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身前是一张矮j,j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用具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se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j笔,笔尖便有些g涩了,萧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
叶萱嘤咛一声,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赤l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nn的小花儿。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y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怜又可ai。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y靡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y的狼毫顶开闭合的贝r,在x口处打了个转儿,缓缓伸进了小x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娇喘了起来,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料,才让那s媚入骨的呻y没能从唇间逸出来。
“好娘娘,你可得小声点,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萧晔好整以暇地转动着朱笔,笔尖的毫ao吸饱了y水,在花径中愈发饱胀起来。
他越是这么说,叶萱就越f情动难耐。想到马车外是好j百人的扈从侍卫,自己与他们只隔着一层车壁,正光l着身子被养子玩弄。“不要……”她小声地哀求着,因为口中塞着的亵k,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泣如诉。
萧晔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j分,真是个勾人的小y娃,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胯间的rb正一跳一跳着,恨不得立刻cha进叶萱的小sx里,不将那小x捅穿捅烂决不罢休。深吸了一口气,萧晔将朱笔拔了出来。笔尖和x口间拉出一条y靡的银丝,花洞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撩拨得萧晔差点没忍住。
见萧晔似乎要压上来,叶萱娇喘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现在进来了,可就算……赌输了。”
萧晔当即顿住,恨恨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