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舍不掉妈妈,所以自作主张,想出这么个办法。”她越说越像真的。
“怎么叫一见钟情?”我需要时间分析她的话,所以随便问了一句。
“你外表勉强算帅,可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很想和你亲近。”
回想起昨天见面时,她那些暧昧的眼神和动作,还真符合她说的,可床上功夫如此娴熟的美女,很难说是不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再问问看。
“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说过这些话吗?”
“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昨天是你第一次做爱?”
“不是,第一次要流血的,这你都不知道?”她奇怪地看着我。
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她竟然认为我是白痴…耻辱啊!不对呀,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却不是第一次做爱,难道?
“那你的第一次是?”
“第一次是…给了…妈妈……”
果然,被我猜中了,果然是相依为命的母女共享了女儿的第一次。
“你真的没和我开玩笑?”我想再最后确认一下。
“真的没有…这样吧,给你看看这个。”说着,她拿出手机,摆弄半天,递到我眼前,“这样信了吗?”
我握着方向盘,还好,路况比较清静,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我的天啊!!!我一脚剎车,停在路边,鸡动不已,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两个女人的裸体,纠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双腿分开,双手抓着胯下女人的头发,拚命的往私处摁,虽然有点稚嫩,仍可以看出那就是小蝶,虽然呻吟声羞涩,胸部和臀部都没现在丰满,可五官还是那么容易辨认。
胯下的女人把头从下向上反复运动,屁股撅起来,露着粉红的穴口和屁眼对着镜头,手指在自己阴蒂上激烈的揉搓,不一会儿,好像高潮了,就躺到小蝶边上,用手撩拨着小蝶的穴口,小蝶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两个女人热吻起来,不时可以看到纠缠的舌头和相粘的口水。
只听到小蝶说,“妈妈,来吧,我准备好了。”
“我看还是不要了,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最爱的人,妈妈不能太自私啊。”
“不嘛,妈妈,我最爱您了,我想和您一起快乐。”
“好女儿,如果你有了男朋友,就会后悔的。”
“不会的,我要让他和我一起给妈妈幸福。”
“别说傻话,你不后悔?”
“不后悔,我爱妈妈。”
“好吧,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
“好,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说着,两根漂亮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处女的唇肉,中指试探着刺入那满是蜜水的肉缝。
“啊~进来了…进来了…不疼…没关系…继续啊…”小蝶轻生呻吟着。
身侧的女人坐起来,左手捏着小蝶的乳头,右手慢慢地推进,她低头看向女儿的蜜穴,一张俏丽的侧脸和现在我认识的没什么两样,是她,楚菲雅,就是她,小蝶的妈妈,虽然头发和化妆不一样,身材没现在饱满,但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轮廓我怎么会认不出?
只见她稍一用力,伴随着小蝶“啊”的一声兴奋的呻吟,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穴口和手指冒出来,紧接着一番温柔的抽送,小蝶张大嘴用叫声激烈地回应。
“我没骗你吧,第一次就是这样,做了很多次工作才让妈妈下了决心。”小蝶诚恳地说着,甚至眼眶开始湿润。
“我信了,我信了。”我被身旁的女孩感动了,只是体贴妈妈,想安慰她,满足她,就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可总感觉逻辑有点不通。
“没必要这样吧?处女就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我醒过闷来了。
“哼,”她破啼为笑,“也是有点私心,想试试大人的感觉,还有点其他原因,慢慢给你讲。”
“又卖关子!”我平复下心情,继续开车“你的秘密怎么那么多呢?”
“人都是有秘密的,你没有吗?”
“我还好,没什么秘密,等有了,第一个告诉你。”
“那就好,那我问你,加入我和妈妈,好不好?”
“按道理说,如果我们可以结婚,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和你一起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可这种方式…”故作矜持,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你还挺封建,白给个大美女让你干,还假惺惺地犹豫,妈妈那样的大美女你一辈子都遇不到,而且花样特别多,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感觉她像是在拉客?
“我有你就够了,你在我心里最完美了。”
“真看不出,你也算个正人君子,不愿意就算了。”
再装,恐怕真错过机会了,“嘿嘿,其实你说的也对,赡养老人是我们做儿女应尽的义务,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呸!大色狼,原形毕露了吧,我告诉你,在床上,可以欺负我,不可以欺负妈妈,知道吗?”她倒是置个人生死与度外。
“遵命!”快乐的鸟儿将要飞上云端,“诶?对了,刚才视频里,你妈妈好像身材很一般啊,挺瘦的,没有现在那么前凸后翘啊,不会是人造的吧?”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假的。”她的小秘密无孔不入。
我还想继续问,无奈,车已来到酒店门口,只得先放下那诸多问题,停好车,走了进去。
小蝶一一接受了大家惊叹的目光,并以甜美害羞的微笑响应,紧接着大伙向我投来诧异,毕竟咱是熟女杀手,如今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来赴宴,没有一个人不奇怪。
席间,我喝得酣畅淋漓,小蝶照顾得无微不至,寿星也很高兴,因为小蝶和大家都聊的来,一团和气,所以在三个愿望中也为我们许下一个,当她大声地说出来时,我和小蝶对视一眼,心里在说:“愿望里,应该把楚菲雅也加上啊…”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大家决定要去酒吧,小蝶请示过她妈妈后,高高兴兴地一起去了。
我没开车,因为最近查酒驾太严,我可不想向高晓松学那首《铁窗泪》,所以坐出租车一路来到酒吧,在门口就可以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各色男女出双入对,真是“白腿贱欲迷人眼”,但尽是些庸脂俗粉,我不禁看了看身旁的小蝶,还是她配得上“出众”二字。
一瓶瓶的洋酒、啤酒、饮料摆了满满一桌,舞池中央的高台上,片布遮体的女孩甩着发扭着腰,那颤动的马达臀的确让人想入非非,我正看得入神,小蝶凑过来照准我的大腿内侧一把拧了下去,那痛感传导速度比射精快不知多少倍,当时疼得差点流出泪来。
“你干什么啊?”我揉着腿皱着眉,委屈地抱怨着。
“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什么呢?”她底气十足。
“看表演啊,还能看什么?”
“你看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死盯着人家屁股,一脸色相。”
“看看怎么了?过过眼瘾也不行?你看如果用这招在床上,肯定爽死,嘿嘿。”她越吃醋我越说,有压力才有动力。
“切~这有什么?不就是电臀吗?早就不玩儿了。”她的话轻蔑到了极点。
我将信将疑,追问道:“别吹了,你会这个?”
她听我这么说,急了:“你别小看人,哪天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呵呵,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再来一决高下怎么样?”
“去你的,又想干坏事!”说着,含羞带骚地依偎进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下去,那深深的乳沟紧紧地夹着我的贪婪,彷佛看到了龟头从里面出出入入,乐此不疲。
我拿起一瓶啤酒,站起来,“寿星,再次祝你生日快乐,我干了,明天还有事,得走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说着,一饮而尽。
大家看着小蝶春情荡漾的眼神,心领神会,纷纷举杯,“那就不多留你了,路上小心,别累着啊!”最后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我拉着小蝶,走出酒吧,招手打车。
“去我家吧。”我不喜欢酒店开房,没有安全感。
“没关系,去我家吧,妈妈不在家,去朋友家打麻将了。”
“她明天不上班吗?这么晚估计快回来了,要是撞见,多不好。”
“没关系,她每次都打通宵,商场那边肯定已经安排好了,最早也要明天中午前回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家里没人,早就开战了。”
我搂着她,性致勃勃的地上了出租车。
她懒懒地靠在我身上,我搭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大腿,不禁感叹道:“真是一双美腿啊,你妈妈怎么这么会生?”
“哪有,妈妈的腿才漂亮呢,在商场,经常有人偷拍她,特别是腿,甚至还有拍裙底的。”
“这么说你见过偷拍的人?”
“经常见啊。”
“那怎么办?报警?”
“一开始是想报警,可妈妈说,想象着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的样子,就兴奋,所以让他们随便拍好了,又不会损失什么。”
“真想的开,不,是真骚!”屄还是老的辣。
“妈妈很开放,而且需求很大,但生活一点也不乱。以前和爸爸可以做一整天。”
“传说中的‘耐肏女’?多亏有你呀,不然,她的生理需要恐怕一般男人很难满足。”
“这也是拉你进来的目的。”
“我?我也不是超人啊,我可没那一肏一天的本事。”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如果现在吹大话,真上了床,面对两个大美女,半小时交枪,到那时才叫丢人呢。
“没关系,慢慢来,你不觉得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天的确奇怪,史无前例的坚硬如铁。
“是啊,昨天真痛快,你那么大的骚劲,我都顶住了,奇怪。”
“以后你会越来越厉害的…”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阳具。
我微笑着享受那隔靴瘙痒的感觉,像小虫在爬,她越发地用力攥紧,笑着舔自己的嘴唇,阳具赶忙地抬起炮筒,进入备战状态。
她见有了反应,握着阳具的手缓缓爬上我的胸口,捏着乳头,没穿丝袜的光滑小腿,抬了起来,放到我两腿间,上下摩娑,蹭着睾丸和硬挺的阳具,力度刚刚好。
她挑逗的技术真不是吹的,前后不到一分钟,我就恨不得马上在这出租车后座上撩开短裙,肏她个天翻地覆。
我用力地抓向她的巨乳,没穿内衣,那手感,软硬兼备,大且高耸不下垂,美中不足是乳贴的阻挡让我不能捏到那如樱桃的乳头。
不知不觉,已到达目的地,结账下车,上电梯,进家门,我们几乎是一路跑回来的,进门后,迫不及待地抱住对方,手指插进头发里,舌头拌着唾液如蛇般搅在一起,边吻边向客厅走,直到靠在沙发上,她推开我说:“等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分别打开电视和dvd机,几副清晰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播放着。
“这是~我?还有你?”看环境摆设有点熟悉,“哦!这不是昨天的lancome专卖店吗?难倒是…”我转头看向她,只见一脸坏笑。
“这就是你说的,妈妈手里拿的光盘,全程高清直播呦~”真不知道可爱、淫荡、害羞、炫耀这四种表情,她是怎么同时做出来的。
看着九个镜头格子里,各种不同角度和距离都可以看到我们和那张美人榻,不得不承认,我们真会挑地方!一幅幅精彩画面赤裸裸地映入眼帘,我显得偏瘦,比一般爱情动作片男主角都单薄,而她,不夸张地说,在我所阅影片之中,绝对属极品身材,虽然骨骼娇小,可该挺该翘的地方生得一丝不苟,绝对超额完成任务。
这样的画面构成,很有整体感,全方位多角度三维立体地再现这对男女激情迸发的肉体搏斗,特别是美女兴奋时颤抖的身体和极端的表情,还有男人起伏着的并不算发达的肌肉。
满是淫糜的气氛让我盯着九个镜头正中间的特写画面眼珠一动不动,甚至忽略了怀中的小美女,直到她轻轻脱下裤子含住龟头我才把目光有所移动,低头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她,欣慰啊!
长相身材没的说,
床上功夫花样多。
淫荡主动勾欲火,
将来还把岳母脱。
中个五百万也不过如此吧,况且人财两得,这简直就是zfgy般的日子。
享受一番,棒身似乎比昨天还要坚硬,红中透黑,黑中透亮,口水沾在上面,和嘴唇间拉出几条美丽的弧线,小美人一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骚样,别说男人,就是太监也会蠢蠢欲动。
她的手法没有昨天那么强硬,不是处处紧逼兴奋点,看样子是想好好做一场爱,而不是战斗。尽显温柔体贴,把我下体的所有敏感部位一一照顾到,嘴唇、舌头、手指、指甲、乳房、乳头、甚至是鼻尖都是她的调情工具,用得恰到好处。
我兴奋得肌肉紧绷,要知道,软绵绵的撩拨有时要比激烈的刺激更具穿透力。
偷眼向屏幕看去,男人正在用手抠挖着女人的小穴,快似活塞,重如落锤,女人亢奋地摆出m字腿,脚尖绷直,显得小腿长而有力,不住颤抖,在痛苦、绝望和期待高潮的意识下几近扭曲,但美人毕竟是美人,失态也有另一番淫浪的味道,让人不自主地去试着体会她那徘徊在临界点时,不顾形象,只求快感的极端感受。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扫视这九个画面,好像和刚开始播放时有点不一样,越发明显,一对对肉体,有的可以看到脸,有的是背影,有的是下体,可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对了!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顺着我的后背蔓延向头皮,刚开始虽然每个镜头都可以看到我们的身影,但那是在画面的不同位置,并不算清晰,而现在,我俩出现在每个画面的正中央,就像被狙击手锁定一样,而且拜”高清“所赐,连汗珠和淫水都一览无遗。
“这~镜头~怎么全是咱俩?”虽然我已猜出答案,还是不禁要问。
小蝶抬起头来,看了看屏幕,“嘿嘿,笨蛋,这是妈妈录下来的啊,她调了摄像头角度。”
果然,我那骚岳母担当了摄影师的职位,而且面面俱到地把陌生男子和自己女儿欢爱的镜头拍得如此露骨。原本是纪录片,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无码a片,佩服,佩服。
“这么说~她一早就在看了?”
“还不都怨你,把人家弄得那么大声音,只有聋子听不到。”
“声音?哪有声音?”
“哦,忘开音响了,等一下。”
她起身,找到音响的遥控器,按钮下去,她的叫声响彻整间客厅。
临场感扑面而来,彷佛又回到昨晚那酣战的时刻。
正中央的画面里,只见她捏着乳头,头发甩向后面,音箱里传来,“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的叫喊声,上面第一个画面明显看到我的表情一惊,下面中间的画面看到我的手被蜜穴推了出来,紧接着乳白色的淫水夺门而出,然后被她灌入口中,我猛然想起了当时丹田的异样感觉。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白色的是什么呢?”新一轮答疑开始。
她笑着对我说:“喝下去,什么感觉?”
“小腹像炸开了!”
“之后呢?”
“之后…发热…”
“再然后呢?”
“没了啊。”
“身上其他地方没感觉?”
“没有吧…就是感觉…鸡巴好像更硬了…”
“那还不快谢谢我?”
“谢你什么?”
“吃了我的水,鸡鸡更硬了,还不明白?”
我他妈真不明白了,她把自己说得跟“伟哥”似的,这不是胡扯吗?“别开玩笑了,你的水是壮阳药?”
“也不完全对,应该说是男女通吃。”
“什么意思?”
“我昨天没说,是怕这么悬的东西,你接受不了。” “悬?男女通吃?你真把我说胡涂了。”
“这让我说起呢?简单点说吧,听爸爸说,我家祖辈在皇宫里做太医,那时候南书房有很多藏书,都是世间罕见的珍本,皇帝为了寻求益寿延年的药方,就让太医们在南书房里查阅古籍,一查就是十多年,每位太医都或多或少有些收获,但互不交流。
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帝都垮了,大家各奔东西,家祖只带出了几本有关“闺房秘技”和“采阴补阳之术”的奇书。这几本书笔体相同,都出自同一位无名前辈, 带回家钻研了好几年,感觉其中大有学问,又经过了十多年,把书里的内容完全研究明白了,才知道,缺少最关键的内容 ,就是技巧和采补之间的联系。
其实,现有的已经让他受益匪浅了,近七十 岁的老人,在那年头三妻四妾每天最少同房五次,而且夫人们都很满足,但他始终不死心,根据书中偶尔提到的药材时令等等线索,推算应该是作于中国西南,也就是云贵川地区,所以不顾家人阻拦,带了两个年轻的小妾和家丁前往。
一去六年,终于找到了联系这两部分之间的一个旁人手抄本,但只有前半部分,写的是如何根据自身体质用技巧得到自己需要的阴精或阳精,而且能改变人的身体素质,益寿延年,再后面就断断续续没有了,好像是更深一层的变化,但具体方法不得而知。
这六年,两个小妾生了五个儿子,身材容貌却比走之前还好,家祖说按照书上写的,如果是生男孩,即使不加修炼,也是天赋异禀,性能力过人,如果是女孩就了不得了,所有体液都有神奇的功效,而且越难得的液体,越有逆天的能力。
但回京没几年,家人在战乱中失散了,死的死,逃的逃,那位家祖把这三十多年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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