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里塞着y杵,叶萱慵懒地倚在矮榻上闭目养神。正是初夏时分,y王谷里的日头尚称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适。苏隽匆匆忙忙地从谷外赶回来,见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图。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裹在少nv身上,露出领口下圆润的香肩和裙裾里修长的**。美人儿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x里的y杵涨得难受,两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着,鼻腔里逸出声声娇啼。
苏隽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yu望立刻又冒了出来,他耳听的叶萱的呻y,只觉得好像有只小猫儿在自己心头抓挠一样,从头到脚都又s又痒。
叶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快些把这东西拿走,又冷又y,我才不要放在小x里。”
苏隽放下手里的包袱,顺势将叶萱搂进怀中:“好娘子,这都是为了解毒,你若是难受……”他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我帮你揉揉可好。”
“谁是你娘子。”叶萱忍不住撅起了唇,她的小嘴儿昨晚也被苏隽吃了一遍又一遍,两瓣樱唇又红又肿,水润润的煞是惹人ai怜。苏隽伸舌在她唇上厮磨了一阵,直到叶萱气息不稳,他修长的食指拨开肥r的贝r,一面含吮着叶萱的香舌,一面就将手指伸进了花x里。
花x里满溢着s黏的y水,那根坚y的y杵被xr包裹着,杵身上黏滑得连手都握不住。虽然少nv的蜜洞温暖cs,但那y杵摸上去依旧带着些凉意。苏隽不由心疼起来,这根大家伙虽然没有自己的y具粗壮,但冷冰冰的,叶萱的小x含起来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着,若是用木头之类的材质,叶萱应该会舒f一点。想到这里,他双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会儿就没这么难受了。”
看着他跟阵风似的刮走了,叶萱不由纳闷,自家这只呆头鹅又g什么去了?她心里涌起一g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苏隽又要捣鼓出不同寻常的东西。
苏隽果然不负她所望,半柱香后,兴冲冲地拿着一根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木棍走了过来。那木棍和叶萱小x里的y杵一般粗细长短,两端圆润光滑,叶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忍不住红了脸,狠啐了苏隽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来折腾我。”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苏隽竟然雕了一根简易版的假y具。
说是假y具,其实那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地方。若是不点出其用途,也不过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罢了。青年涎着脸蹭到叶萱身边:“娘子,我的y精不能l费,用这木棍堵住x口,必然没有y杵那么冰凉了。”他面上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