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是我们分局的人了,已经没有发言权了。”范铁近乎咆哮道,
“范铁**,你要知道,跟踪1.19南大案相关任何有犯罪嫌疑的人或者是情况,是市公安局要求认真贯彻的。这项工作已经维持了四年多了,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所暗示啊?”古胜刚看着范铁说道,
“是,市局的确有这样的工作任务,但也不能见什么可疑的,就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给拘禁啊!这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不是**地清政府。”范铁有自己的原则,他也知道古胜刚虽然急功近利,但论办案能力,他还是有一套的。所以他不急于和这位上司翻脸。
“有犯罪嫌疑就要彻底调查,这是我办案的准则,王局,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你认为呢?”古胜刚看了看左右,然后说道,
王明道知道这样说下去,没有结果,还不如让他自己去面对紧闭室里烫手的山芋吧,这样既摆脱分局乱抓人的尴尬境地,还可以从中分散领导的注意力。
“这样吧,古支队你还是自己亲自提审吧?”王明道让开身体,让古胜刚经过。
“王局,这会不会不合适?”范铁担忧道,
“不怕,这件事,让古胜刚来解释,相对来说更合适。”
古胜刚一行,由协警阮非领头,来到关押陈寒秋的地方,陈寒秋此刻正在听沈风的案情报告,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记录着什么。
古胜刚一到外面,见紧闭室的门是虚掩的,“怎么回事?”
“这………这可能是王局他们进来过了。”阮非寻找借口说道,
“你们分局也太不注意了……下次注点意。”
“对了,你已经没有下次了。”古胜刚忽然想到阮非已经被王局辞退了。
“古支队,您…您可要帮帮忙啊?我这也算是奉命行事啊我!”阮非哭丧着脸哀求道,
“好了…不用说了,如果真的抓错了人,我也帮不了你。”古胜刚不耐烦地说道,
陈寒秋早就听到来自外面的异动,猜测自己要等的人,也应该到了。
古胜刚进入了紧闭室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从容不迫地男人坐在椅子上显得很悠闲,并没有因为紧闭室忽然出现这么多的警察而感到任何压力。
这份镇定让古胜刚顿时感觉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古胜刚并没有说话,来到陈寒秋的对面,看着陈寒秋,陈寒秋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抬起头,他依然盯着那张简易的地图上,思考着凶手和抛尸者之间所建立的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紧闭室的气氛随之愈加地沉闷和压抑。
“我能给你提供什么?”陈寒秋仍旧低着头,眼睛一直都游离在地图上,但这句话明显是对古胜刚说的。
古胜刚微微一笑,然后说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也不多,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会让我知道的更多。”
“喔……呵呵,我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被抓到呢?”
“被你们抓获的,我相信,像我这样的情况,不至是第一个吧?”陈寒秋玩味般地反问道,
“现在是我来审讯你,而不是你来问我问题,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这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证据来证明我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行为。”
“是吗?如果是这样,你怎么会在这里………”古胜刚指了指下面说道,
“刚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时候,徐泽浩戏剧性地出现在紧闭室门口。
“徐队…………”其他刑警不约而同地嘀咕道,
“徐队,这个人…………”古胜刚指着还一脸淡然的陈寒秋,还想说些什么。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古胜刚一下子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南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徐泽浩奉命向陈教授报道,陈教授是我没有约束好属下,让您受惊了。”徐泽浩动作利落地来到陈寒秋跟前敬了个警礼。然后尴尬地陪笑道,
“陈教授?????”一个大问号盘旋在古胜刚的脑海里。
“坏了,坏了,难怪眼皮一直跳,这事搞得,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阮非此刻额头上已经冷汗直流,本以为把古队叫来,至少可以缓解自己责任,现在倒好,连徐大队长也赶过来了,而且看情形,这个所谓的“陈教授”来头不小,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听袁子的。(当时曾经有一个协警提醒过阮非,要核实清楚,当时阮非只顾及自己的颜面,事情才发展到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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