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魏宗建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计较他。
魏喜特意询问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魏喜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随便嘱咐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宗建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职位的升迁,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裕,但这种小别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让他陶醉,让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有些受不了,
“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我穿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离夏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呵呵,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宗建告饶着搂紧了妻子“这还差不多。”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离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宗建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回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话,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家伙,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弄的她神情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不疾不徐拔心似地**,老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那粗实的**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小腹,扶摇直上直抵心坎的脉动,儿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当又难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离夏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脸羞羞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说顺者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宗建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离夏撅起小嘴说道,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宗建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老婆,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记得你的好的。”看着自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离夏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老公没升职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的激情生活,后来丈夫升迁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离夏搂紧了老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离夏都不敢再看丈夫了
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饭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宗建也没有继续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离夏和魏喜心理的这根线,把他们彼此连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缘锁在彼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无论你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
“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魏喜坐在离夏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离夏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省的你心理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魏喜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来,静一静也好。”离夏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些给别人家也好。”离夏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昨日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心理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
“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成,宗建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过两天再接你回来。”离夏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沉闷,一直到宗建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
宗建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宗建告知父亲下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汗凉了下来,宗建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是建建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宗建抱着孩子打算靠拢过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魏喜冲着客厅里说道:“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离夏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子在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烟灰磕了出来。
离夏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魏喜说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所以魏喜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哄着孩子还没开口,离夏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爹要去弄点粘玉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魏喜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子,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宗建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
“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宗建把东西交到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妇眼神扫过来,魏喜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
临出门时,魏喜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去,屋子里,离夏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爸爸说吗?”离夏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宗建还没说完,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他尿了。”嘱托完丈夫,离夏戴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离夏记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离夏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建建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魏喜怜惜的说着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了。”说完,离夏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没有发现什么吧?”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离夏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了一阵,离夏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实了下来。
好一个魏喜,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离夏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魏喜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