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接下来又搞什么新达标,施金和吴六一因为学历低,直接断了进军校的可能性。吴六一在争进军区特种大队时,不小心摔瘸了一条腿,最终黯然退伍。
郑大海又闷了半杯酒,用筷子指着闷头吃菜的吴六一道:“六一,你小子就是一头倔驴,当时我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你找了个部队食堂的士官。你直接拒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部队。你脑子里长得是啥?豆花?”
伴随着香烟,吴六一苦笑的回答:“郑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可是我能留下,你见过一条腿的步兵吗?”
看着放在一边的拐仗,郑大海仰头长叹,“你们在部队呆了那么多年,还能适应平常生活?施金,你好好的派出所民警不干,非得跟当地的房地产大亨对着干,怎么样。开除公职到帝都当停车场保安你觉得心安了?”
而黑脸膛的施金只是嘿嘿笑着。并不直接回答,他当年分到派出所当合同民警。过强的正义感使得他在一桩案子中,非得给受害人找回公道,结果被迫害得丢了工作。只得跑到了帝都找点活干。同时为了躲避当地的黑恶势力。
叹息之中。郑大海觉得自己也挺失败的。以副团级转业时才发现有多么艰难。别看在部队中指挥一千多人,但在地方找工作时,谁认你是团长还是营长?
花了许多钱。拜托了之前转业的老战友老首长,才算在家乡的县政法委当了工会主席。刚开始还是心理落差极大,相当地不满意,但有一次到了省城看到了另一位当团长的战友,转业后在马路上站岗当交警。
望着那位满头是汗,指挥着街头车辆的战友,郑大海觉得自己貌似过得也不错?
剩下的三四年,郑大海也快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机关干部,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后喝喝酒,没事领着儿子在周六日钓鱼为乐,倒也安闲。
这次是跟着县里的班子跑到帝都,打算运动运动,让自己家乡的贫困县帽子继续戴下去。只有评上国家级贫困县,才会领到大笔的财政支持,什么税收优惠啥的。县城的政府大楼,没有这些款子盖得起来吗?
到了帝都,国资办发改委一跑,才更真切的知道,还是天子脚下的官员牛啊。别看你是什么市长、厅长,中央部委的办事员都不拿你当回事,给个椅子坐都是格外照顾了。至于郑团长这个县政法委工会主席,那是连个p都算不上一个。
老郑准备了半辈子打仗,也是要强的人,在地方上都是乡亲也算是地头蛇。到了帝都,觉得自己的这脸是彻底的被踩到了地皮上,干脆甩了县领导申请团,自己找了几个当年就喜欢的老部下喝喝酒。
“还是部队上好啊。”吴六一有点喝高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郑哥,我真的想部队的生活,每天练兵。不怕你笑话,我当时天天盼望着跟那个国家打一仗,也当当英雄什么的。”
“谁不想啊?在军队里,当一个职业军人,原本想我这一辈子就在部队里干了。”施金也有点喝高,舌头都大了三圈,“我家的那口子现在天天说,‘你的脾气昨这坏呢,还不如你呆在军队’,嘿嘿。”
三个人很没有风度的站在房顶的另一侧,冲着下面的枯草丛集体放水,嘴里还嚎叫着:“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革命军队…………。”
正唱着带劲,某人在下面就骂起来了,“谁tmd的哭丧?尿泡崩了是不?往地下尿?”
三个人哈哈大笑,把水抖落干净后,下楼回屋。郑大海嚷着不回宾馆住了,非要跟两个老部下晚上聊天。按他的话就是,白天到朝廷那里哭穷拉关系,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也不算少。
施金也给自己的婆娘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反正停车场到10点才开始,又不用赶早。又嘱咐了婆娘管好孩子的学习,照例又说了一通不好好学习早晚跟老爹一样给人家看车。
进了屋,郑大海发现屋子确实破,但想像中的乱糟糟的样子并不存在。靠窗户支着一张铁架子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保持着部队的豆腐块形状。中间的位置放着锻炼用的哑铃和拉力器,折叠桌靠了橱柜。橱柜虽然旧了,但仍然被擦得锃亮,一尘不染。最值钱的就是搁在一个旧书柜上的21寸长虹电视,也没有接有钱线,看线路是接一个卫星天线锅。
“行啊,你小子,是个干净人,没有丢掉部队的习惯。”郑大海嘴里感叹,自己退伍后原来部队的好习惯都没有了,难得这老部下还有继续保持军人风格。
“这块手表挺精致的,我看看。”他看到书柜里有一个纸盒,里面放着一块手表,“嗯,记念版的劳力士表,还是95年限量,是真的,这块表最少得值70-80万呢。”(未完待续。。)
ps:刚看到编辑推荐了,说来惭愧,每当这些辛苦的编辑推荐俺的书时,俺就断更。sorry
,真的。同时也感谢各位一直收藏我的书的读友们。
后面的情节还有n多,不写到星辰大海时代,这本书是不会完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