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奶做什麽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後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麽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後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後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後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突出成**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