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奸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巴,很快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乳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阴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巴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射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巴感觉在阴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巴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射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阴部流着我的精液。
她的阴部很饱满,阴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阴道的上方。
屄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阴唇,阴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巴,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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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不要脸!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巴上。
我痛的捂着鸡巴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屄,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处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鸡巴操进她屄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处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欲,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