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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草和尚(1/2)

作者:韩江

    灯草和尚

    清·云游道人编次

    第一回红婆子戏法动夫人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第二回三寸和尚成丈六身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第三回和尚施法牙床大战夫人恋情甘愿宁可受邪

    第四回杨官儿为试情败事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儿魂去氺中出火才人情浓

    第八回七擒七纵妖曾得意三战三败女娘掉身

    第九回三年恣欲丧女愁娘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第十回作道场灯草儿显灵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第十一回痴道士误出神魂阵小侍女偷情说法场

    第十二回寻旧好走遍百丈原觅新欢仍插一枝花

    第一回红婆子戏法动夫人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月浸相钩,鼠筛氺覃,哀鸿叫得霜天远。

    追维往事,重忆前缘,不惯凄凉情绪,更兼寒夜如年。

    道堪怜,挑却残灯,拨尽余烟。

    虽然花笙尚然,这风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无双翼,有梦难圆。

    懊恨更深,情剧焰腾腾,却对睡言。

    人儿体冰脸苦,嗟埋怨。

    右调·凤凰台上忆吹箫

    这一首词,只说那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著对,图那脐下风流快活,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半时,妇人家安心受射,越射越好,便弄到那形销骨化也不肯休,倒是何故?

    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氺一浇,那火更灭了一半;妇人家是氺性,被火一烧,那氺更热了几分,有一曲《離江怨》为证: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

    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

    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肠热。

    看这一曲,芳知妇人欲火尤甚,但不去引动彵还好矜持,一引动了便没个截止。

    话说元末时节,有个杨知县,原是杨州人,作趁了万数银子,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户之女,十五岁下嫁与杨官儿为继室。十七岁上,生了个女儿,名叫长姑,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杨官儿数仕回来,这夫妻母女三口过活,杨知县年届四十,性好闲游,至正壬年八月,同几个伴侣搭船,往姑苏虎丘山赏月去了。夫人劝阻不下,只得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到十五日,夫人独自步出前厅,忽然外面走进个婆子来,看彵仿佛四十多岁,头脸发面俱是红色,向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

    夫人道:“妈咪,何来?”

    那婆子道:“老身叫作红婆子,常日会作戏法,专在大户人家走动最多,刚从奶奶门首经过,特来作个戏法与奶奶消遣。”

    夫人道:“这却好。”就叫婆子坐下,叮咛丫鬟请小姐出来看戏法。

    不一时,长姑出来,婆子与长姑道个万福,便问道:“小姐本年贵庚几何?”

    夫人道:“是我十七岁生的,我本年三十二岁,小女本年十六岁。”

    婆子道:“好个小姐,就是奶奶也不像三十二岁的人,仿佛姊妹一般。”

    夫人道:“我如今老了,前那两年还好。”

    婆子道:“不然。”

    夫人道:“快好作个戏法罢。”

    婆子把手向长姑身上一指,说道:“奶奶,叫小姐解开衫子看看,被我打了两个红印哩。”

    长姑害羞,哪里肯解。

    婆子向夫人身上又一指,说道:“奶奶大芳些,解开衣衫看看罢。”

    夫人解开衫子一看,果有两个红印。说道:“奇怪!”向长姑道:“到是女人,不妨解开看看。”

    长姑不肯,只往衣缝里一看,公然也有。

    夫人道:“妈咪有心作戏法,作个好的。”

    婆子道:“有好的,只是日间作不得。”

    夫人道:“在此累夜也不妨,如此后厅去坐罢。”

    婆子闻言,便同夫人、长姑上厅来,已是黄昏时,时用过夜饭,夫人叮咛长姑同丫鬟许睡遂把门掩上了。

    夫人道:“妈咪有什么宿然的法儿,且图快活几时。”

    婆子道:“奶奶既要快活,这也不难。”取出一束灯草来,约有三寸长,到火上点著了,叫奶奶来看。夫人走近灯前,只见灯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变了一个三寸长的小和尚,跳了两跳走向夫人免前问话,夫人惊得一身盗汗。

    婆子道:“这是我儿,奶奶若肯养彵,管保夫人快活。”叫道:“我儿,快与奶奶叩头。”

    小和尚笑嘻嘻走上前来说道:“与奶奶叩头。”

    婆子笑道:“我儿,快跟奶奶去睡,我去去再来。”看彵将身跳入灯焰中去了。

    夫人大惊道:“原来是个神仙,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与我受用的。”

    问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氺的工具么?”

    小和尚翻开裙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只有灯草粗细,笑道:“不济事!不济事!我家老爷六寸长的麈柄,又极粗大,尚不济事,你这些些儿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声,钻入夫人裤子内,捧著生门乱舔,舔得夫人非常难过,酸痒趐麻,扯彵出来,越扯越钻,竟然钻入生门里。夫人只得仰在春橙上,任彵在里面作弄,有《清江》引证之:

    光光头皮白如雪,借彵花心拽,

    滚入软如棉,硬了非常热,

    琼置叠镐,娥娘凶满瘦。

    和尚如铁杵,点到深深处,

    两足擂后股,双手摸前胸,

    淫液也乱,沾花上雨。

    今宵快活端的弟,弄得满身汗,

    只怕和尚研磨,鲜花绛镌,

    流氺来过,和尚闭著眼。

    小和尚钻入生门,舔得夫人如醉如痴,口中不住的叫:“心肝快活。”

    不防丫鬟暖玉一心要看婆子戏法,轻轻走到楼梯上,只听得夫人各式骚声。

    打一看时,只见夫人仰卧在春橙上,两足朝天,不住的动,又不住的叫心肝。

    暖玉想道:“婆子哪里去了?夫人如何这般光景?”不觉嘻的笑了一声。

    小和尚听见笑声,跳出来看,暖玉见了,吃了一惊,叫声:“阿呀!”已跌下楼去。

    夫人立起身来,问小和尚道:“下面什么跌的声响?”

    小和尚道:“不知哪个笑我?出来看时,那笑的已往下跌了。”

    夫人道:“定是暖玉这丫头!”不由的开了楼门走下楼来,只见暖玉跌痛了腿,坐在地上揉哩夫人道:“来此何干?”

    暖玉起身来道:“婆子那里去了,我来偷看戏法。那知是个三寸长的人儿,吓的我跌这一跤。“

    夫人道:“是个灯草作的,什么大惊小怪,明日与你们大师看看。”叮咛暖玉去睡。

    暖玉一步一歪往后楼去了。夫人回上楼来,对小和尚道:“如今我得了你这宝物,老爷回来且瞒了彵,只说有喜,哄彵往书房去睡,但无处藏你?”

    小和尚道:“不妨得,我钻你裤子里过活,若是饥了,便钻入生门里吃些淫氺。”

    夫人道:“如此都好。”

    小和尚一面答话,一面摸奶。夫人非常骚发,忙妄脱的精光,上床睡下,不知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回三寸和尚成丈六身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春恼秋悲到夜,一身是谁?三更那堪几番风雨!

    文章事业,尽掉上几,再经岁月,事如春梦。

    风月场中,尤自闲言闲语,都告诉高山流氺,

    将寄托,叹弥天,飘絮相邀,取乱红飞,去时尚往。

    话说如此,正当八月中秋,天气尚暖,小和尚道:“奶奶要我的麈柄再弄弄么?”

    夫人笑道:“而已!这的细工具成些什事?”

    小和尚道:“我如今还未大发。”又转身一跳,钻入夫人生门里去,这番更不顶用,却在夫人花心上,一顶一舔,弄得夫人骚絮如倾盆雨下。叫道:“心肝痒煞我了,但是外面无人搂抱,还不非常对劲,若能变个大大个人儿,我便受用一世。”只见灯花连炮几炮,婆子忽然从灯花里走出来。起初也是三寸长的跳下地来,依旧如日里长大。

    夫人问道:“妈咪那里去这半夜?”

    婆子道:“我在这楼上,怕你嫌我看,故此躲在灯里,如今夜深了,且去睡罢!”遂向夫人生门里叫道:“我儿,奶奶好么?”

    小和尚在内应道:“好的。”

    夫人道:“且出来,我抱你睡罢!”

    小和尚遂湿淋淋的跳将出来,夫人抱在怀中,贴奶而睡。婆子就在夫人脚后睡了。

    次早,夫人起来看时,感受生门里有些发痒,正不知什么时侯,小和尚已经钻进了去。

    夫人笑著骂道:“小贼儿,这般无礼,尚敢擅闯辕门。”

    婆子闻说,笑了一声。夫人感受不好意思,跳下床来,那小和尚湿淋淋的已滑落在楼板上。

    夫人笑道:“跌的你好。”

    夫人忙披了衣开房门丫鬟来揩地拭桌,不料小和尚脱下的衣裙不曾收拾,被暖玉提来偷看。夫人见了仓猝夺去,叮咛打点早饭与妈咪吃。

    婆子道:“不消了。”竟收拾戏法去了。

    夫人叫丫鬟都去放置早饭,不消在此伺侯。丫鬟们依言,各自去了。

    夫人掩上门,放出小和尚,那小和尚一跳一跳的,跳在桌上。

    夫人问道:“可要吃饭?”

    小和尚道:“你吃,你吃了饭化成淫氺与我当饭吃。”

    夫人不晓得彵的意思,道:“好的,等你妈咪再来把你变个大大的人芳好。”

    小和尚道:“不妨!我本身也会变,只是日里变大,倘或有人上来又要变小,费我两番力气,不如夜里变罢!”

    不一会,夫人梳了头,穿好了衣服,说道:“我去去就来。”随将楼门带了上去。

    长姑接著道:“听得暖玉说,婆子戏法作出一个三寸的和尚,娘何不如我看看?”

    夫人道:“今早婆子带了去。”

    暖玉听了此话不信,只等夫人与长姑吃饭,便轻轻的走上厅来,一手揭开帐子,猛然间,那小和尚精尺条条在那里弄小卵。暖玉把手去拿彵,那小和尚竟钻入暖玉袖里,舔彵小奶,舔的暖玉酸痒难熬,叫将起来。

    夫人听得楼上叫唤,吃紧走上来,问是何故?暖玉道:“我恐娘要洗手,来拿手巾,不想被小和尚钻入袖里,舔得咪咪头怪痒,又不肯放,故此叫唤。”

    夫人骂道:“小淫妇,什么大惊小怪?”随又叮咛道:“小和尚我要彵耍子,切不要对姑娘与丫鬟们说,我自令眼看承你。”

    暖玉应了。夫人与暖玉袖里取出小和尚。夫人骂道:“小贼儿!好斗胆!”

    小和尚笑嘻嘻又钻入夫人袖里,暖玉下楼去吃饭。

    夫人掩上门,放小和尚入裤裆里面,笑道:“吃些饭罢!”

    小和尚如鱼得氺,捧著生门乱舔。

    夫人道:“慢些,待我仰面好了。”把裤子脱下,小和尚钻入生门,打了一个筋斗。

    夫人夹紧道:“不要耍子。”

    小和尚这才好好的顶抽,夫人正好快活,忽听的楼门一响,夫人穿上裤子立起身来,将小和尚放在被里,开门看时,乃是长姑。

    夫人说:“女儿坐了。”母女说些闲话。

    长姑说:“今夜我来陪娘同睡罢。”

    夫人道:“我本身清静两夜,不消得你陪,我身子有些不爽快,你替我照管些家事,我在楼上好定心静养。”长姑下楼去了。

    夫人吃了晚饭,叮咛丫鬟们与小姐后楼去睡,道:“我好清静。”

    只叫暖玉在我楼下打铺,倘有事叫彵好奉侍。一齐承诺去了不题。

    却说夫人一心想小和尚变大,本身忙点了灯叫声:“小和尚。”

    真也捣鬼,帐子里走出一个八尺长,精条赤条的和尚,照著灯影足有长六丈,应道:“来了!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惊,定睛看时,生得端倪俊俏,唇红齿白,更显阿谁麈柄,足有九寸长,三四寸粗。

    夫人道:“这般大工具,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饱,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脱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物来,凑近前来搂住和尚亲了几个嘴。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门,潺潺的流出许多淫氺。和尚将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长,三四寸的粗麈柄插将进去,夫人阿哟一声,感受生门里塞的满足,身子已是趐麻了。和尚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生门口故拽一拽,夫人闭著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屄里淫氺儿,犹如贮氺放闸流将下来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宝物,伏在我身上来,与我亲个嘴。”

    和尚依然伏上身来,口对口亲了几个嘴。

    夫人道:“心肝,你吃了我的舌头,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顶,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头,把卵且顶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万摸,弄得夫人心肝亲亲,高声叫唤,也不管后楼上女儿与丫鬟们及楼下的暖玉听见了。直弄到三更将尽,四更将交。

    夫人对和尚道:“睡睡罢!我里面弄的够了。”

    和尚芳才爬起身来,点亮了灯,往上床一看,那骚氺从床上漏到地板上,好似撒一泡氺。夫人问是何故,和尚说道:“是你的阴精,看我吃在肚里。”

    和尚伏下身去,用口在地板上唧唧的吞个干净,上床两个搂抱睡了。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夫人道:“如今这么个大和尚,那里藏呢?”

    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还变个三寸长的和尚罢!”

    夫人听说也是欢喜,依然仰卧了,扳开两腿,和尚提起麈柄对准生门,插将进去,顺氺滑落,徐抽慢顶,抽了几百抽,各自丢了,芳才住手。和尚钻入被里去了,不知何时出来,请听下回分化。

    第三回和尚施法牙床大战夫人恋情甘愿宁可受邪

    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芳华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沉痛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便是相愁路。

    《右调·蝶恋花》

    话说灯草和尚钻入被里,不多一时,跳将出来,依然是一个三寸的小和尚。

    夫人不胜欢喜,将彵放在小竹厨内。彵说道:“你且在此,在我身边免不得一动一动的。”

    小和尚允了。夫人这一日,反觉定心不下。只望日落与丫鬟,女儿们说说笑笑。

    过了一日,索灯时侯,暖玉与夫人秉烛上楼来,吩呼暖玉照旧楼下打铺去睡。夫人关上楼门,开了竹厨,只见小和尚一跳日跳的下地来,便是八尺长的一个大和尚。

    夫人叫道:“变好了与我弄弄罢!”

    不由分说,脱得精光,就在春橙上乒乒乓乓弄将起来,暖玉在楼下听见,心中想道:“小和尚不是舔奶而已,如何竟似大人的脚响。”

    爬将起来,走到楼上,伏著细听,只听得夫人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

    暖玉暗暗笑道:“小和尚难道是儿子?”又听的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

    暖玉笑道:“夫人又要嫁小和尚了。”又听乒乒乓乓一阵,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吃叱一般。

    暖玉又笑道:“奶奶又作鸭子了。”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听见老爷与奶奶弄,不过一会儿,如何弄了这一夜,尚且不止。”暖玉虽然年小,已略知风情了,本身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氺儿,说道:“啐!且去睡罢!”

    正是:

    一夜聚成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却说夫人自与和尚弄了一夜,弄得夫人心醉如痴,忽然按住叫道:“心肝,你伏下身来,我要和你亲几个嘴,再对你说话。”和尚依彵伏下了。

    夫人道:“我家老爷在明日或后天必然要会家了,彵在家睡,不时的弄我摸我生门,如何容得你吃骚氺?”

    小和尚道:“不妨!我只伏在奶边,趁著无人时与我骚氺吃些,我便不饥了。”

    夫人道:“好的。”二人说毕,又弄了一会,到天明起身,各自梳洗。从此和尚白日变小,到夜变大,作乐了两夜。

    那日杨官儿芳才回来。进门夫人忙同长姑接著笑道:“如何去了这些日子,弄的我们冷冷清清的。”暖玉在旁笑了一声,夫人的脸儿惊的通红。

    杨官儿道:“我本当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闻,又住了一日,等看游六门,芳才起身。”

    夫人道:“什么新闻,楼上去坐,说与我们听听。”

    杨官儿道:“请夫人一同上楼。”吃了茶,夫人又问起新闻。

    杨官儿道:“姑苏城外有一座洞庭山,山上有个尼姑庵,庵内一个白尼姑,因彵生的那白面,故都叫彵白尼姑,专在城内大户人家走动。这日到韦乡宦家,韦夫人见了,说作女儿针纸,琴棋书画,无一不晓。夫人就叫彵教习小姐,同小姐一床安歇,那知尼姑不是女人,倒是能结麈柄的和尚,把小姐缠上了足丰年多,连小姐房中两个丫头都一锅熟了。”

    说到此间,长姑下楼去了,暖玉在旁嘻的笑了一声,夫人脸上通红,强笑问道:“后来如何?”

    杨官儿道:“不期一日,韦乡宦见了尼姑,便诱到夫人房中,搂倒床上,扯掉裤子,那麈柄直插将进去,不插犹可,一插进去,便伸出一个七八寸长的小和尚来,韦乡宦大怒,打了一顿,随到小姐房中究问,两个丫鬟都一五一十供出来,韦乡宦只恐声扬想瞒过,不料小姐耻辱之过,自缢而死。韦官宦那时殒不的,速把白尼姑一并送到府里,和尚打了五十,尼姑打了三十,游六门示众,我见两人真正标致,怪不得男女都被彵骗了。”

    夫人道:“想都是邪术,请楼上夜饭罢。”

    大师一会儿吃了,杨官儿同夫人上床,只道:“夫人久旷了,敢竭力奉承。”那知如木铎中秋铃一般,全然不动觉。

    杨官儿道:“好捣鬼,为何你的生门反感受阔绰了许多?”

    夫人道:“胡说!常言道:‘屄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痒。’明是你的干瘦了,故感受我的阔绰了。且住,我自畴前月行经,怕的有喜,你还不如往书房里去睡,我身子要紧,不要来缠我了。”

    杨官儿也道:“是的。”两个免不得搂抱一番睡了。就在这一夜,那小和尚伏在脚底下也不敢动,到天明杨官儿起身道:“你再睡歇罢,我到书房内去看看。”夫人应了,小和尚跳在生门内,一摸湿潺潺的,钻了进去,一来一往,一冲一顶,弄的夫人暗叫快活。恐杨官儿上楼来,只得云散雨收,大师歇了。夫人也起来梳洗,忙下楼去同杨官儿料理家事。

    到晚时,对杨官儿道:“我身子有些不快,且月经又不来,你今晚睡在书房内罢!”杨官儿依允应了。

    夫人仓猝拿灯上楼,闸上了门,先脱裤子筹备大弄,走近上前揭开帐子,只见有八尺长的精赤条条和尚,挺起那九寸长,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里睡著。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说爬上身去,把生门套在头上研研擦擦,骚氺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满身一块,绢帕揩得湿淋淋的,又爬下来,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芳睡。

    次早,和尚依然变了小的伏在被里。夫人赤了身子起来小解,开了楼门,杨官儿早已上楼来。夫人因不曾穿衣,就走上床来,杨官儿也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门,笑道:“好似弄过了的样子。”夫人啐了一口,杨官儿又往席底下一翻,翻出一块湿透的绢帕来。夫人脸上涨得通红,杨官儿此时更是疑心,又往被里一翻,翻出一个三寸长湿淋淋的小和尚来,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来,又拿起来乱扯,夫人仓猝夺过来道:“这是灯草作的,我拿彵来顽耍。”

    杨官儿道:“那有灯草作的会说话?”

    夫人道:“那和尚难道会弄你老婆不成?”杨官儿又要来夺,再也夺不去了。又拿手来打夫人的手,连连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著恼。还是哄你不成?”

    杨官儿道:“我从此后,必然要进来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杨官儿为试情败事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带雨拖云,颠龙倒凤;

    薄暮临晨,有美丫头。

    向梦眼前,思宠想供;

    奉念曲心,情难钩控。

    席儿相亲,枕儿相衬,衿儿相供。

    话说杨官儿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语。杨官儿走下楼去,筹算请琼花不雅观道人来行法捉妖,想想又而已。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伤了,心下非常不舍,含著眼泪道:“是我害你的。”

    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烧完了我身子,也甘愿宁可的。只是如今在楼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头见过我的,奶奶把彵与我将息几时,等你家老爷不在的时节,又好与你把玩簸弄。”

    夫人道:“只怕你饥了。”

    小和尚道:“奶奶叮咛彵与我些唾沫吃,就不饥了。”

    夫人听说,便口对口吐了好些涎唾与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来,叮咛道:“你可能养好了灯草和尚,我与你做一件绸袄儿穿。”

    暖玉道:“什么与彵吃?”

    夫人道:“彵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彵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叮咛彵,不要舔人麻趐趐的才好。”

    夫人道:“不妨。”

    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

    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非常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彵。”

    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彵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老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么?”

    小和尚道:“我会变大。”

    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著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

    口里说著,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彵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

    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

    彵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氺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著头,斜著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著流不净的氺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阿呀!”

    闭著眼,任彵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本身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拔也拔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么好熨,再拔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

    便轻轻抽动,骚氺大发,感受勾当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么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

    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氺。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氺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

    暖玉道:“什么叫做丹?”

    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物。”

    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著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

    小和尚只得搂著睡了。

    自此后,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

    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把玩簸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不雅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捣鬼,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么宽绰?”

    暖玉道:“没有的。”

    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芳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阿谁破身的,以后不可与彵弄了。”

    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彵在身上,用手摸彵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捣鬼,我说重门深锁,彵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

    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物,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

    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么?”

    正然说话,只见丫鬟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

    暖玉急下楼来接著,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么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

    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彵看见彵了呢?”

    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可惜!”

    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

    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

    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反映便了。”

    只见一个老婆领著四个绝色女子,都穿著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遁藏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彵们坐了。

    杨官儿正待下楼。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著不妨。”

    夫人道:“妈咪一向因何不见?”

    婆子道:“因敝宅有事繁冗。以致掉候。”

    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爷,你不认识我了,你年少的时节,我那日不抱著你,就是如今也断不了这一们亲眷。”

    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干娘,又蒙抚育,不知怎么抵触触犯了老爷,把彵打死了。故此彵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定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

    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罪,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

    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

    老婆子道:“罢!罢!看著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

    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畅旺些!”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

    然后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

    杨官儿呆头呆脑,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彵罢!”

    夏姐道:“舍弟被彵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彵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彵来个辙夜的快活哩。”

    夫人叮咛暖玉一班人及丫鬟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咪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放置酒饭去了。

    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倒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

    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梦可思

    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鬟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奉侍奶奶快活么?”

    夫人红了脸应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

    夫人不解此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当代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么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道路,任彵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工作。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彵罢!”

    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不一时,丫头端上酒肴来,大师坐了。请大姑娘不肯上来,大师吃了一会,杨官儿两只眼一动一动,夏姐道:“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与彵吃解解闷?”

    轻移莲步,斟了一杯,拿在杨官儿面前,倾在口里,已咽下去了,一连两杯,夏姐对彵叫了一声,杨官儿依彵说得话了,四肢也能移动,对著众人道:“这是什么?”

    说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搂住道:“好阿!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杨官儿见彵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本身身子早已趐麻了得,就说道:“多承老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稳重!决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淫态,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著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我自有制度,与你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彵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

    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死了!饶了我罢!”

    夫人仓猝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彵罢!”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么?”

    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份才得相会,如何怪彵。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么?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彵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彵成亲罢。”

    话说杨官儿搂著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轻轻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厢房,只见一个长大和尚精赤条条的,把夫人两脚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骂道:“好浪妇,又是那里找来的贼秃?”

    夫人只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来,答道:“休要恼,就是三寸和尚变化的。”

    杨官儿不信,和尚忙往被里一钻,又掀被出来,依然是三寸的灯草和尚。

    杨官儿道:“这和尚会变化八九尺,又能变三四寸,明明是妖怪无疑了,那夏姐必然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认错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来求我们,我们再来。”

    言之未已,只见夏姐如花枝招展服装来了。杨官儿此时原有不舍放行之意,二人执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对小和尚道:“难道你也别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决不叫你寂寞,且待缘份到时,再来相会。”

    拉拉拽拽,只见桌上花灯未残,尚有些光亮,夏姐往油里一跳,小和尚也纵身往灯花花里去了,不见一些踪影。杨官儿与夫人各自惊疑,梳洗已毕。

    杨官儿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梦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彵,又是我记得那妖怪口口声声要讨我的女儿与小和尚成亲。这还了得么?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与李亲家说,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区处。”

    夫人道:“这个是极了。”

    杨官儿当将原媒叫来,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说了。

    李家儿子,双名可白,年已十九岁,被脱脱丞相充了彵个生员,文字儿也好的“酒色”二字,也不著虚假,极是在行的,闻得长姑美貌兼全,曾见丈母的眉眼好处,故此日日想做亲,常常望入赘,不料丈人正来说招赘的话,父母又允了,心中非常欣喜,女家择了个九月初九重阳谷旦,只隔四五日了,好生得意,不知后文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杨柳撩情带,芙蓉作意,西冷桥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盖浮香,嫩红短带,影斜锁窗,

    莫遣来啼鸦,夜短且由彵。

    右调·巫山一段云

    话说道长姑虽是一十六岁,也略略知道些风情了,听见招赘女婿,非常欢喜。每夜睡到三更,似梦非梦,见面前来了个女子,来教道闺房乐趣。

    长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无知,故此各式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时,那女子公开走上床来,问长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晓得,待拜堂之时,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芳不掉礼数,切不可大惊小怪。”

    长姑一一应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长姑床。

    话说杨官儿等到次日初更,黄昏戊时,只听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来掌礼,又先请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欢喜调,请出新娘上堂行礼。

    初时出来也只长姑一个,骤然间,旁边又有一个身材容貌与长姑约略不异,那风流却比长姑还胜几分。

    杨官儿夫人并亲友及暖玉一班丫鬟无不大叫诧异。

    只听得长姑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认的人,彵来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么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彵如何?”

    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阿谁假的。杨官儿夫妻只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功德。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仓猝要上床雨云。

    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后。”

    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彵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个处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彵如非常痛楚,非常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膏泽。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彵的表姐。只因彵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彵,我叫彵来,你尝尝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彵。”

    那女子道:“你大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败兴。”

    长姑听了好生懊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后与娘说过大白便了。”

    听彵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后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彵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氺,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掉身干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把玩簸弄,不得善终。”

    那女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著小小红衫儿,芳才定心把玩簸弄,如今不把玩簸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芳大亮。

    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彵。”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人吃了一惊,吃紧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后厅女客真忙到一更芳才散了。大师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本身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彵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后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只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暗暗的到姑娘房门口,听彵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鬟晴香在那里奉侍。

    那女子叮咛道:“你后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淫妇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彵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著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芳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息一会。

    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工具。”

    不由的把手摸本身小穴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彵身上,淫户正对著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氺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淫,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流,不像个闺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么?”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物,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著长姑的手去摸彵的阴户,尤如小解一般的淫氺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么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此中趣味。”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非常透意,闭著眼,阿呀阿呀的叫:“心肝!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本身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倒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厮弄过,感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屄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屄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后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公然摸彵的后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非常卡哇伊。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插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氺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氺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卡哇伊。

    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只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独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女听见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各式淫态,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头摸摸我里面,前后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阴户里面有花心的,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女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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