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诚?”韩濯晨沉声问。
她自知犯了错误,俯首认错:“嗯,你怎么知道?”
“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小安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你都没接。”
几十个电话?不会啊!她刚刚在车上明明看了手机,根本没有未接的显示。
哦,可能是诚帮她按取消键。
“我……我没听见。”她小声说。
“你想学音乐,我可以送你去音乐学院,给你找最好的老师。”
“我喜欢诚的歌声。”她坚持说:“我从没听过任何人的歌声会像他的那么真挚,那么苍凉。他不是在用声音唱歌,他是在用灵魂……我一定要跟他学。”
她求助地看向她的妈妈,没想到她的妈妈表现得不赞同。
“沫沫……”韩芊芜说:“我们是担心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太单纯,万一吃亏……”
沫沫说:“怎么会?能演绎出那么纯净的音乐,他的心绝对不可能沾染污秽。”
韩濯晨果决地表态:“总之,我不许你跟他学。”
“你怎么不讲道理?!”她义正言辞地抗议。“小安哥哥比你讲道理多了!”
“你怎么这么任性?都是小安把你宠坏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干嘛把责任推给别人?”
韩濯晨气得无话可说,无奈地揉着眉头。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给小安哥哥打个电话,免得他担心。”
“你……”韩濯晨喊住正欲上楼的沫沫:“你吃没吃晚饭?”
她,故意装作很可怜的样子。“我午饭还没吃。”
“打完电话,下来吃东西。”
沫沫对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老爸,还是你最疼我!”
走进房间,沫沫关上门,给安诺寒打电话。电话还没想起等待音,安诺寒已经拿起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沫沫?!”
“对不起,小安哥哥,我刚刚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你去哪里了?”
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跟诚去学唱歌了。”
“学到现在?”
“嗯。”因为不想他担心,所以她没有提晕倒的事情。
“我爸爸不同意我跟他学唱歌,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
安诺寒又沉默了。他最近这段时间总是这样,说话的时间远比沉默的时间短。
“好。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
“谢谢你!小安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安诺寒从未让沫沫失望过,这次也不例外。他一通电话不知讲了什么,韩濯晨同意她每天下午跟诚学二个小时音乐。
当然,有前提条件。
韩濯晨让人对诚做了调查。诚真正的名字叫vincent,他的父亲住在澳洲西部,是个贵族的后裔,生母是个人,已经亡故,继母是个很年轻的澳洲人。诚很思念他的母亲,所以喜欢别人叫他的中文名字“诚”。他在苏格兰音乐学院读书,成绩非常优秀,受到很多教授的赏识。由于个性孤傲,朋友并不多,但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个非常有教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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