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不宜让外人知道。韩亭忙把话题岔开,道:“我去买些水果,来招待姐妹们。”
“我陪你去。”阿琳挽住了她的胳膊。“我也去。”阿欣也来凑热闹。
“我去休息一下,你们聊。”风平虽不困乏,但无意与女人们长时间唠嗑。
剩下的三个女人谈兴倒很浓,都对彼此感兴趣,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正应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趁梁心怡上卫生间的工夫,阿凤小声问道:“人家都说韩小姐也是风平的妻子哎,这岂不荒谬吗?”
阿欣一笑,道:“非常人行非常事,你没见尊贵如霍老爷子也对他敬重有加吗。。。”
阿凤无意听这些,即道:“我知他有可能是内地的官少爷或本身就在特权部门工作,奇怪的只是她俩真能和平相处?太不可思议了!”
阿欣鄙视她一眼,道:“你自认为聪明,其实什么也猜不准,告诉你吧,他不仅只有这两个妻子,外头还有其它女人呢。更令你想不到的是,她俩还都知道,傻了眼吧?”
阿凤瞠目结舌,即问:“不说别的,单是他那、那、他的身、身体能受得了?你骗谁呢,男人在这方面都是耗不过女人。。。”
阿欣不等她说完,即神秘一笑,道:“珊姐一次酒后失言,说他一次就臣伏了四个盛年欲妇,实乃这方面最强壮的男人。。。”
阿凤没听完就摇头,道:“你说的是神话吧?除非亲眼所见,鬼、鬼才、相信呢!”
阿欣暗道:可惜依你的才貌,此生也无法证实了。口中只能说:“我也不咋相信,她可能也是想象吧。”
稍后梁心怡回来,三女中又开始高谈阔论,兴致之处“格格”笑个不停。
风平终于忍耐不住噪音,隔着门挖苦道:“笑、怎么笑得这样吓人?别笑断气了,让人清静会行不行。。。”
言未了,一人推门而进,边用手掐边恶狠狠道:“我们高兴,碍你舒事?皮痒痒了。”
门外梁心怡则拉住亦想往里挤的阿凤,道:“让他们闹去,咱说咱的去。”
“你不吃醋?”阿凤大奇。
梁心怡苦笑,道:“若一味的吃醋,早不知酸死多少回了!”
风平反击了,一把将阿欣拽到床上,压在身下,用手乱揉。阿欣开始有点恐惧,忙道:“不能动真格的!”
“怕了?既然不敢,何苦一个劲的纠缠?”风平边说边往她衣服里伸手,先上下测量一遍再说。
阿欣左支右绌地抵挡不住,遂哀求道:“快别这样,以后瞅时间再说,哎呀,混蛋,你怎么三个手指都进去了?。。。”
风平“呵呵”一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玉女,实则闷骚透顶,都湿透了!”
好在这时,韩亭她们回来了风平不敢再造次,遂让阿欣逃了。
重新坐在一起边吃边聊,韩亭忽然说了句:“这房子四室两厅,还带小院,十分宽敞。但是我们走后无人打理可不行啊,总长时间不能闲置吧。”
风平点头,道:“我们最近至少两三个月回不来,琳姐还是收回去吧。”
阿琳即摇头,道:“没那么一说,此类话再也休提。”
梁心怡微笑,道:“缘分这东西无法解释,而有缘分亦未必非做夫妻不可,琳姐注定是我们的好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风平则直问韩亭:“你想说什么?”
韩亭答道:“反正房间多,而琳姐又不愿在那个令她感伤的家继续呆着,就不妨让她搬过来住。”
风平大皱眉头,心里暗叹道:“你还是中了人家的道了!”
“我赞成。”梁心怡有自己的盘算。
“就怕咱家的人到齐了,房间不够用!”风平嘟嘟囔囔。
“啥意思?说白点。”韩、梁两人立刻沉下脸。
“我去休息会,吃饭时再叫我哈。”风平落荒而逃。
吃饭时少了三个人,仅阿琳留了下来,期间,风平说了今夜有可能发生的事。
韩亭忧郁道:“他们还只是一帮学生,应以说服教育为主。。。”
风平不让她往下说,冷冷的道:“正因为他们无知,才让他们害怕,不然指不定还干出什么事来。唯有让这些连祖宗也不知道是谁的汉奸胚子感到恐惧,才能还那些想过安定生活的香港广大市民一个公道。”
阿琳点头,道:“和台湾的所谓民主已变质为民粹一样,这些人打着民主的幌子为日后的政治前途增加砝码,唯恐天下不乱,已经沦为刁民了。”
韩亭已知风平“身份”特殊,在为国家办大事,遂不再语。
饭后三女同在大房间看电视连续据,风平则到客厅的卫生间冲凉,正洗着呢,有人进来了。风平知道是谁,头也没回,道:“你真大胆,不怕她俩不愿意吗?。。。”
“我什么也不顾了!”阿琳流着泪抱住他的后腰。
风平内心巨震,沉声道:“之前讲好了的,我们只有欲,而不能动情,不然就一拍两散。。。”
“我知道。”人家又不让他说完。
脱下睡衣,道:“那你也得说话算话,把这四年多欠的债还给我。”
风平忙扶住扑上的她,道:“你疯了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呜,你搞偷袭。”
风平“火了”不去吸吮香舌,即把尤物扭转,从后面残暴进入大力冲撞起来。阿琳是个感性人,没多久就心花怒放,而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挞伐,苦苦哀求起来。
风平残忍的道:“没那么容易,这回非弄死你不可,以免没完没了。”
“好人,咱换一种方式。”阿琳奋力摆脱后,转身蹲了下去。。。。。。
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三个蒙面青年出现在中联办门口,其中一个即从挎包里掏出自制的高压锅炸弹。他们没胆量直接拿刀杀人,用这种方式一样能引起巨大的轰动。
带头的叫阿文,组织里的骨干人员,这次行动的策划者,他刚把家伙放到位置上,就听“噗通”“噗通”两声,两个同伴一声未发地直挺挺摔倒在自己面前。
他岂止吓了一跳,脑电图都成一条直线了,想开口大叫,但未能如愿,后颈一沉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