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奶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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