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岛继续笑她,带着几分不满,带着几分无奈地说。
“呵呵,大美女,别为了情伤成这样啊!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是几个势力眼儿的男人吗,爱你的人还没来到!爱你的人还没来到!我们回去吧,重新准备一下,明天再来!”侯岛见尤可芹那样失落,就笑着安慰她说。
“那就回去吧!”
他们回去后,深入分析和总结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们又去参加了万人相亲会。但是,他们又是失望而归!悲哀啊,一个长相出色的高学历女孩满怀信心地去相亲,最终却一次次空手而归,让人看不起,而看不起的重要原因就是没稳定的工作!没稳定的工作,悲哀啊!
尤可芹非常伤心,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侯岛那里,回学校去了。侯岛见他好心替她办事,最终却令她伤心,就没再去挽留她,任她走了。
正文第114章你自作多情,去吃不该吃的醋
尤可芹相亲失败,一气之下走后,候岛感到有些失落,但不久就投入到通读校对之中去了。经过一段时间努力,在开学之前,候岛总算将庄德祥给他的几本书稿校对修改完毕。
候岛将书稿交给庄德祥时,庄德祥非常高兴,极力挽留候岛在他家吃了一顿晚饭。殷柔很高兴,特意做了一桌子拿手好菜。庄德祥还将他的陈年好酒拿出来,陪着候岛喝了几杯。候岛一时很不适应,但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应付了一下。
候岛红着脸离开庄德祥家,打车回到了住处。此时,狄丽丽已经返回北京好几天了。见他喝得红着脸回来,她嗔怪他说:“瞧你,怎么喝得这么多?喝不得又逞什么英雄呢!”
“到庄德祥家去了!他留我喝酒,我不喝也不行啊!好意难却,所以多喝了几杯酒!”候岛见狄丽丽嗔怪他,红着脸笑着解释说。
“庄德祥请你喝酒?不可能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狄丽丽见候岛说是在庄德祥家喝了酒的,十分惊讶地说,“他会请你喝酒?我不太相信!”
“怎么?不相信啊!我充当他的廉价劳动力,请我喝一次酒不行啊!”候岛见她还是不相信,就翻着眼睛向她解释说。她怎么就门缝里看人呢?难道他庄德祥的身份高,是教授,是导师,请身份低的学生喝一次酒就不行么?也真是的!
“得了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会请你喝酒?”狄丽丽依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认为他已经喝醉了,在她面吹牛皮,抬高身份而已,在外面与其他人喝酒了,回家撒谎而已。
“真的!在他家里喝的酒!”
“好了好了,无论在哪里喝的,你当务之急的事就是去洗澡,洗澡睡觉,知道不?”
“好好好!我洗澡去,我洗澡去!”候岛说罢就钻进洗手间里,顺手将门紧紧关上了。
“慌什么?睡衣睡裤还没拿呢?”狄丽丽见他气愤地钻进了洗手间,迅速站起来,到房间找了他的内衣内裤去了。
狄丽丽找到他的内衣内裤后,急忙敲洗手间的门说“假骗,内衣内裤拿来了!开门啊!”
“放在外面好了!”他冷冷地回答说,“真没动儿,我说庄德祥请我喝酒了,还居然不相信……”
“怎么搞的?今天喝了点酒就不对动儿啊!”狄丽丽说罢,将他的内衣内裤丢到沙发上,去打开电脑上网了。
候岛到庄德祥家喝酒,心里极其复杂。他一边为庄德祥亲自为他斟酒感到高兴,毕竟以前只有他给庄德祥斟酒敬酒的份儿,而这次庄德祥对他也这样礼貌客气了一回,虽然说不上荣耀,但也总算在庄德祥面前“挺起腰身做了一回人”。但是,他内心又忍不住醋意冲天,别看殷柔与他爱得死去活来,将她与庄德祥之间的关系描绘得令人同情,将她出轨找心爱的男人描述成迫不得已而不得不追求个人幸福的行为,其实她与庄德祥恩爱着呢!殷柔那一个个看似平常,实际上包含着无限爱意的眼神,都像芒针一样剌痛着他的心。自作多情,自作多情,被他们夫妇利用了,还认为他很风光、很重要!男人啊,为了他的一张脸,为了他的一点自作聪明,不知道要吃多少闷心亏。他想到这些,不由得咬了咬牙,用拳头在洗漱台上捶了几下,试图使心里难受一些。
在他咬牙到了第三下时,一道红光从他嘴里钻出来了。红茶仙子悄然飘落在洗漱台上。
还没等红茶仙子开口,候岛自我嘲笑着说:“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我真他妈的窝囊……”
“可不可笑是你自己的感受。出现目前这种状况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啊!你按照自己的感受去办事,去理解他人,你不痛苦才怪!!红茶仙子扫了一眼他落魄潦倒的样子,冷冷地回答说,“你自作多情,自我为中心,去吃不该吃的醋,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仙子,你变了!以前你将我当朋友,在我有危难时都帮助我,现在你不仅袖手旁观,还在我为难时刻出来讥笑啊!你……你什么意思啊?”候岛见红茶仙子那样冷漠,甚至有点趁火打劫的样子,忍不住责备她说。
“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你顺利地做了几件事后,就飘飘然起来,过分高估自己的能力,去做那些根本就不该你做的事,去吃根本就不该去吃的醋!”红茶仙子见他指责她,立即反驳他说。
“什么叫做那些根本就不应该做的事?什么叫吃根本就不该去吃的醋?”
“候岛啊,候岛,你是假喝醉了酒,真变糊涂了啊!尤可芹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不想找男朋友,你却认为你是策划大师,哄诱他去相亲,她能相亲成功吗?这是你应该做的事吗?你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他的兄弟,说白了仅仅是他的情人而已,你为她策划相亲能成功的话,那就是怪,那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红茶仙子见他还真不明白,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据我看,尤可芹是双性恋,比较喜欢你,也比较喜欢狄丽丽。你和狄丽丽操心让她去相亲,解决她这个!三高剩女!的个人问题,那是瞎操心,做无用功。因此,尤可芹内心深处就抵制这件事,虽然表面上同意了,并去执行了,但结局只有是相亲失败!”
“哦,我明白了!仙子,我错怪你了,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事,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即使是神仙帮助她,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相亲失败,或者说婚姻失败!”候岛见红茶仙子说得头头是道,才蓦然发现他劝尤可芹去相亲是做一件不可能成功的傻事,就若有所悟地回答说“那吃根本就不该去吃的醋又是什么?”
“呵呵,这个啊,你换位思考一下,其实就非常好理解!殷柔和庄德祥是夫妻,他们之间一举一动充满爱意是正常的。你与殷柔那种关系,庄德祥肯定不知道,或者说没怀疑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殷柔与庄德祥之间不亲热一点,难道与你之间的关系亲热一点吗?你吃那门子醋是不是吃根本就不该去吃的醋?”红茶仙子继续笑着向他解释说。
候岛听了这话,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他的一举一动居然都瞒不过红茶仙子,而红茶仙子都比他看得深透得多,真是羞愧啊!他看了看红茶仙子说:“可是,那一刻,我看到殷柔与庄德祥那样亲密,内心就是受不了!”
“呵呵,吃别人夫妻间亲热的醋!你也太古怪了吧!你与殷柔有无限柔情,相互之间情意绵绵,但那是在你们两人空间内,而不是你与殷柔、庄德祥三人空间内!此一时,彼一时也!如果你将此一时的爱完完全全转移到彼一时来,不吃醋那才怪!做人处事要根据时间地点做出理智而明确的决断。否则,许多甜蜜也会酝酿成醋的!”红茶仙子很认真地对他说,“在他们夫妻面前,你还深信与殷柔的山盟海誓,不内心不吃醋才怪!明白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说:“谢谢仙子指点!请仙子以后多多指点我吧!”!一切都靠你去把握!我只能暗中给你某些潜意识的提示,微弱地调节下你的**和思考重点,不能在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显身,而且你也不能将有关我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们就不可能再见面!”红茶仙子见候岛求她以后多帮忙,就迅速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遇到任何事,最关键的还是你自己去思考和判断,别人是无法替代你的!不过,我会记录你所经历的一切事,在事后无人时帮助你分析的。吃一堑,长一智。智慧本就是在不断接触社会实践过程中不断领悟形成的!”
“谢谢仙子,我会反思我最近做过的各种事的!”候岛见红茶仙子像师长一样教诲他,立即感谢她说。
“还要记住,你做有益社会的事时,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促使你更能成功,否则,我会干扰你的思维。促使你更多的失败!”红茶仙子略带着警告的语气对他说。
“放心吧,我虽然做了不少龌龊事,但良心还在的,还比较厚道!”他尴尬地笑了笑说。
“那就好!”
“我要洗澡了,仙子,请回避吧!”他说罢,就张开嘴,请红茶仙子回避。
“呵呵,那再见吧!”
随后,红茶仙子又幻化成了一道红光,钻到他的嘴里去了!
他略略想了想红茶仙子的话后,迅速脱光衣服,打开蓬头洗澡,准备将身上的污垢全部洗去,将心灵上的污垢全部洗去。洗干净后,他再也因为贪恋激情而丧失**思考能力,糊里糊涂地去做那些龌龊事
洗澡吧,清洁你的身子,清洁你的灵魂!
正文第115章你是不是发酒疯了?
洗完澡后,候岛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
狄丽而见此,埋怨他说:“你看你,洗个澡花了一个多小时!还在里面嘀嘀咕咕的呢!”
“心里不舒服,找你说话你不愿意听,还不愿意我自言自语啊!一边洗澡,一边对着镜子发泄,心理别提有多舒服啊!”他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她解释说。当然,他不愿意她深究下去,怕她知道了红茶仙子的事。
“平时也没见你如此多话!你今天多喝了点,没想到自言自语个没完没了!看,到了几点啊!我还没洗澡呢!”狄丽丽笑了笑,又瞪着他说,“发了酒疯,害得我也跟着受罪!”
“明天又不上学,睡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是我老婆耶,我喝酒回家多说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吗?我还不想某些男人喝酒回家打老婆呢……”见狄丽丽还在继续唠叨,他就趁着酒动儿接着说,“都说解放女权。我看现在中国的女权膨胀到了极限了。一个个女人哪里有点温柔的样子,河东狮吼,母雉司晨,将男人一个个搞得灰头灰脸的,一个个得了妻管严。男权主义,是侵犯女人的人权,妻管严难道不是侵犯男人的人权吗?……”
“别磨叽了,我的瞌睡来急了!你还在这里没完没了地发酒疯……”狄丽丽见他精神奕奕地与她磨叽,见他越说越来精神,而她瞌睡来急了,就一边瞪他一边拿着睡衣睡裤迅速钻进了洗手间。
看着她气乎乎地进了洗手间,他便不再说话,认真将睡衣睡裤穿好,然后仰躺在沙发上睡着,计划着明天做什么事情去。
搬出学校半年了,学校的那些风景他早已经淡忘了,而再过一年就要毕业,不留几张风景照,岂不是很遗憾。明天没什么事,正好钻到学校去照几张吧!
对了,答应殷柔那几张照片的事一直还没完成呢!两个月前,以接近期末学习任务紧为由,请求她往后缓一缓,她能答应,到了新学期开始后,如果她再催,以什么名义推辞呢?还不如趁开学之际,寻找机会将那几个女的像照下来,然后通过网上找那些与她们身材差不多的**图片,通过电脑技术,制作她们的裸照出来,以备万一。如果能够敷衍过殷柔,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将这些假裸照拿去敷衍她。这样,他既不失诚信,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务,又没按照她说的去做那些缺德的事。虽然做那些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但有备无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殷柔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他想了想,最终决定利用这几天空闲时间,去将那几个女人的全身照、侧面照照下来。这种做法虽然有些侵犯人权,但也是为了保护她们,避免她们遭到殷柔所要求的性侵犯。
做了决定后,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了,走进了房间,打开柜子,拿出数码相机,对着客厅试了一试,照了两张相,看看数码相机的性能是否依日,顺便练练手,毕竟很长时间没摸这东西了,先练练,明天去照风景照儿时可以将相片的质量照好点。
“干啉啊?到了半夜还把相机拿出来在客厅了乱照相!”狄丽而从洗手间走出来时,见他在客厅里照相,十分不理解地问道,“是不是发酒疯了?”
“你废什么话?怎么口口声声说我发酒疯?我喝了酒形象不好,那是事实,但大脑如同平时一样清醒!我告诉你吧。我拿出数码相机不是我发酒疯的行为,是我深思熟虑的行为。我好久没照相了,突然想起了数码相机,将它拿出来玩玩,不行!”候岛见狄丽丽责问他,就带着几分生气说。他最受不得别人说他喝醉了,因为他喝酒红脸是天生的,哪怕喝一口酒脸就红。狄丽丽口口声声说他发酒疯,让他不禁有几分生气。
“好了,好了,放回去!放回去!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她很不耐烦地说,随后她就钻到房间里去了。
候岛发现她今天不太对动儿,将相机模了模,又悄悄地放到房间的柜子里去了。
睡到床上时,候岛蓦然来了性趣,就轻轻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儿。她非常不耐烦地将他一推,说:“哎哟,别烦了!别烦了!”
“怎么别烦了?你是我老婆,睡在我的床上,我怎么没权力摸啊?”候岛见她不高兴,就一本正经地笑着说,“老婆的义务本来就是陪我的嘛。!
说罢,他又将手伸到她胸部,开始抚摸起来了。
“去,去,去,我没性趣!”她再一次推他说。
“没性趣可以给养啊!让我模一会儿,你自然来了性趣的!”他嬉皮笑脸地说。他也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的性趣要比男人来的慢得多。作为男人,要满足**,要爱护女人,在女人没性趣时,就不能操之过急,就应该想办法去培养女人的性趣。因此,在狄丽丽不断拒绝他时,他还笑着要培养她的性趣。
“你真烦,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告诉你吧!我月经来了!你想做想摸都不行。”狄丽丽翻过身来对他说,“你要摸啊,你不怕脏,我还怕感染呢!你啊,好好休息几天吧”
候岛听到这话,才蓦然意识到她刚才那样烦躁,说话那样冲是有原因的,原来她到了月经期,情绪不稳定,容易太喜大悲。但是,他却不可思议地越来越想**,于是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抚摸起来,并带着渴求的语气对她说说:“我太想了!这样吧,让我摸摸,手绝不下到肚脐眼儿下面……”
“你真烦!”狄丽丽烦了他一眼,转身睡过去了。他也侧着睡,将胸部抵在她的背上,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下面紧紧抵着她的屁股,轻轻地揉动着……
过了一会儿,候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抱着他的女人进入了梦乡。虽然穿着睡衣睡裤,虽然不能**,但他觉得那样也不错,感觉也别有风味。而正是他感到别有风味,他做了一个后来论证可能是真实事实的梦。
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他一个人走在公园里,看着公园里到处是绿色的草地,心情非常愉快。
草地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绿绿的,像一床扑在地上的绿毯,让人产生了强烈的扑倒在上面蹂躏的冲动。多好的草坪啊,躺在上面睡觉晒太阳该是多么惬意啊!躺在上面打滚翻筋斗该是多么惬意啊!他大脑了闪出了一个奇妙的念头:扑到草坪上打滚翻筋斗,重温儿时与伙伴们一起玩儿时的旧事!
儿时,他经常与伙伴儿们玩类似的游戏,在草坪上打滚翻筋斗是他的强项,当然也常常因此挨打……
正当他准备将脚踏上草坪打滚翻筋斗时,他看到了草坪边有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字:小草也是生命,请不要去践踏!呵呵,这个提示牌倒挺幽默的。他想了想,便将即将伸到草坪的脚又收了回来。
他想做贼一样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在不远处草坪上,有一男一女并排趴着,看样子好像是那男的在向女的讲解着什么。嗬,这对狗男女,没看到草坪边的提示牌吗?怎么就双双趴到草坪上蹂躏呢?他心里愤愤骂道。
在中国,许多地万提示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禁止做什么,但是如果没人现场强制监督执行的话,许多人就会我行我素地去做禁止的事情。禁止吸烟嘛,反正没人管,吸一支再说多禁止大声喧哗嘛,反正没人管,将独特的强调亮相一下;禁止插队嘛,如果没人管,照样插队往前挤……
候岛是中国人,思维也难以与一般中国人有质的区别。见一男一女若无其事地趴在草坪上,他心里愤愤地想:去他妈的!爱护草坪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即使我万般呵护,最终还不是被他人蹂躏了吗?于是,他一脚踏进了草坪,享受着草微微的弹力带来的快感。
“庄教授,你真了不起!我太崇拜你了!”他刚刚踏进草坪,就听见那个女的非常兴奋地说。
他心里大吃一惊:庄教授!随后,他不由自主地朝着那男的背影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男的背影真的非常熟悉,但他一时又认不出他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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