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被人吊到了房梁之上,还有一个更为有利的证据,两位大人请看。”
曾泰又拿起雍王的腰带,使劲往上抛去,那腰带飘起三尺就落在了地上。
苗仁晨眼前一亮,说道,“曾世兄,我明白了,腰带定然不是雍王殿下挂在房梁上的,这腰带如此轻,雍王殿下又不会武功,定然是凶手将腰带挂在房梁之上,然后,将雍王殿下吊了上去。”
长孙恪一听,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定然如此,曾世兄真乃神人也。”
曾泰毫不居功,客气的说道,“长孙大人真是谬赞,我只是略懂勘尸之道罢了。”
苗仁晨又问道,“曾世兄,你可发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曾泰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两位大人,在下只是一个仵作,技止于此,查找凶手却是无能为力,凶手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我沒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长孙恪和苗仁晨抓到真凶,但曾泰却帮助他们解决了一个重要的问題,那就是雍王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为进一步查明案情指明方向。
曾泰说道,“哎,如果狄大人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够发现凶手的痕迹。”
苗仁晨也道,“是啊,狄大人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我们去看看他吧。”
长孙恪三人來到赵良所在厢房,只见赵良依然昏迷不醒,但气息均匀,像是睡着了一样。
苗仁晨担忧的说道,“不知道刘太医有沒有找到解毒的秘方,要是一直找不到解毒的方法,恐怕狄大人就一直醒不过來,恐有性命之忧。”
众人正说话的功夫,曾泰突然发现赵良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
“两位大人,狄大人有反应了。”
长孙恪和苗仁晨赶紧凑过來一看,只见赵良依然是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苗仁晨说道,“曾世兄,你一定是看花眼了,狄大人沒有任何反应。”
曾泰好像在那里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完苗仁晨的话,才如梦初醒,支吾了两声。
长孙恪和苗仁晨都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两位大人,看來我真是看花了眼,我在这里看着狄大人,你们去忙公事吧。”
东都洛阳的一间密室内,年轻王爷正在安排手下的任务。
“子鼠,你的任务是接近李弘,趁机杀了他,此人十分痴迷歌舞,常出沒于洛阳酒肆瓦舍。”
“是,属下明白。”
“去吧。”
子鼠留着八字胡,身材十分矮小哧溜一下出了密室,身法诡异至极,跟一只地老鼠沒什么两样。
“寅虎,你去杀了李显,直接半路刺杀即可,李显此人疏于防范,应该很容易得手。”
“是,属下这就去办。”
寅虎虎背熊腰,身材极为健硕,声如洪钟,一拱手出了密室,咚咚咚,走路震得地板直颤。
“卯兔。”
“奴婢在。”
“你扮作歌舞伎,去李旦府上,此人十分好色,你不惜一切代价接近他,趁机用蛊毒控制他。”
“殿下,包括跟他上床吗。”
“是的”
“属下这就去办。”
“别急,等等。”
“王爷还有何吩咐。”
“我的小美人,我们先温存一下。”
年轻王爷抱着卯兔软若无骨的柳腰,顺势倒在了密室的地上,满室春光,不再详述。
长孙恪和苗仁晨回到大理寺大牢之中,让人赶紧将雍王的尸体收殓,抬入停尸房中,刚才为了保护现场,才让李贤的尸体一直在地上躺着,这实在有些大不敬。
当一干人等正在忙咯的时候,一名金吾卫着急忙慌的跑了进來。
为了保护雍王和赵良,武则天派出一队金吾卫,不过,金吾卫沒起任何作用。
“两位大人,不好啦,狄大人不见了。”
“什么。”
长孙恪和苗仁晨大吃一惊,赶紧随这名金吾卫直奔赵良所在的厢房。
赵良早已踪迹全无,所有人都昏睡不醒。
苗仁晨上前想要摇醒躺在床边的曾泰,“曾世兄,曾世兄,快醒醒。”
曾泰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五迷三道的说道,“苗大人,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睡着了,发生什么事情。”
长孙恪见曾泰醒了过來,急忙问道,“曾世兄,狄大人到哪里去了。”
“狄大人,狄大人不是在床上吗,哎呀,狄大人到哪里去了。”
苗仁晨见曾泰一脸茫然,急忙问道,“曾世兄,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为何狄大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