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的府邸吗?”远坂时臣自上空凝视着某个方向,微微皱眉。
“怎么了,时臣,不用急着赶回去吗?”archer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喃喃道。
“没什么,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联系不上绮礼,算是失策,若是自己的节奏再被打乱,这场圣杯战争就真的朝着不可捉摸的方向发展而去。”
“呐,时臣,其实充满未知的前方也未必不是个好去处,我虽然不清楚你到底在策划些什么,现实呢,总会和理想存在一定的差距的,你说呢?”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红酒,眼神眺望着远方,空气中传来的硝烟味,似乎无法打扰他的惬意,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
“璃正神父……”
推开虚掩的大门,里面的场景却让远坂时臣方寸大乱,言峰绮礼的父亲,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安详的倒在神像的下方,无论是眉心正中间的空洞,还是身边流淌而下侵湿地毯的暗红色印记,每一项都摆明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事实。
“璃正神父……”
远坂时臣的声线近乎颤抖,他实在没能想到,竟然会有人愚蠢到直接对监督者出手,这种可能牵扯到圣堂教会这个大势力的问题,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难道说!”远坂时臣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撸起对方的左袖。“没有!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让远坂时臣痛心的是,言峰璃正作为监督者所收纳的前一届剩余的令咒,竟然不翼而飞了,这样看来,对方杀死言峰璃正就有根可循了,至少这种事就算是作为朋友存在也不可能知晓的秘密,却被对方捷足先登,远坂时臣如何能不怒。
“archer!”
远坂时臣突然怒吼一声,将吉尔伽美什传唤到自己身边,刚才有一个黑影突然一闪而逝,若不是他看得仔细,还真被忽略过去。
哪怕言峰璃正尸骨已寒,但远坂时臣却不愿意放过哪怕一丝的错误,失去言峰绮礼的联系已经是一大失策,现在就连言峰璃正也被对方弄死了,自己最需求的东西消失不见,所以,哪怕还有一点希望,他都不愿意放过。
archer叹了口气,屈指一弹,王之财宝打开一个小口,一把枪类的宝具直接投射了出去,墙壁被打穿,外面的些许月光照入,除了满地的碎片,别无他物。
archer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提醒自己御主的想法。
“纳尼!”双肩忽然被尖锐物体刺穿所带来的疼痛,让远坂时臣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懒驴打滚,狼狈的离开了原地。
“archer!”对于吉尔伽美什没有及时提醒自己而感到恼怒,平时还得供祖宗一样供着,想想都觉得憋屈,要不是圣杯战争必须要依靠servant的力量,吉尔伽美什虽然很强,远坂时臣一开始自然欣喜,只可惜太过骄傲,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把lancer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至少,lancer比较听话。
远坂时臣敢怒不敢言,一旦激怒吉尔伽美什,后果不是他一个魔术师可以承受的,对吉尔伽美什的了解,作为master而言,比谁都清楚,光是一个王之财宝就足够自己喝一壶的。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