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成剑气之前,却就需要炼养。尤其是这般关窍打通,最容易招惹风寒。
因此练功之后,最好换上干衣,不要风吹,更不要说是冷水冲洗了。
却在这个时候,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望向了对面的屋顶。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着一个黑衣人就那么趴伏在屋顶,彷佛一只猫一样。
“功夫果然不错,想不到在这里,都能够见到第七品的高手,嘎嘎……”一声怪笑之下,这人浑身一窜,动作轻盈如同狸猫一样的落在刘易的面前。居然没有半点: 3w声音。
他刚刚正想要对刘易再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但是刘易却显然没有洗耳恭听的打算。居然一剑刺出。
原本双方相距十来米。还算是安全距离。
然而不知道怎么地,刘易脚下一踩,
剑锋已经刺到了黑衣人面前,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便是那黑衣人也吓了一跳,然而身子却伏地一矮,如同动物一般的闪避开来。
“这家伙有古怪,”刘易想着。
虽然他现在施展不出剑气,但是眼光见识何等高明?
一招占据先手,哪里会给这黑衣人脱身的机会?
剑光如电,招招不离那黑衣人的身上。
可怜这黑衣人一身本事极高,然而却发挥不出来半点。
刘易剑法太快,让他根本没有时间蓄劲发力,只能这般被动挨打。不由一时间恼羞成怒,张嘴轻轻一碰。就有着一股极度冰寒之力射了过来。
却彷佛是一团冰箭,刘易虽然没有料到。但是反应极快。扭身避过。更是乘机在那黑衣人身上来了一剑。
“铛……”火花四溅。
刘易的剑上力量何等之大?居然一时间没有砍进去,彷佛此人身披重甲一般。
然而。虽然没能破甲。但是这黑衣人也绝对不好受,惨叫一声,整个身体几乎被砸到地上。
刘易露出一丝讶然来,没有想到这黑衣人的皮居然这么硬。
然而,月光之下,却见着此人黑衣破裂的地方,居然露出了金属的色泽来,不由讶然。
也就是这么一点破绽,居然被此人抓住。身体像是蛇一样。在地上滑行扭动,瞬间逃出十多米远,然后又像是壁画一样的黏在柱子上,就那么爬起,上了房顶。
这一切动作快的不可思议,彷佛这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软体的爬行动物一样。
“居然好像是什么妖怪!”
刘易心中暗道。
刚才他一剑斩在那黑衣人身上,黑衣破裂的地方,就看到了许多鳞片。
那黑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刘易却也没有去追。
这个家伙的厉害之处,恐怕超乎想象。若非是大意轻敌,也不会被刘易狠狠地扫了一记。
说起来这般久,其实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超过五分钟而已。这还包括说话的时间。
甚至除了刘易之外,再也无人发觉此事。
刘易想想,却也懒得把此事给说出去。
他现在的身份不过只是一个刚刚入品的蒙学剑术老师。
若是让人知道。他的实力起码在第七品斗力。那就不好说了。
毕竟第七品斗力的高手,按照正常情况下。在那里都能混的不错。却也没有必要来这么小小的蒙学。
这日,刘易正在校中教导学生练剑。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刘易的教导校正。这些学生们的剑术,都有了很大提高。
因此,刘易的课自然十分认真专心。
这学校包括山长在内,也就只有四个老师。
山长教经术,也就是学问典籍。却是以太宗范易为名义开辟出来的新儒学。
还有一个老师教算术,却和另外一个世界的数学,有着绝大不同。
居然是以易经之中的象数之学所演化出来的,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体系。
当然了,在这蒙学之中,就学的十分简单了。不过保证这些学生会基本的,能过日子的算术就成。
再有一个就是教杂术的,便是各种诗词歌赋等等。大约算是美术?
最后一个,就是刘易这个剑术老师。虽然有着体育老师的作用。
但是放在这个世界,却是十分重要。甚至要和经术齐名。是最重要的两门学问。
据说是因为在大海的彼岸,还有着大楚的敌人。双方之间,到现在依旧有着大规模的战争,到小规模的侵入杀戮。各种不绝。
因此,剑术作为战技,才会如此受到重视。
任何时候都一样,只有实用性的东西,才会受到重视,才会不断被发扬光大。
而一旦不被重视,自然就只剩下消亡一途。
剑术课程既然如此重要,甚至全面普及。自然说明了。有其必要性。
这一点,刘易早就想明白了!
这个世界,绝对不是那么的歌舞升平,马放南山。
而是各种战争层出不穷,就比如这几日镇上的杀戮,几乎都被人认定。
是那彼岸之敌,派出的奸细所为。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
却在这个时候,就见着乡兵队长南丰,带着二三十个乡兵,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顿时吓的学生们一时间不知所措,刘易刚刚要拦阻。
却见南丰一挥手,手下就把刘易给围了起来。
“刘易,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奸细。请和我们回去……”
这一句话说的四周都大哗起来,刘易心中一凛。原本还以为秦时月那家伙的证件出了问题。
却听有学生愤怒的问道:“你们说老师是奸细,有没有证据?”
就有乡兵嘴快,叫道:“镇子里就他剑术最高。不是他是谁……”
刘易一听这句话,啼笑皆非之余。也同样放下心来。喝道:“南队长也是这么想的么?这是不是算欲加之罪?”
一句话把南丰的脸色涨的通红,却只能叫道:“我们只是怀疑……”
“那你们就要来抓人?”一个愤怒的声音。叫喊道。却是山长挥舞着手杖,叫道。四周学生更是鼓噪。
一见这副架势,乡兵们都有些畏惧。便是南丰也都陪了一个笑脸。
山长的手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