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个拿摄像机的青年突然闯了进来,对着屋内就是一通拍摄。
阿超大急,在香港新闻记者有特权似的令吃公家饭的或公众人物害怕,此事一旦见诸于媒体,他的小日子就会很难过的,忙上前阻止。
“别拦着,让他们继续照。”风平笑嘻嘻的。
拿着红笔疾写了几幅字,招那两个记者近前,道:“把这几张字贴到他们身上,再拍一次照。”
两个记者看那上面写着:汉奸,杂种,卖国贼等等,其中一人忙摇头,道:“你这是侮辱人家的人权,也是犯罪行为。。。”
言未了即被揪住领子,并把摄像机取了下来,听人家道:“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讨论人权问题,只知道汉奸当诛。。。”
这人没听完就拨开风平的手拔腿就跑,另一记者也是,谁和暴徒打交道啊?他俩本就好这些学生有牵连的。
连正当然不会任他们跑掉,即截住他俩的去路,把另一人的像机取了下来,笑道:“你们不拍,我拍,我会这使这玩艺。”
这其实不符合他的性格,但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一丝犹豫。当下毁去原先胶卷的重新换了,在风平的协助下,一一按他们的设计拍了照片。
复问两个记者是哪一部分的?而两个记者早被吓傻,不敢违抗地说出了所在的报社。
风平笑道:“趁热打铁,走,咱这就去他们的报社发表去。”
阿超苦笑连连,这种事吓死他也不敢为之,却恰恰是最直接最有效果的。当然,人家的能力在那呢,不是常人能模仿得了的。
在报社的过程极其顺利,他们需要的是新闻,而不管是什么,如此重大且带照片的爆炸新闻,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次日凌晨就发表了一篇标题为“汉奸走狗的下场”的整版报道。于是,整个香港炸开了锅。
天刚亮七点不到,就接到霍老的电话,要他们全家收拾停当去霍府。风平意识到了什么,忙让大家起床。
行前对阿琳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次香港之行又得以被迫离开而结束,看来,不到九七回归,是来不了了。所以我不能要这套房子,你还是再变更到你名下吧。”
阿琳一笑,调皮地眨了下眼睛,道:“我知你没把这里当成终点,我也没强求你非留下不可啊,只希望让你在百无聊赖之时想起来这里还有个家、还有个今生已不做它想的人。”
风平无语,只能默默离开。和韩、梁两个妻子到了霍家的时候,连正和王主任也到了。
霍老也不啰嗦,直问风平道:“你们是不是在新加坡杀了好几个美国人?”
风平点头,也不在意有多少人在,简短扼要的把新加坡之行说了一遍。
霍老点头,叹道:“非大英雄不当有此大手笔!”
一顿复道:“美国人不甘心失败,派了好几个高手追击你们,已经从新加坡转来香港的路上了。听我的朋友说,他们最迟中午就到了。”
风平一笑,道:“真谢谢他们这么看得起我,得好好招待招待才是。。。”
霍老很少截人话语,但这回急道:“你切不可有这种想法,这一是地点不对,香港目前还是英国人制下,而英美两国的关系毋庸置疑,现在的港府一定会全力协助美国中情局对你不利的。其二时机更不对,不顾你妻子的安危了啊?现在还不是跟他们决战的时候。”
说话间王主任的手机响了,他出门接听后,回来叹道:“是香港警察总局打来的,要我们交出打伤七个人的风平。”
“所以,你们必须离开香港,现在就坐我的直升飞机去深圳。”霍老神色很凝重。
王主任击掌道:“对,港警肯定已在机场、码头等设卡布防,坐直升飞机可避免无端的麻烦。只要到了对岸,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怎样。”
风平点头,现在的确不是逞强的时候。
霍老亲送他们,临登机,老人家叫住风平却沉吟不语。风平微笑道:“我敬霍老如至亲长辈,您想说什么尽管直言。”
霍老点头,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道:“我也感觉咱俩有叔侄之缘分,等把这件事掀过去了,你我再把酒长谈。”
“当然、当然,霍老与我就是这种关系。”风平也没想这么多。
将至深圳,韩亭见风平表情有点僵硬,微笑问道:“深圳算是你第二个家乡,有太多的荣耀与失败,是不是近乡情怯呀?”
风平苦笑不语,他更看重失败,而那一次失败就让他几乎一无所有,还累及朋友!
梁心怡依偎在他身上,道:“我知你心中不平,满脑子都是如何扳倒徐氏集团的念头,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现在与那时的情况不可相提并论。那时的你纵横捭阖,可以不顾身边人的感受,现在可已是有两个女儿的人了,凡事都须三思而后行。”
连正在旁笑道:“心怡说得对,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谋定而后动才是王道,切不可再逞匹夫之勇了。”
见风平要发火,韩亭忙忿开话题,问他道:“准备住哪啊?要不一到地方就再买一套房子?”
风平皱起眉头,道:“你老公现在身上有三千美元,两千新加坡币,一万左右的港元,折合人民币五万左右,再加上在老家办的银行卡里的十万块,也只有十五万。听说深圳这几年的房价直线上升,普通商品房已涨到一平米万元以上,这些钱只能买十几平方而已。”
韩亭微笑,道:“好让你得知,这些年我和心怡专心炒股票盈利了不少,原本一人一百万的资金翻了好几番,再加上昊卖房子的钱,已上千万之数,买个一百多平方的应不是问题。”
“你们真是他的贤内助也!”连正竖起大拇指。
风平即摇头,道:“你们还是留着继续玩股票吧,买房子的事交给我就行了,绝不要你们的一分钱。”
“标准的大男子主义,死要面子活受罪!”梁心怡掐了他一下。
“就是,我们是你的什么人?还见外?”韩亭亦不满。
风平则认真的道:“你们都错了,这不是单纯的面子问题,而是关乎我一生的重大转折。如不能重新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风某人有何面目再在人前自称强者两字。”
连正点头,赞许道:“大丈夫本该如此!”
这时连正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对大家道:“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