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面的命!”“大傻”转向夏志远,“你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在谈恋爱,你们无权干涉!”
“不嫌丑你就喊吧!”夏志远边说边把另一只铐环卡在了“大傻”的左手上,牵着他往外走。
到了门口,“大傻”回头看一眼床上的赵艳妮,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杜和平躲在门口的冬青树后面,看到“大傻”被押出来,小声对着身边的何小鱼说:“我怎么老感觉这家伙有点眼熟。”
何小鱼说:“是不是以前被你收拾过?”
杜和平摇摇头,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家伙会不会就是在酒店门口欺负老头,被吴富贵暴揍的两个小混混的其中之一。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一个小混混怎么会有这样的派头,出手阔绰,买个美人笑就扔出三十万。
不对,他一定另有来头。
警车开走后,他给予建亭打了电话,一来感谢出手相助,二来说自己不便出面,一定要严加审问,摸清那个人的底细。
于建亭满口答应下来,说他会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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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第二天刚上班,于建亭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说那个人没问题,放了。
“怎么会没问题呢?”
于建亭说:“问题倒是有点,但考虑到赵艳妮是咱们内部人,真要是追究起来,不光对赵艳妮不利,还会影响整体形象。”
“啥意思?”
“赵艳妮收了人家的钱,性质就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艳妮收钱了?”
“是啊,她兜里有张卡,整整三十万。”
“那卡呢?”
“赵艳妮已经主动退还了。”
杜和平蒙圈了。
回过神来,他打电话问赵艳妮是怎么回事。
赵艳妮说她也搞不明白了,那张卡明明已经退给“大傻”了,可后来又出现在了她的包里。
她还埋怨杜和平,说:“杜队,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鱼没钓到,却把我的清白给毁了。”
“那个人被带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赵艳妮说她刚从床上起来,于建亭就进了屋,指责她给警察队伍抹黑,二话不说就拿起了她的包,从里面搜出了那张卡。
“你亲眼看到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喝多了,那个人趁机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
杜和平安慰她说没事,我会帮你澄清的。
放下电话后,顾伟涛走了进来,黑着脸说:“师父,你怎么会干这种事呢,这不是成心害人吗?”
“不对,这事儿有点蹊跷。”
“还有啥蹊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给我出口气,可是只要一来就把赵艳妮给毁了。”
“有什么可毁的?”
“纸里能包住火吗?传出去多难听,说赵艳妮跟人上床,还拿了人家的钱,这不是等于卖吗?”
“衣服还穿着呢,上床怎么了?”
何小鱼走了进来,对着顾伟涛说:“我证明,赵艳妮啥也没做,她比你都清白。”
“我怎么就不清白了。”
“你心里龌龊,比屎都臭!”
何小鱼跟杜和平说,那个写手的人又上传新章节了,说咱们行动过于迟缓,被人捷足先登,把重要物证取走了。
难不成那个写手是个神人?
事情刚刚发生,他就了如指掌,难不成他在空中俯瞰着这一切?
杜和平成了困兽,在屋里转了半天,去了派出所。
见到于建亭,上来就被没脸没皮的数落了起来,说他越老越糊涂了,正经的案子不破,尽搞些花花名堂,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呀。
杜和平反过头来指责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大傻’是个人物,背景很深,好不容易得手了,你还把人给放了。
“我能不放吗?你是不是想把赵艳妮给毁了,一个农村女孩子走到今天容易嘛,搞来搞去的,不把饭碗弄丢了才怪呢。”
他的意思很明确,要是深究的话,那就是买卖,为了帮赵艳妮脱身,只能定个谈恋爱。
杜和平低头想了一会儿,问于建亭:“这事你向领导汇报了吗?”
“我能汇报吗?别说牵扯到赵艳妮的前途,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那么做。”
“我怎么了?”
“这还要问我吗?为了自己手下,连这样的损招也想得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于建亭说已经警告那个小子了,让他以后不要再骚扰赵艳妮了。
“他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