然是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但纳入**,就像试图用未经开发的菊肛吞下一只拳头般困难。何况没有前戏,不仅肉穴干燥,马阳也软绵绵没来得及勃起。
台上台下数万人的眼睛都凝住了,每个人都在注视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公主如何被一头畜牲破身。
公主举动笨拙,似乎是因为严寒和恐惧而动作僵硬。但紫玫敏锐地查觉到了她空洞的眼神--这伙流寇中竟然还有擅长摄魂术的高手……
公主试了片刻,腾出几根手指捏住娇嫩的花瓣用力扯开,包住**前端,然后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
粉红的花瓣乍然绽开,仿佛一张诱人的红唇含住乌黑的**。**此时也渐渐变硬,御马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口鼻中喷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公主晃动着下体,像一个淫妇卖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驸马。待马阳硬得足以撕开自己的处子之躯,她屏住呼吸,握着那支狰狞的坚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与马阳的粗黑之间,突然溅起一团红色。触目的血红中,**已经消失在公主腿间。
公主娇躯战栗,失去血色的玉体一片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