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长也不太在意,反而对刘易十分满意。言情首发
刘易有着秦时月准备的掩饰身份用的几套证件,轻易的就混过身份验证这一关。
这个时候,自然没有房地产开发这么一说。人烟虽然繁茂,但是土地却并不值钱。
便是一个蒙学,占地也是颇广,安排有着宿舍。要知道这蒙学之中的老师本就不多,不过四个而已。
虽然不像是这山长是七八间房子的大院,但是却也是单门独户的独自一院。住起来颇为舒服。
便是这学校宿舍,也都是院落结构。刘易所住的这一处院落不大,一间正房两间厢房,构成一个品字形的院落。
中间还搭着葡萄棚,墙角还种着一点菜。反倒是院落中间,铺着青石板,有着水井,石桌之类。可以乘凉小坐之类。
这让刘易颇为心动,似乎许多年再没有见过这等人世烟火气息了。
“这些都是前任吴老师所留下来的。可惜吴老师被郡中看上,调走了。此地这些都剩了下来……”
山长笑笑说着:“条件简陋,不要见怪!刘先生可以自己开火做饭,若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到我家来吃。无非是加一双碗筷而已……”
刘易谢过了山长的好意,决定还是不要麻烦别人好了。
他在此地,本就是为了隐藏身份,混入这世俗之间。但是,他毕竟和凡人不同,有着许多异样,却也不想和别人太过亲密接触。
等着人走了,刘易开始反思白日和那外藩剑客的一战。
心中暗暗想到,自己是要当老师,教导学生的。自然要从基本功学起。不可能从一入手就从入品来练。
不过,在刘易看来。只要方法正确,再加上勤快一些。顶多不过三五年,就能够从毫无基础。踏足入品的守拙之境。
入品说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困难的。无非就是精神极度专一而已。
就好像当年,儒门入境的慎独而已。说白了,都是心境上的锻炼。
只是儒门讲究练出无畏。担当的所谓吾侪关天命,天下之事,舍我其谁的浩然之气。
而剑道却是披金执锐的锐气,杀伐来。倒是颇为有些相似。
他除了一身之外,也别无长物。好在这处宿舍东西齐全。刘易倒也没有什么好折腾的。
只是随意转了一圈,就主动回到校中。
这里蒙学早早已经放学,然而犹有学生正在练剑。
一个个手拿木剑,口中呼喝不绝,显得极有力量。
刘易不由点点头,这官定剑经,要的是最为重要的却是实战。
一切以实战出发,根本招式也就极其简单。不过刺,劈,砍等等几招而已。
然而。最为重要的是练习发力,如何正确的发力。方才是这些学生们需要掌握的东西。
刘易看了一会儿,就不由摇头。这里本就是蒙学,学生年级本就不大,许多人发育都没有完全。
再加上许多人出剑发力,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肯定会导致,这些学生身体日后,很弄出各种各样的问题来。
官定剑经,虽然是大楚朝廷历代集结高手不断删改编订,可以说是最为科学。
但是。除了刘易这般的大宗师,一眼就能够得其精髓的之外。
普通学生和老师,照着剑经来练,却又如何能够真正掌握?
那些学生见到刘易过来。都是异常欢喜,认得今天刚刚大出风头的刘易。纷纷凑近过来,向着刘易请教问题。
刘易过去,一个个指导个人出招发力的错误。只是有些人早就形成习惯动作,很难改正。
正确的动作,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掌握。更不会马上就见效果。
需要掌握正确方法。然后千锤百炼的练习。方才会形成肌肉记忆,将一身劲力。
而这种最正确的方法,却是大楚朝廷花费几百年时间,无数高手一点点的改进而出。
这些大道理,刘易却也懒得讲。只是随手拿起一把木剑,抖手之间,一剑刺出。
圆头无锋的木剑“嗤”地一声,刺入身边一棵大树之中,深入足有三寸。
刘易收剑后退,这木剑依然完好无恙。
“哇……”
四周传来各种惊叫声音:“难道老师居然练出来剑气?”
刘易方才微微一笑:“剑法需要讲究入品,通过正确的发力,使肢体动作摆脱后天的种种束缚,而动作、发力更順达、达到全身各部位的高度协调、统一。
便如这一剑一般,你们看到我似乎只用了手腕之力。但是其实却是劲力从腿上发出,通过腰部直达手上长剑。却是全身劲力汇聚于一点……”
说着又是随手一剑刺出,这一剑依旧轻而易举的刺入树身之中。
这一次,木剑没入树身之中,足有近尺。
刘易也不拔剑,便把这剑留在此处。任凭这些学生观看。
相信有了这种刺激之后,他们自然会用心来听,用心来练,正确发力。
“老师真的厉害,果然是入品的高手……”
“恐怕镇子里的乡兵队长,都不会是老师对手!”
各人纷纷发出惊叹声音。对于刘易的势力各种猜测。更为自己有了这么厉害的老师而欢喜鼓舞。
刘易再随意回答了几个问题,方才走人。
不到第二天,几乎全镇子的人,都知道本镇蒙学之中,来了一位极其厉害的高手。
也让第二日一大早,前来上剑术课的学生越发得多。甚至许多百姓前来看热闹。
看到那柄插入树身的木剑,一个个都发出惊叹声来。
虽然说,发力是最基本的基本功。入品高手,自然没有一个不掌握发力技巧的。
但是一般来说,木剑能够刺入三两寸,就已经足够合格。
而像是这一剑,不凭着剑气。只是单凭发力,刺入树身将近一尺的,那简直就是神话。
起码这徐峡镇的乡兵队长,号称本镇第一高手的南丰见到了这一剑。脸色都变得十分精彩。
“队长,怎么样?能不能行?”身边乡兵问着。
南丰摇摇头,苦涩笑道:“这般剑法,我也只是当年军中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