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交战中,如果必要,他们照样可以把女童扔出去做为诱饵。
但也不能说是整个营地里面彻底就没了好人。
陈观水看的真切,很多草草建起的房子里,明显是胡乱拼凑起来的一个家庭,在狂风地震肆虐过后的废墟上,已经是有了一点可以维持下去的秩序。那个充当一家之主的男人,固然粗鲁,固然没有情趣,也固然被散修的生活逼得吝啬无比,习惯着肆无忌惮的玩弄房子里的那些女人的肉体,但总是有一份担当。在黑夜之中,反常的没有饮酒,而是坐在椅子上静静擦拭着自己的法剑,听着外边街道上的动静。
而有了主人的草屋,固然那些女人非常惶恐,她们也固然要扭曲自己已经养成的种种习惯,习惯着去按照现在的主人的习性去做一种本分。交换的,就是她们能够留在这个屋子的权利,也是白天没有人能随意闯入的权利。
因为被抛弃在营地里,没有人收留的那些女人,在被那些比修士还要暴虐的凡人男子千百倍的侮辱后,全部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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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跑动的声音的很轻,轻到足以让陈观水借着早就观察好的路线一直行进到离最外边的那个暗哨只有一百丈的距离。
然后轻轻一股绿色雾气从陈观水的手里流淌而出,瞬乎间就消失不见。
几个弹指后,那个在夏末夜晚被有点微凉的风吹的有点不爽的暗哨,就猛然听见了附近不远处传来一丝很细微的声响。
按照道理来说,做暗哨的,听见异常的动静应该立刻就吹响警哨,在入侵之敌杀死自己之前把消息传进营地。但这一次的声响,却是让那个暗哨猛然眼中一亮,竖起耳朵悄悄听了一会,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声张,反而是更加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悄声往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一边在走,眼睛里的光色也是一边越是火热,连握紧刀把的手都有了点潮湿。
两个女人,两个衣服很干净的女人。大的女人在警戒,小的女人却是低身蹲在草丛的暗影里面,克制着流水发出的声响。
很显然,是两个逃出营地的女人,而且是被那些筑基修士霸占下来的那些绝色的美人。
暗哨心里做了最后的判断,然后他就摸到了大的女人的背后,准备一把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去点她的穴道。放倒她以后,再在那个小的女人发出尖叫之前就把她同样镇压下来。
然后,自己就可以享受一个非常非常值得纪念的夜晚了。
而明天,这片荒地的某一个小土丘下,也会多出两朵枯萎的花朵。至于营地里面那些大人物的暴怒,谁又管得了谁。
但暗哨看见的最后一幕,却是那个大的女人猛然转头冲着自己,很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那边的那个小的女人,也站起了身,但她身上的衣服却很完整。
暗哨再要发出警报,却发现不管自己发出如何尖锐的声响,把怀里所有十支哨箭统统射上夜空,拉燃烟花,敲碎作为直通筑基修士营地的通讯警符,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一团绿雾从地面上无声卷起,笼成一个球再是散开,刚才的那个暗哨已经是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