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一样…………这不是鉴定中心里的技术员常年提着的鉴证箱吗?
这鉴证箱怎么会在一个犯罪分子的手上呢?他并不知道阮非是通过什么方式抓捕人犯的,当然包括有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前提下。
范铁陷入了沉思,双手捧着茶杯,一口接一口无规则地喝着,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鉴定中心………鉴证箱………哦,我的天呢?”范铁无意中发现了在鉴证箱左侧角落里写着三个鲜红色的楷体小字——公安部。
这个发现令范铁险些把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瓶给撞翻,在范铁的强烈控制下,他手中的茶水还是洒了他一身,
此刻的范铁还真是欲哭无泪,这个阮非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下子自己的警察生涯可能就要到此终结。
范铁拿起鉴证箱,同时匆匆忙忙往紧闭室赶过去,其间打电话给分局局长及市局副局长廖峰。
“王局出大事了………”范铁在接通分局王局长电话后,就劈头盖脸的这么一句话。
“什么情况啊?”分局王局长正在家里,洗着手准备吃晚饭,就接到范铁的电话。
“分局的一个协警把公安部的领导关进紧闭室了。”
“什么……等……等,你确认了吗?”王局长震惊中又很快冷静下来。
“我这里有一个公安部的专业鉴证箱,上面有公安部的钢印,绝对错不了。”范铁很确定地回答道,
“真是被你们害死了,我马上过来。”王局长匆匆把毛布一扔,对厨房的老伴喊道:“老太婆,别折腾了,你自己吃吧,局里出事了,我要马上过去………”说完,在厨房的老伴儿只听见“嘭………”的一声关门巨响。
分局王局长急促地从自己所在的小区驱车开往分局,在途中,打开车载电话,电话直接打给市局长谢康。
“谢局啊……我是老王啊!”王局长迫切地说道,
“嗯……什么事?说事?”谢康说话一向简洁。
“您不是说最近有公安部的领导有可能随时随地对我们各分局进行突击监察吗?我想咨询的是该领导有什么特征没有?”
“你怎么忽然间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你…………”谢康很疑惑地问道,
“不……不是,我只是防患于未然嘛!谢局,您就透露一些特征吧?”
“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这通告也是省厅王厅长下达的,听王厅的语气,我猜测这次来的领导可能是个实权人物。”
“哦………”
“所以说,你们各个分局眼睛都睁着大点,办案期间也要尽量小心谨慎,千万不要野蛮执法。”
“我知道了,谢局,就这样了,有情况,我随时向您汇报。”
“嗯………”挂了电话后,王局长心里七上八下的,隐约感觉会发生什么大事。
陈寒秋在紧闭室已经渡过了四个小时,虽然腹中饥饿难忍,但一想到可以帮助那些因为热心于正义情怀的市民,他也不觉得难受了。
在这四个小时之间,陈寒秋把几个主要抛尸常葫用紧闭室内的一些碎石块标注在被陈寒秋临时画得简易地图上,然后不断演示抛尸经过,通过反复实验,陈寒秋发现如果是一个人进行抛尸,无论是体力还是借用交通工具都无法完成这样无间隔地抛尸活动。而且,如果是凶手抛尸不但容易暴露自己,更不咐合逻辑,如果是凶手抛尸的话,凶手大可以把所有的碎尸集中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繁琐地进行多方抛尸,而且四个抛尸位置都距离很远,这就更难以解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不是抛尸者,抛尸者至少有两人,抛尸者很有可能没有直接参与被害人的肢解经过。或者有人可以为他提供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