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挥手可夺他人命、抖指便能让人生的蛊师!
他刚才给邢酒白那一手掐喉锁骨,就能看出来,难道真的不能温柔一点?
可就在两位面容带笑,微微颔首的时候,旁边却传来一道冷哼。
“哼”女声,最后的一位老太婆。
邢落雁连忙陪笑,“还有最后这位婆婆,江湖人都称之为青花婆婆,酒白,我们也这样称呼就是了,说起来,青花婆婆跟咱们还是邻居,就住在离蜀地二爷的邢蜀不远”
邢酒白同样恭敬的叫了声:“婆婆好。”
青花婆婆‘嗯’了声,淡淡点头。
邢落雁介绍完,向后退了几步,现在该说自己的主子了。
他正色道:“酒白少爷是我们家老爷子的爱孙,邢蜀那位想必三位都已经见过,那是酒白少爷的二叔,这次大费周章,还让二爷亲自出马,将三位请来,有劳诸位了,我先带少爷谢谢三位,酒白少爷是我们家老爷子的命根儿,万万不可有闪失啊”
那三人听得脸色各异,邢落雁连续两遍强调了邢家老爷子,让他们也不得不重视。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给到位磨推鬼,如果真让邢家盯住,他们的日子肯定没以前那么潇洒了。
邢落雁说完,便不打算多待。
接下来的东西,一他不想看,二他不能看,三他不敢看。
同样,不能听的也不听。
“我先出去了,少爷,有事按铃,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邢落雁现在也恭敬极了。
不过却是对邢酒白。
不得不说,这一番介绍,这一番话,和进退眼色,让邢酒白对自己这个一直没看上眼的三叔,态度大变。
不久后,这间病房中,就只剩下四人。
三位奇人,一位病人。
“班老,夏伯伯,青花婆婆,有什么话,就问吧。”邢酒白勉强笑了一下。
那两人刚要张嘴,青花婆婆却直接走了过去。
“有什么好问的,你既中了蛊,我们就帮你解蛊。”
“慢着。”夏神仙喊。
“婆婆别急嘛,咱不能坏了规矩”班老附和说。
“规矩,到这儿了还讲什么规矩,治病救人,难道还要他三跪九叩不成?”青花婆婆冷喝。
“不不不,咱们的规矩酒白少爷自然是不用管的,但蛊门一道,婆婆怎可儿戏呢?”夏神仙笑着解释。
“是啊,这蛊是什么人下的,是何种蛊术,咱们当然还是要先问一下才好。”班老沉声说道。
蛊师,当然不是练练蛊术就可以的,就跟武林各大门派一样,行有行法,家有家规,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多着呢。
蛊术传下来多少年,谁也不知道,但无数年传承下来,蛊门中人,都必须要守规矩才行。
比如其中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为蛊师者,不可出世害人。
身为蛊师,你在苗疆研究,就算是同门斗术,伤人夺命都不足为奇,但万不能在外界兴风作浪。
古代时期,一人施蛊,灭城百万人命,这样的惨剧,难道还想重演?
青花婆婆听完,沉默半晌,终究还是点点头。
不过,谁问都一样。
她看着邢酒白,“伤你何人?你可见过施蛊人的相貌,或者说,他们身上有什么标志?穿着服装之类的?”
接着,她挽起长袖,伸出同样干瘦的手腕,“又或者跟这差不多的标志?”
青花婆婆虽然也瘦的很,像个弱不禁风的小老太婆,但她的手臂却出奇的白。
如果这样的手臂,再多些水嫩和弹性,绝对可以晃花眼。
但就在这样的雪白手腕上,却活灵活现的纹着一道纹身。
邢酒白好奇的看过去。
接着。
邢酒白的眼睛猛得睁大,刚刚平复下去的恶心之感,如漫江之水,汹涌而来。
那根本不是纹身。
那就是
那他妈就是长在肉里的一个虫子!
还他妈会动!
一个且黑、且细、笔芯般粗细、半截烟般长短,连阿怀的弟弟都觉得可爱的黑虫子!
呕。
邢酒白,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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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